:“从哪里来?”
“中原!”回话的,还是右边那人。
“中原?”蚕员外反问一句,随后又是寒光闪起,左边那人的头颅飞上了半空。
他绝对是故意的,喷出的鲜血全被他引到了另两人的身上。
剩下两人都已经变了脸色。
蚕员外把钢刀搁到了中间那人的头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哪里来?”蚕员外看向右边那人。
他还没说,中间那人就大声的吼了起来:“西域——西域——”
钢刀一晃,中间那人的左耳就不见了。
那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似乎想要堵住汩汩流出的鲜血。
“他说的,对不对?”蚕员外还是看向右边那人。
“对——对——对!”右边那人一连吐出了三个对字。
还好,钢刀没动。
“西域?寒玉宫?魔教?还是孤城?”蚕员外继续问道。
“孤——孤城!”说的时候,右边那人犹豫了一下。
“你说!”蚕员外又看向中间那人。
“魔——魔教!”中间那人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有意思!”蚕员外用钢刀拍了拍中间那人的脑袋,说暂且认为你俩说的都对。
“魔教的人什么时候同孤城的人走到一起了?”蚕员外继续问话。
“我们都是为可汗效力,不看来处。”右边那人抢先说道。
“你说你来自孤城,那你来自孤城哪一方的势力?”蚕员外步步紧逼。
“政务院。”
“政务院?说具体点。”
“刑——刑狱司。”
“刑狱司的二段没有多少,恰好,我都认识!”蚕员外说完后用刀拍了拍他的脸庞,笑了起来。
右边那人顿时面如土色。
“你是魔教的人?来这里之前,你在干什么?”蚕员外看向中间那人。
“一直待在西域,配合护法控制西域诸国。”
“这话听起来稍微真实一点,不过,你为何用的寒玉宫的武功?”
“不可能!”那人立刻大声吼了起来。
“我同你们寒玉宫的人交过手,印象十分深刻。”蚕员外说完后右手一翻,割掉了右边那人的左耳。
“不可能,我的武功是护法亲自传授,怎么可能是寒玉宫的武功!”中间那人声嘶力竭的喊道。
“快点,时间不够了!”米亦竹在一旁开口催促。
蚕员外冲米亦竹微微弯腰,然后转过身继续问道:“派你们来王庭干什么?”
“不知道!”中间那人说完后,牙齿都开始打颤。
“不知道?”
寒光闪过,右边那人的右耳又消失不见。
“真不知道!” 右边那人也是面如土色。
蚕员外刚刚冷哼一声,右边那人就抢着说道:“真不知道,只是让我们听从护法的吩咐。”
“你不是来自孤城么?”蚕员外目光如刀。
“求您饶在下一命!”右边那人说完后耳朵也不捂了,一头杵在地上。
“你们的护法在哪?”
“王庭!”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除了魔教,这里还有哪些江湖人士?”
“寒玉宫!”二人又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寒玉宫的人在哪?”
“不知道!”二人说完后还使劲的摇了摇脑袋。
“可王庭里面,一定有寒玉宫的人。”怕自己身上的部件不保,中间那人又急忙补充了两句。
“除了王庭,你们的人还在哪里活动?”
“西可汗的部落。”
西可汗,指的就是落败的那个部落。
“还有没有?”
“度——度——度支山!”右边那人急忙说道。
他的脑袋,还杵在草地里面。
“度支山?在什么地方?”
二人把手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右边那人为了保命,将位置说得极为详细。
问完后,蚕员外把头转向米亦竹,眼中满是询问。
米亦竹上前将二人敲晕,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蚕员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遗憾。
远处,已响起了隆隆的马蹄声,米亦竹和蚕员外一人夹起一个,翻身上马,然后带着无名者朝远处狂奔。
一个多时辰后,才渐渐摆脱了追兵。
不过,要想彻底摆脱,他们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一行人翻身下马,打算让马儿休息一会。
“盛兴公,干脆把这两个家伙一刀剁了!”蚕员外开始劝说起来。
“这两个家伙可是个宝贝!”米亦竹看了躺在旁边的二人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
蚕员外的表情有些疑惑。
“这家伙把度支山说得这么详细,说明他是去过度支山的,这么好的向导,你去哪里找?”米亦竹又解释了几句。
“您想去度支山?”
米亦竹点了点头。
“为何?”蚕员外十分不解。
“他们出现在王庭和西边的部落,我能理解,可你想想,他们为何会出现在度支山?”
“度支山——有问题?”蚕员外一点就透。
米亦竹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要不,把他俩弄醒再问问?”蚕员外说着说着就想动手。
米亦竹摇了摇头,表示来不及了。
远处,又有铁蹄声传来!
一群人不紧不慢的牵过马匹,米亦竹和蚕员外将这两个家伙放到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
马鞭在空中轻轻一抖,众人继续开始向远方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