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多跟你祖父学学。”
说完后,笑容又挂在了米亦竹的脸上。
谢儒林的脑袋本来就不笨,等冷静下来,稍一琢磨就明白过来,急忙起身,冲米亦竹拱手弯腰。
米亦竹摆了摆手,让他坐下说话。
“只有把矛盾转移到我的身上,才能让政务院难受。”
虽然谢儒林已大致明白过来,不过米亦竹还是强调了两句。
三人都点头称是。
“不过,你来找我也没什么不妥,毕竟你的祖父就在车上,血脉亲情,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
谢儒林弯腰,面有惭色。
好在怀山及时出现,请几人移步至花厅。
花厅内,米亦竹坐在主位,蚕员外在他左手边坐下,谢福昆和谢儒林则在他右手边落座。
抛开烦心事,几人便开始推杯换盏。
与几人的潇洒不同,北边,度支山,此时的宫主十分狼狈。
已损失了几十位高手,那宝贝还没有到手。
与寻常宝物不同,这东西不但能自己转移,还能发起攻击。
好在它无法离开度支山这个地方,否则,这万里河山,让宫主到哪里找去。
虽然,他将自己同外界隔绝,不想让俗事影响自己的修炼。可他的心中也无比清楚,教主能给他争取到的时间,实在是不多。
度支山的动静,迟早都会传到帝国那位雄才大略的皇帝耳中。
同样煎熬的还有教主。
帝国派出使者,要求部落对度支山的情况做出详细说明,虽然部落找了理由将使者打发走,可教主明白,帝国下一次派人前来,恐怕就不再是使者。
而是手持刀剑的军队。
没有圣人护佑,这天下,还没有谁能抵挡住帝国军队的进攻。
走到这一步,已无法回头,教主也不愿回头,只能静静的守在度支山的外围,替宫主护法。
看到口供,吴学士果然表现得极为烦躁,他没有去找两位受害人,而是直接去了城主府。
城主做事一向公平,要求刑狱司同内府共同审案。
审出来的口供一模一样。
这下,轮到米亦竹开始发难了。
他亲自前往政务院,请吴学士给出明确的解释。
“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盛兴公难道就看不出来?”吴学士的表情十分无奈。
“我只看证据。”米亦竹脸色冰冷,语气同样冰冷。
“如果是吴学士所为,恐怕不会只派一人前往吧?”徐学士在一旁帮腔。
“我不是吴学士,不知道他的想法,徐学士也不是吴学士,同样也不会知道他的想法。还是那句话,我只看证据。”
米亦竹的脸色愈发冰冷。
“盛兴公想要在下怎么做?”吴学士死死的盯着米亦竹。
“我要你来证明你自己的清白,或者,告诉我杀我的原因。”
“如果本学士说不呢?”渐渐的,吴学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做随便你,不过两个月后要是得不到答案,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几位学士都是脸色一沉。
几百年来,政务院的学士何曾受过这种威胁?
“盛兴公最好还是将此话收回。”孟学士平日里文质彬彬,此刻身上竟然也隐隐的有了杀气。
这里,是政务院议事的大堂,米亦竹拍了拍扶手,缓缓起身。
冷哼一声,除了几位学士屁股下面的椅子,屋内所有的家具全部四分五裂。
一步步走到孟学士的面前,米亦竹弯下腰,双眼死死的盯着孟学士。
“我就不收回,你咬我啊?”
说完后,米亦竹直起身子,朝屋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放声大笑。
怀山跟在后面,脸上也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出了政务院,米亦竹缓缓地停下脚步,只见他抬头看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群侍卫四下里散开。
“怀山?”过了许久,米亦竹开口喊道。
“奴婢在!”怀山弯腰低头。
“这日子,过得好快啊!”米亦竹感叹了一句。
“是啊,马上又要过年了!”怀山顺着米亦竹的意思接了一句。
米亦竹回头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来。
怀山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你说得对,快要过年了。”说完后,米亦竹慢慢的朝马车走去。
怀山跟在后面,心里觉得有些古怪,可是又说不出来。
等米亦竹上车,怀山低声问接下来去哪。
“回府,准备过年!”米亦竹在车厢内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