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回头,说道:“怎么了?”
江若望走过来,拿出一张纸,眼神带着几分渴望和几分谦逊,说道:“你刚才一眼就看出了这药效很弱,请问姑娘有什么方法吗?”
浅浅看了一眼,这药方,本应是麻黄(二钱)?桂枝(一钱)?甘草(五分)杏仁(八枚),上锉,每服水盏半,先煎麻黄数沸,后加生姜三片、枣一枚,内余同煎至八分,去渣温服,覆取汗。可是配药时少了斤两,而且麻黄性热,惟冬时正伤寒无汗者用之。若春夏,不可轻用,服之必发斑发黄。药效过犹不及,如用者,要石膏、知母、黄芩辅之。
浅浅心里冷冷一笑,说了句:“我可懒得回答。”
浅浅想着,你今生肯定吃了不下几十条鱼吧,凭什么我要告诉你?
“姑娘既然不愿意回答,那,恕小生冒昧。”江若望讪讪而退,而一边的病人则在指指点点。
“这等人,我还不屑于她说呢。也许是故弄玄虚罢了。”
“姜公子救了她,她却不知道知恩图报,为人太过自私了吧!”
“滚出去!滚出去!”我想若是这些人病好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估计手里的臭鸡蛋烂豆腐都已经扔过来了吧,双方各有各的立场,若是一个人被别的种族以各种方式吃掉,那也不会还怀着普及万民的圣母心去救那个种族吧。
浅浅根本不在意这些,甩头就走。
“姑娘,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可是这一带忽降水患,医者死伤无数,远方的医者又不能及时赶到,有的怕自己感染重病,推诿敷衍,再加上四处洪水不消,堤坝脆弱,地势不高,随时被淹,命官逃跑,这一代的百姓完全被人忽略,我和我父亲意见不合,偷跑出来,只为救济这些无家可归无药可医的人,他们的命或许在你眼里看来轻如鸿毛,可是天下苍生皆是一样的。我医术浅薄,我内心愧疚,姑娘不愿相告,也许另有隐情,我也不勉强,姑娘若无处可去,还是可以留在医馆,在下绝不会因此驱赶姑娘,你们都来我房间里,我有事要商讨一下。”
浅浅回头看着他,一身肮脏的丝绸,似乎几天没洗,眉目间的疲惫带着点点的雨打黄昏的憔悴,高挺的鼻翼微微抽动,似乎有些受凉而感到不适,嘴角上还残留着一抹药渣,背有些微微地驼起,或许是读得书多,颇有一股书卷气。虽然比起安歌和琬琰,有些差距,不过倒也算得上清秀二字。
浅浅嘴角一勾,调皮地问道:“江公子,你吃鱼么?”
江若望等人眼神一愣,面面相觑。
“问你话呢,你吃鱼么?”浅浅转身走过去,趾高气扬。
有人在一旁说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江若望定了定神,看着浅浅,蹙眉说道:“在下颇觉得,鱼有些……不合胃口,所以几乎不吃,不知道姑娘……”
浅浅掩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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