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直到再听不到那声音,大鸟才摇头回屋。卧在床上,大鸟又拿出洪玄卷册翻看,却发现自己悟到的那些话语竟然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再往后翻,其后的那些都还在,品读思索一阵,其中的话语更为玄妙,也同是一半知晓,一半不解。
正想起身挥洒身姿去体悟,但脑中突然又想起了刚才那对男女的淫浪之声,心中不宁,大鸟便无法再将身心协调同步,于是,只得长叹一声,端起桌上的清酒自饮。
“诶,那男的说这小屋里以前住的什么人,好像极为令人惧怕,女子一听便制止他说下去......”大鸟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下这间斗室,室中只有一床、一桌、一柜和两根凳子,拉开柜子一看,里头空荡荡,连一粒灰尘也没有。
“这里以前到底住的什么人......想那么多干嘛,明天问问普逊大哥就是。”想罢,大鸟继续喝酒。到了黄昏,他便再度躺倒床上仔细的琢磨卷册上的话语,虽然没有收获,但心境却平静了许多,不一会儿,便再度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夜里何时,大鸟突然被一阵凉风给吹醒。坐起来一看,屋里黑乎乎的一片,只有门口那一处月光。“呵,忘了关门。”起身用火石点上桌上的烛台后,大鸟便合上了门扉。木门刚一关上,身后却传来一声幽长的“吱嘎”声。心中一惊,猛回头看去,却见那木柜居然自个儿打开了。
大鸟笑了笑,心想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便前去合上木柜,然而,他刚把木柜合上,身后的门却又打开了。
这下大鸟有些郁闷的想到:“莫非这龙隐山不欢迎我,便叫山上的清风来捉弄?”笑了笑,便又去关门。可是,就在他把门关上的同时,身后的木柜......居然又开了。这下,大鸟心中开始有些慌乱。他把门再度打开,好让外面的月光透进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那木柜走去。
定睛察看,木柜的确没有任何机关,大鸟轻轻的把手放上去,刚要再度合上柜门,身后突然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
刚要张口大叫,大鸟又被另一只手捂住口鼻,挣扎之间,却看到一个浑身黑衣,头上蒙着黑纱的身影正贴着自己。
“是他。”慌乱中,大鸟看出,那人正是当日在山下对自己胡言什么“魔宗”的黑衣人。
“不要喊,我不会伤害你......暂时。”蒙面人说道。
大鸟点了点头,蒙面人这才松开双手。他走到了桌前坐下,悠然的端起茶水,撩起黑纱的一角喝下。
“这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我逃走的样子......不过,我的却也去不了别的地方。”想罢,大鸟揉了揉被他抓得生疼的肩膀,然后也坐了下来,问道:“你究竟是谁?”
蒙面人哼笑一声,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和魔宗到底是什么关系?来凌天派做什么?”
大鸟道:“我想高人你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我绝不认识什么魔宗,来凌天派也只是为了修行。”
看到大鸟神情诚恳,蒙面人似乎也沉思了起来,低声道:“这就奇怪了......”
大鸟见他有些怀疑,又道:“不知高人因何怀疑我与魔宗有关联?那魔宗又到底是什么?”
“你连魔宗是什么都不知?”蒙面人的语气更加疑惑。
大鸟道:“我可发誓,绝对不知魔宗是甚东西,但光听一个魔字,我想那应该也不是什么好鸟。”
蒙面人缓缓道:“魔宗乃魔道门派,素来与魔界勾结,行踪诡秘,玄门虽没有向对付魔界那般见面就杀,但两者绝不相容。亦可说,魔宗是介于正邪中间的一个大门派,在星云大陆上的分部或者不下于斥匪。玄宗、魔宗、魔界、江湖、五大帝国,这便是星云大陆上五支最强盛的力量。”
“呵......看来,我真是井底之蛙啊。”大鸟苦笑。
蒙面人突然站起来,道:“你莫要以为几句花言巧语便能骗过我,哼,总是以后每夜我都会在你左右,看你什么时候露出马脚。”
听到这话,大鸟头都大了,道:“那干脆我承认算了,以后若每晚你都藏在背后,叫我如何安睡?”
“休要多言。”蒙面人喝道。
大鸟发现这人的脾气怪异非常,说变脸就变脸,心中便更是怕他日后夜夜相随。于是,大鸟又哀求道:“高人,就算我是魔宗的人,你又要做什么?难不成一掌劈死我?”
蒙面人道:“你承不承认不重要,总之我不会让任何魔道、魔煞踏足龙隐山。你身上既有魔象隐现,那我便时时刻刻不能放过你。”
“魔象隐现......”大鸟猛地浑身一抖,这便想起了束缚着宁童的那串勾玉。问道:“高人从何看出我有什么魔象?”
蒙面人一掌拍上木桌,愤愤道:“魔、魔、魔都不是好东西。看到你小子的第一眼,我就感到了那东西,总之,只要我在看到魔象在你身上显现,我便立时杀掉你。”
大鸟心中惊愕,暗想:“糟糕,定是那勾玉惹的祸,幸好它还在晴万里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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