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得不知如何是好,可随机,婉玲又一把将他推开,红着脸,抡起手便一巴掌打在鸿渊脸上,旋即觉得自己出手太重,口中却仍旧道:“你,你死哪里去了,害得师兄和......师兄他一个人替你担心,你居然还躲在此地耍弄我们。”
鸿渊揉着火辣辣的脸庞,心道:“老子这不是去找你了吗?”但看着婉玲眼眶中奔流而下的泪花,鸿渊心中更是感动,便轻声道:“我去那石缝中找你,结果迷了路,害师姐担心了,鸿渊该打。”
“哼......”颖儿甩头离去,朵朵和其他人也跟了过去。
“诶,吴让师兄。”鸿渊立刻叫道。
一听鸿渊叫自己,吴让不由得抽了个冷子,回身笑道:“师弟有何事?”
鸿渊笑了笑,道:“有事吗?没有啊,你走吧。”
“这......”吴让气得满脸涨红,却被鸿渊咄咄逼人的眼神给镇住,一甩手,也追上众人。
君子齐诧异道:“这吴让也是‘慧’字辈的高手,怎么好像对你颇为忌惮?”
鸿渊道:“没什么,总之他心里有鬼,咱们心中亮堂,自然是邪不压正。”
君子齐不信,却也不想再追问,三人这也跟着往山下走去。那供弟子们休息的山洞颇为宽广,里面有不少干粮棉被,落座之后,鸿渊看到七座观宇的弟子们均开始整理自己一天所获的药材。
看看其他人满筐满筐的圣药,鸿渊三人面面相觑。“不打紧,师姐,咱们明天定能大获丰收。”鸿渊对婉玲道。
其时,婉玲正看着自己竹篓里那十来株药草黯然,鸿渊便出声安慰。
婉玲道:“你为何肯定?”
鸿渊小声道:“就在我迷途的石缝中便有不少异草,来时山路上的那些与其均不相同,我虽不识,但料想能在暗无光日的石缝中生长的东西应该不简单。”
婉玲听她说得有理,便也对明天的采集充满了期待。
“你胡说什么!?”
众人在百草峰上找了一整天,多数人都盘膝运行玄气,忽然传来这么一声大喝,大家均惊得往鸿渊对面的洞壁看去。
此时,正有一个子午观和孝庄观的弟子怒目相视,刚才那声便正是子午观的弟子所发。
孝庄观的弟子道:“胡说?哼哼,任谁也知道,像你师父童老真人那样的顽童性格,怎能担当掌门大任?”
子午观弟子道:“我师父当不得,你师父高枫真人就当得?孝庄观的神技‘天圣手’做做大夫也罢了,想要执掌凌天派,何以服人?”
鸿渊大愕,心道:“这牧天掌门还好好的呢,这些人怎么就在这儿商量谁来做掌门了?”
对君子齐递了个眼色,君子齐立刻明白了鸿渊的疑惑,道:“十年后,就是掌门五十年一轮选的时间,据说......”君子齐压了压声音,“据说几位师尊都有动静。”
鸿渊道:“做掌门有什么好,要统领这么大一个门派,哪儿有时间修行?”
君子齐道:“你刚入门,有所不知,掌门的自华锋位于龙隐最高峰,峰中藏着一件凌天派镇派的神器,据说,只要身在那神器旁边,即使不修行,玄气也能日夜精进。而龙野真人当年立下门规,除掌门之外,任何人不得触碰那件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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