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罪,您要如此对他?”
路易没有回答,但却示意为威廉五世松绑。
威廉五世松绑之后,威廉明娜再次庄重地问道:“陛下,您为什么要废黜我丈夫的执政之位?”
“这不是我废黜的,夫人。”路易理直气壮地说道,“是您身后的议员们做出的决定。”
威廉明娜侧目鄙夷地看了身后的议员一眼,回过头来便又问道:“陛下,听说你提议立我的nv儿弗雷德里卡为执政,是吗?”
“议会已经通过,您的nv儿将会成为新任执政。”路易已然有恃无恐。一番jiāo锋,他已经觉察到威廉明娜正在让步,因此也就不再客气。
“为什么不是我的儿子威廉?”威廉明娜继续问道。
“因为他才七岁。”路易道。
威廉明娜立即接口道:“可我的nv儿也才九岁。”
“是的。”路易点了点头,讪笑道,“再过几年便可以找夫婿嫁人了。”
这一句话后,威廉明娜脸sè羞涩泛红,而身后也传来了议员的嬉笑声。
威廉明娜缓了口气,郑重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建议由我的丈夫来担任我nv儿的摄政。”
“夫人,摄政已经有人选了。”路易指着身旁的约瑟夫巴达维说道,“他就是新任的摄政,巴达维先生。”
约瑟夫巴达维随即向威廉明娜鞠躬行礼,道:“我是约瑟夫巴达维。”
威廉明娜如今已经反应过来,她和她的nv儿已经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一切都在面前的这位法兰西国王的手中。
路易本想直接宣布新任执政就位,以及任命约瑟夫巴达维之事,却未想到普鲁士公主威廉明娜会如此强硬。他虽然在一番chún枪舌剑中取胜,但也失去了xìng质,便跳过了形式上的任命执政,开始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说道:“现在,法兰西和荷兰正式停战,但是,这并不代表荷兰不用为发动战争付出代价。接下来,我会派出外jiāo官来与你们谈判,希望你们也准备好。另一方面,我建议荷兰执政fǔ和摄政官邸设在乌德勒支,这样法军就可以就近保护你们。”
议员们是暗中叫苦,却又有苦说不出。他们之前经过乌德勒支,虽未怎么进城,但那正从城中运出的尸体,还有那从城内冒出的黑烟,却完全进入了他们的眼帘。乌德勒支成了什么样子,他们在心中也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描绘。
迁都是为了方便遥控荷兰全国,条约是为了得到战利品,这两件事对路易而言都是大事。
接着,奥兰治一家和议员们都被送去了乌德勒支。乌德勒支并未成为废墟,但房屋损毁却不少,有些地方甚至还正在燃烧中。奥兰治一家此时受到礼遇,他们被安排在城北富人区的一幢别墅中。别墅的前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寡fù,在sāoluàn中被暴徒**致死,路易将其收缴后便用来安置奥兰治一家。
然而,像这幢别墅这样产权清晰的建筑没有多少,众多议员难以一一安排。为此,这些贵族权贵们都只能被安排到同样被破坏严重的东区,睡在yīn暗、cháo湿的木板房中。
所有人都散去后,约瑟夫巴达维也准备离开,路易则亲自送他前往马车。
“陛下,您真是高明,这样荷兰就能掌握在您的手中了。”约瑟夫巴达维适时奉承道。
“你错了,我对荷兰没有兴趣。”路易严肃地说道,“听着,你要在荷兰干什么都可以,但是,首先是条约,其次是奥兰治家族,这两件事别疏忽了。”
“是,陛下,您放心吧”约瑟夫巴达维点头道,“我会满足法兰西提出的任何要求,至于奥兰治家族,我也会派人监视他们。”
“不只是监视。”路易道,“把执政和家人分开。”
“什么?”约瑟夫巴达维不敢确信自己的耳朵而问道。
“我是说,把那个孩子,和她的父母,特别是威廉明娜分开。”路易拖慢了语速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虽然有些狠辣,但为能控制荷兰,就必须先控制这个孩子。若非不能做得太过分,路易都有直接将nv孩带回巴黎的想法。
“陛下,这个……我……”约瑟夫巴达维顿时疑难,一副茫然的样子。
两人走到马车边,此时,约瑟夫巴达维的nv儿凯瑟琳已经坐在了车上。路易见到她,便微笑着对约瑟夫巴达维说道:“任命你的nv儿为执政的家庭教师,然后以此为借口带走她。”
“这……”约瑟夫巴达维为难地点了点头。
这虽然允许,可他的心总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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