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年仅十五岁的小姑娘,如今正在巴黎学习宫廷礼仪,但在贵族传言中,她已经是法兰西国王的其中一位情『妇』
舞会厅的楼上,准备出发的路易却被迪昂和诺埃伯爵拦下
诺埃伯爵神情严肃地说道:“陛下,作为您的外『交』大臣,我必须提醒您,如果查理斯图亚特真的出现在舞会厅中,战争将不可避免”
“谢谢”路易道,“你很尽职,作为这个国家的外『交』大臣,你已经很好的履行了职责”
言语之间毫无反悔之意,反而令人觉得决心已定
诺埃伯爵皱起眉头,道:“陛下,海军战舰虽然已经达到九十艘,可若介入一场远在两千公里外的战争,最后即使胜了,也会令财政出现危机”
“谢谢你的提醒”路易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不介入这场战争,这几年法兰西士兵用鲜血换来的土地就将被不列颠人用和平的手段夺走”
诺埃伯爵并非怯战之人,但作为外『交』大臣,他的外『交』战略趋向保守,故而才在这一紧要关头拦下了国王,想做最后的劝阻
诺埃伯爵暂时噤声之际,迪昂开口说道:“陛下,今日太过敏感,有那么多人在场,若是直接让查理斯图亚特进去,那无疑就是给在场的不列颠人斯托『蒙』特子爵和查尔斯福克斯难堪我想,是不是换一个时候”
路易摇了摇头,道:“我需要的就是让他们难堪,没有什么比当众给不列颠大使和不列颠议员难堪好的刺『激』手段我不会主动开第一枪,即使是宣战文告,也必须是伦敦先记住,我不是一个好战者,我爱好和平”
路易是爱好和平,至少比腓特烈二世爱好和平,不过,他的和平有一个前提——国家利益至上且神圣不可侵犯他一直相信不列颠在解决了北美之后必然会回归欧陆,并且会对三年战争后的欧洲形势指手画脚,那时,在战争中获利颇丰的法兰西必然会利益受损不过,他不仅是为了守护这些进土地而决定刺『激』不列颠王国,他认为不列颠王国的存在便是对法兰西王国的威胁,在这一最佳时刻若不打击这个敌人,即是对法兰西施行罪恶
路易站起身来,先吩咐角落的苏姗道:“去通知王后,我要和她一起出席”
苏姗屈膝行礼,而后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接着,路易再对迪昂吩咐道:“请通知查理斯图亚特,让他在我和王后之后出席”
迪昂一愣,心觉不妥,说道:“陛下,是不是应该让他在您之前出席?”
路易呵呵一笑,道:“如果他在我之前出席,那我不是没有机会见到那两个不列颠人的反应了吗?”
迪昂恍然,这才行礼退去
之后,诺埃伯爵说道:“陛下,您做好军事准备了吗?”
路易目光异样地看了他一样,随后莫测高深地说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么可能贸然行事”
诺埃伯爵深吸了口气,心中却奇道:“陛下明明没有和西班牙大使阿兰达伯爵见过面,甚至都还没有和查理斯图亚特见面,为什么能如此自信呢?”
诺埃伯爵谨慎、保守的外『交』战略却绝不是不懂变通的木讷外『交』,对他而言,进攻不列颠不是不行,但必须要有借口、计划和准备今日,借口已有,而且不止一个或是借口自由和解放,帮助北美独立;或是出于『波』旁家族协议,帮助西班牙御敌;或是利用查理斯图亚特和天主教,帮助王位正统继承人和正统教派在不列颠复辟不过,相对借口,他却从未听说国王陛下有什么计划,是未见过国王陛下有什么兵力部署和调动
路易侧目观察了诺埃伯爵一眼,随后『胸』有成竹地笑道:“伯爵,也许你在担心,但你不必如此查理斯图亚特出席舞会只是第一步,我还有第二步在伦敦的容忍到达极限之前,战争不会发生”
诺埃伯爵皱着眉头,仔细聆听着
路易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下一步是与查理斯图亚特的正式会面,你去安排一下还有那个不列颠议员,叫什么福克斯的,我也要与他见面,就安排在与查理斯图亚特会面之后”
诺埃伯爵内心犹疑,他总觉得国王陛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战略正在展开,可却什么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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