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愠『色』,三分哀意,剩余的是王后的肃穆
正如路易所担心的,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的死并非对玛丽安托瓦内特全无影响,相反,正如所有子『女』丧失母亲一样,玛丽安托瓦内特在闻知母亲已死的消息后大哭了一场死讯告知不过在数日之前,玛丽安托瓦内特心中的伤痛并未抚平,她也不愿在此情况下出现误会,可最终却难以反对路易,所以只能心存不满地来了这也是她事情复杂的原因
作为丈夫,路易亦同情妻子玛丽安托瓦内特,亦想要让其好好抚平伤痛,但是,作为国王,他必须为国家事务着想如今正处在敏感之际,奥地利公主出身的法兰西王后若不出现在“圣诞舞会”——“斯图亚特后裔招待会”——这种非一般的国家场合,必然会被有心之人制造出许多流言蜚语,诸如“王后失宠”,甚至“王后将被废黜”、“法奥『交』恶”等等,其后便会因此引发奥地利方面的恐惧和防备,届时,之前在意大利和普鲁士的所有外『交』成果都可能消失无形
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做了伪装,可她的演技并不能完全掩盖脸上的表情,在所有人都低头不敢仰视的情况下,唯一抬头偷看的梅尔西伯爵却发现了这一异样
其后,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坐上了王座台上的两张王座上,但他们两人各不言语,仅仅是“呆坐着”
除了西班牙大使阿兰达伯爵、富兰克林、不列颠大使斯托『蒙』特子爵等相关人士外,谁也没有去注意国王和王后相关人士在猜想法兰西国王的真实意图或下一步战略,其余人只是在观望『门』口,猜测着查理爱德华斯图亚特会否到来
查理爱德华斯图亚特来到巴黎已有几日,可他却在忙着拜访韦尔热纳伯爵和诺埃伯爵他在苏格兰掀起叛『乱』是在奥地利王位战争时期,其后的七年战争时他亦有过行动,然而,当时的法兰西政权已经在舒瓦瑟尔公爵手中,战争计划亦是由其指定而今,法兰西的政治局面早已改变,可他却只知舒瓦瑟尔公爵已死,才会忙着觐见“权臣”,忽视了巴黎各种各样的沙龙聚会,是以旁人并不知其所为
西班牙大使阿兰达伯爵见查理斯图亚特仍然不来,奇地对富兰克林说道:“显然,现在有两种情况或是法兰西国王在‘厚待’那个无王冠者,或是那个无王冠者在蔑视法兰西国王”
富兰克林点点头,深沉地回道:“如果他出现了,必然会引发轰动等得越久,造成地轰动越大”
阿兰达伯爵眼神奇异地看着富兰克林,心觉他的话确有道理,但也并未好奇,因为他总是能看穿事务本源
富兰克林又说道:“我现在并不关心查理斯图亚特,他对伦敦的影响仅仅在于他身上的血统如今在这里,真正在伦敦政坛炙手可热的人物应该是那位福克斯议员”
阿兰达伯爵顺着富兰克林的目光望去,惊讶道:“风流的福克斯看似已经猎到了法兰西宫廷最珍贵的猎物”
同样的事情也被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看在眼里,她忍不住向路易提醒道:“我觉得你需要小心那位福克斯议员,他似乎正在勾引你的妹妹——伊丽莎白公主”
福克斯议员和伊丽莎白公主的位置靠近着王座台,故而路易也已经注意到不过,他们虽然『交』谈甚欢,但在身旁却还有不列颠大使斯托『蒙』特子爵因此,路易也没有在注意到时便采取行动
玛丽安托瓦内特见路易毫无反应,便加重语气,说道:“我可要提醒你,他是一个名声不好的风流客”
“我当然知道他,他在伦敦的名声并不好”路易悠然笑道,“听说他十四岁就和『女』人睡了,听说他嗜赌成『性』,欠了许多赌债,每天都有债主上『门』追讨”
这些情况他早就知道,他比巴黎的任何人都了解那位伦敦议员的情况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解地问道:“既然你知道得这么详细,为什么还要邀请他来?甚至……甚至纵容他勾引伊丽莎白”
路易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道:“因为他在伦敦议会很有影响力,因为他不被现在的不列颠国王重用,因为他可以令不列颠发动一场战争”
玛丽安托瓦内特尚未理清头绪,大『门』方向便有人告诉通报:“尊贵的威尔士亲王、奥尔巴尼伯爵,查理爱德华斯图亚特殿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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