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顿时手足无措,求救地看向旁边的沈云初,沈云初表情漠然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捂住唇低声说道,“你把这个交给父亲,你只说是四姨娘给的就好,父亲看了之后必然会相信你说的。”
沈云虹疑惑地看了沈云初一眼,她不信沈云初当真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自己一把,低声问道,“信里面写的是什么?为何要说是四姨娘给我的,又为何不是你亲手交给父亲?”
其实她问出这段话的时候,心中隐约有些明白,沈云初是想完全置身事外了。昨日四姨娘突然小产时候,她委实吓了一跳,要知道父亲要回来了,这个节骨眼上四姨娘小产,这不是摆明了要自绝活路么?四姨娘将韦氏恨透了,如果这个时候她在场,定然不会放过韦氏,只是韦氏先下手为强,打着瘟疫的口号将四姨娘软禁了,昨日沈云初到丽风园中,莫非是那个时候得到这封信的?
沈云初冷漠地挑眉,作势要将信重新塞回自己的袖中,沈云虹见状顿时慌乱,一把夺过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愿意被韦氏当做替罪羔羊给交出去,我不管你为何要帮我,如若能帮到我,我往后定然不会再与你为敌。”
沈云初冷笑,“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伟大的母亲活的太舒坦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而已,你不必对我言谢,也不欠我什么,所以不必在我面前信誓旦旦,我不感兴趣。”
对于沈云虹这般冲动无谋只会耍小手段害人的角色,她才懒得动手收拾她,只要她不是太过分,使人忍无可忍的话,她多少会顾念她是沈家的女儿而宽恕她的。
沈云虹想看懂沈云初眼中的算计,但是她自己早就慌了,片刻后她忽然站出来将手中的信交给沈光庭,“父亲,口说无凭,女儿这里有四姨娘亲手交给女儿的一份供词与证据。”
沈光庭皱着眉头看过来,声音很是严厉,问道,“你可知道,庶女陷害嫡母是何罪?”
沈云虹这才恍然明白沈云初的用意,她将证据交给自己,让自己出面,若是能扳倒韦氏,她自然就能坐收渔翁之利,若是被韦氏扳倒,她自己清清白白沾不到半点污垢。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容不得她分析沈云初的利弊,她将手中的两封信恭恭敬敬地交给沈光庭,“父亲,这里是两封信,一封是四姨娘写给父亲的陈情表,一封是母亲勾结外人想置大姐姐于死地的证据,请父亲明察秋毫,还大姐姐个公道。”
沈云虹还算不笨,知道沈光庭最在乎的人莫过于沈云初,便口口声声将沈云初挂在嘴边。
果然,沈光庭接过两封信的时候,目光却是看向沈云初的,“初娘,你怎么说?”
沈云初这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先是冲着沈光庭磕了头,才缓声道,“女儿自然是不信母亲是哪般的的,所以恳求父亲仔细查查,看看是母亲平日里装的太好了,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误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