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子易离得近一些,这样子,要是苏子易有个什么好歹,她也能够第一时间发现。
村头的老大夫几乎每天都会来看上好几次,不过,每次看完之后,都是摇着头叹息,虽然老大夫顾虑着她没说出来,不过想也知道,苏子易身上的伤定然不好到哪里去。
因为不知道苏子易伤的究竟有多重,所以,老大夫便只能为他清理一些皮外伤。
经过三天,现在苏子易外头被树枝刮伤的地方都已经开始结痂了,不过,在这期间,苏子易却是连一次都没有醒过来。
除了两天前的晚上发了一通高烧,烧的他整个人都抽搐了,可是饶是她再怎么呼喊,苏子易却仍是紧闭着眼。
现在的苏子易,就好像是一个瓷娃娃,不会说话不会动,如果不是鼻尖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信心坚持下去。
原来刚刚老妇是出门寻大夫去了,因为,木嫣离听见,门口传来那老妇和老大夫的说话声。
连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木嫣离坐起身,向后轻靠在先前老妇给她垫好的枕头上,那动作姿态,与刚刚老妇出门前一样。
“姑娘,老大夫来了。”
看着那被放在一旁一点都没有动过的粥碗,老妇虽是叹了口气,不过却是没有说破。指着老大夫冲木嫣离比了比,老妇笑的和蔼。
见着老妇身后的老大夫,木嫣离先是点了点头,轻轻把被子掀开了一脚,木嫣离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挪下来,再给苏子易掖好了被角之后,才是转过头来示意老大夫可以了。
老大夫见状点了点头,把自己随身带的药箱在放在一旁之后,就伸出手拨了拨苏子易的眼皮。
“还是没有醒过么?”
手里正在检查苏子易的伤势,不过话却是对着木嫣离说的。
“没有。”坐在床头,看着老大夫的动作,木嫣离轻轻的摇了摇头,末了,看着老大夫听到她的话之后手中略微一顿的动作,木嫣离整颗心顿时被提了起来。
“是有什么问题吗?”
视线不断的在苏子易和老大夫之间来回着,木嫣离一双手握的死紧,脸上满是急切。
“姑娘,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瞒你了。”看着木嫣离急切的样子,老大夫先是叹了口气,末了,似是想到刚刚自己诊治出来的结果,最终,还是决定开这个口。
与其到时候突如其来的面对,那么还不如趁早有个心理准备。
看着对方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迅速苍白的脸色和咬紧的嘴唇,老大夫心中虽是不忍,不过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诊治结果。
“姑娘,你家相公在坠崖前本就伤的不轻,坠崖的时候,又受了那么大的震动,若不是他的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帮他维持,恐怕,也坚持不到现在。这两天老夫我一直在等,如果你家相公能清醒,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过…”
老大夫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木嫣离却已经听清了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