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好放,一不小心就摸到了他的小豆豆,让他明显地身体僵硬,咬着牙说:“连弯弯,你别玩火。”“那有,谁叫你不穿衣服的,这样容易摸到不该摸的啊。”她脚勾到他的衣服,甩在他的身上:“穿上啦,要是感冒着凉了,别怪我。”害她心里也跳跳的,他的身体好敏感。
凤御夜倒是有些奇怪:“什么是感冒着凉啊,着凉我知道,感冒是什么啊?”“就是那个的意思,我们邺城的话,你听不懂的。”连感冒都不知道,也不能暴露了自个的身份,不然娘就惨了,真弯弯早就死了,她是个假弯弯,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的秘密,她很喜欢这个娘的,她是打心底地疼爱自已。
不嫌她撒娇,不嫌她黏人,也不嫌她烦,这样的娘去那里找啊,她亲老妈就没有那么好。
“哼,始终有一天,我会去邺城。”看看她住的地方,什么都拿邺城来唬他,他没去过,真是够郁闷的。
“好啦,我知道你会去了,把你的衣服穿上,不然容易擦枪走火,又容易着凉。”也不要让她的小心肝跳出来了。
“谁脱的,谁得穿回去,我不会穿衣服。”唉,真是大老爷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她看起来就像是阿信吗?还是像宫女,还侍候他更衣的。
弯弯磨牙,然后,又笑了,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凤御夜,其实我很想脱掉你的裤子。”“弯弯。”他呻吟了:“你要玩火吗?我绝对奉陪。”“不,我不玩火,玩火容易尿床的,我只想告诉你,我又没有这个兴致了,我不喜欢帮人穿衣服。”“裤子我会穿。”他得意地说着。
“哼,好了不起啊,你几岁了。居然还不会穿衣服,你是个生活的大白痴,大笨蛋,当你没有人侍候的时候,你怎么办,你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哼,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多天都不洗澡了,你是洗了不会穿上去。”他笑得像是小狗一亲:“弯弯,你猜中了,来,赏你一个吻。”“不要,脏死了,你有病,别传给我。”喝药可是很难受。
“我会学着穿衣的。”这是她挑剔他的地方,他就改,改到她心满意足为止。
寂夜无声,静下来,伏在他暖热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很安稳,很心定,远远的那苦叫声,是谁家的孩子,还是谁的伙伴死了,哭得那么惨,这个黑煤窖,一定要逃出去,还要端了他们的窝。
出去后,她就是连弯弯了,连府的千金,和林若风订亲的弯弯,不能再这样和凤御夜那么亲近。
他现在很平易近人,不高高在上,也没有耍玩她,这只是他的另一种面目吧。
如果说他用可怜兮兮来打动她,让她心疼他,他做到了,这个奸滑的人,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眼光跟着他走。一鲁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动他,无论是难听的话,还是白眼,他一概不理会,就是死死地跟着他们。
她失踪了,不知林若风和洛会多急啊,他们会不会以为凤御夜把她偷走了,还是把她拐跑了,千万别离开城里啊,不然的话,就真的很惨的,出去也没有钱用,还是得靠着凤御夜。
死王东城,出去她就死定了,连皇上也敢拐卖,不过,她也是粉重要的啦,叫林若风整垮她。
一切,还是等出去再说吧,窝在他的怀里,弯弯累得很快就闭上了眼。
天色微微亮一点的时候,凤御夜醒来了,多年的早朝,养成了他早起的习惯,以前做太子的时候,更是要早一些,要习文,还要练武,凡是什么,都要学上一学。这样优秀的太子,才会让万民佩服。
天有些冷,弯弯缩在他的身前,她的手,居然还真的又准确地摸着他的胸,唉,弯弯啊,小娇精。
娇嫩的脸还有着脏黑,如孩子一般,睡得极香,睡相不是一般的差,还将脚挌在他的腰上。
他笑笑,心里溢得满满的,打打她的小屁股,将她的脚放到一边,还说什么男女受受不亲呢?结果缠他缠得那么结实,如果不是要逃走,他一定不会放过弯弯。
试着将衣服穿上身,其实不是不会穿,而是嫌麻烦,每次都有公公代为侍候着,他连一根头发也不用梳,何须劳动他尊贵的双手来扣扭扣,慢慢来,他也会的。
他推推她:“弯弯醒一醒,我们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