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沈然也就干脆为他解惑到底:“三百年前也出现过这样类似的异相,当时就以这样的方法来寻找圣女,今天的异相任司天监怎么研究都无法解释,为了保住高官厚禄,他肯定会照本宣科,仿照当年的做法。”
“那个天现异相不会也是你弄出来的吧?”慕容逍不确定地问道,显然惊吓过度。
“有何不可?”
慕容逍一个趔趄,差点就摔给她看了,也天相都弄得出来,这是什么怪胎啊?他百分之一百肯定,沈然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大家小姐,她肯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是一些化学反应而已。”
算了,慕容逍决定不再追问,再问下去只会让自己吐血而已,沈然的脑袋构造绝对与他们这些正常人不同。至于她与秦汐韵的恩怨,既然她不想说,自己也不想强求,他相信沈然做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她不会无故害人的。
“我走了。”慕容逍边走边说,走到窗前,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他就可以放下心了。
“不送。”现在的人是怎样,放着好好的正门不走,偏偏喜欢爬窗,莫非是这些练武之人的爱好。
慕容逍突然侧着身子看向柜子,意有所指道:“皇宫并非闲杂之地,不该出现的最好立即消失,不要给人捉住话柄。”说完翻窗而出,恶女,只要是你想做的,我不会去阻止。
“我要出宫云游一些日子,恶女,千万不要想我哦。”慕容逍人已经不见,声音却回响在屋子里,直入沈然的耳际。如果慕容逍能够预料到不久的将来会发生的事,他死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出宫,那,成为他一辈子的伤。
秦府内,秦汐韵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任由眼泪滑落下脸庞,冲走了许多的胭脂水粉,哪里还有在宫宴时的光彩照人。
徐婉容和秦汐盈也是愁容满面的,虎毒不食子,她再怎么狠毒,对自己亲生的女儿倒是确确实实有着一个慈母的心。狠狠地瞪着秦子谦一眼,都怪他没用,若他能像死去臭老头一样做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首辅,皇帝岂会随便拿她女儿去拿‘祭品’,怎么也得给秦家三分薄脸。唉,有些人就是喜欢怀念曾经的辉煌!
“娘,我不要当什么鬼圣女,我要嫁给太子,我要当太子妃,当皇后,娘,你最疼韵儿,你帮帮我啊。”秦汐韵抱着徐婉容哭得好不可怜。
“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烦了。你以为为娘不想帮你啊,可皇上金口已开,圣旨已下,谁能更改。”徐婉容气得几乎咬碎牙银,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本该是太子妃的命,光宗耀祖的,却变成了一个只能吃斋念佛的圣女,虽说也是皇帝御封的,但显然只是一个虚职,一个牺牲品而已。
“那……那我怎么办?”秦汐韵低声啜泣着,“娘,我们去找外公吧,他是藩王,权倾一方,大权在握,在皇上面前肯定说得上话的。”
“为娘也有想过,只不过爹的属地离京城太远了,远水解不了近火啊。等他赶来,你已经被送往天香寺,到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早知道她就不让女儿去参加宫宴了。
秦汐韵一听整个人都蔫了,眼泪又叭啦叭啦地往下流,又将目光转向她大姐:“大姐,你救救我,让姐夫跟皇上说说,姐夫是兵部尚书,深得皇上宠幸,也许皇上会听他的呢。”
“妹妹,不是姐姐不帮你,而是……连姑姑都不敢开口,你姐夫只是一个小小的尚书,更加……无能为力啊。”她不敢说她和丈夫不过是貌合神离,自古男儿多薄负,从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的丈夫已经娶了好几门小妾,她在那个家根本没有地位的。
“我……”秦汐韵的眼睛在各位亲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落在秦汐怡身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妹妹,你去找宸王爷好不好?谁都知道皇上最宠爱宸王,只要宸王爷愿意说一句话,抵得上别人说千万句。你去求宸王,好不好?姐姐求你了。”秦汐韵说着便要下跪。
“二姐,你别这样。宸王一向对我半冷不热的,他怎么可能会帮我们?而且这是关乎江山社稷,国之根本的事,别说是你,就是选中了公主,我想皇上也会让自个女儿去当这个圣女的。这事啊,任求谁都没有用。”秦汐怡十分理智地泼她冷水。
“这也不行,那不行,难怪真要我当尼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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