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叫她敢欺负我的好姐妹。”她早就打探到这些年来,沈然在秦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了,极度地愤愤不平,若不是还有点理智,她早就一脚踹了秦家了。
两人相视而笑,友情,亲情,尽在不言中……
秦汐怡狼狈地跑回自个的秋棠阁,发现早已有人在等候着她。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本该是三朝回门的,可是慕容羿宸却因为守在秦汐然时候,连见都没见她一面,更别提和她回娘家的事,这不禁让她有些埋怨起慕容羿宸的偏心。可是就她认知,她的爹娘应该没胆子就这事来和宸王理论吧,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是有些奇怪。
“怡儿,大事不好了,你二姐出事了。”徐婉容焦急地握着秦汐怡的手,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二姐?二姐能出什么事,她不是在天香寺好好呆着吗?还有娘你派去的暗卫,二姐怎么会出事?”秦汐怡不以为然,拉着母亲坐下,倒把自己的爹给忘记了。
秦子谦也没说什么,想来是已经习惯了,在那个家他已经是虚无的存在了。
“这事你还不知道,你二姐早就不在天香寺了,本来我们也是不知道的,后来不知是谁写了张纸条给我们说,你二姐已经失踪了,我们原本不信,那几个暗卫可都是武林高强之人,派人去查,发现韵儿真的不见了,连那几个暗卫也不见了,为怕皇上发现怪罪下来,我和爹商量,一方面以巧月去冒充韵儿,另一方面派人把韵儿找出来……”
“嗯,那二姐呢,找到了没?”秦汐怡也觉得事态有些严重,脸色冷凝了起来。
“就是因为没有找到才惨,我们还没有找到韵儿,皇上却不知就怎么知道韵儿私自逃离天香寺的事,还在一间小娼寮找到你二姐,皇上龙颜大怒,认为有辱国体,要将韵儿处死啊。”徐婉容哭得花容失色,倒有着几分慈母的模样,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说没就没了,她怎么舍得?
“那我们呢,皇上有没有怪罪到我们秦家?”她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的安危荣华。
“你爹已经被撤了官职,你的各位叔叔伯伯、堂哥堂弟,总之秦氏一门,全都降职三级,罚俸一年,谁也不敢再为韵儿求情了,娘这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想办法救救韵儿。”大难临头各自飞,以往巴结她的人一见她有难,跑得比谁都快。
秦汐怡立马想到了一个人:“外公呢,他这次来参加我的婚礼,应该没这么快就回属地,他是藩王,他说话皇上怎么都会给他几分薄面的。”
“皇上就是在看在你外公的面上才只撤了你爹的官职,否则这可是灭门的大罪。最近听到风声,皇上有意要撤藩,你外公已经准备回藩地去了,帮不上什么忙了。娘现在只能寄希望在你身上了,只要你才能救你二姐。”真是多事之秋,以前没听到风声啊,怎么说撤藩就撤藩,就算要撤,什么时候撤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害是福王都自身难保了,还哪里保得了外孙女,能不能出得了京城都是个问题了?
“我?我能做什么?”她虽然自认为是秦府最聪明的人了,但这么大一件事岂是她能力挽狂澜得了的?
“你不能,你夫君能啊,宸王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他说的话皇上不会不听的。”宸王的话或许比福王的还要好用。
“娘……”秦汐怡有些为难,更是难以启齿:“娘……王爷他……自打大婚之夜就没进过秋棠阁,我到现在都见不了他一面,更别提跟他谈得上话了。”她一直自认为能够留住宸王的心,可是人家根本连个机会都不给她。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到现在都没跟宸王圆过房?”徐婉容尖叫出声。
秦汐怡窘迫得脸都红了,她可没她姐姐那样开放浪荡,说起闺房之事,难免羞涩,气愤地说道:“还不是因为秦汐然,就是因为她被刺伤,王爷天天守在她身边,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秦汐然那个杂种,居然这么受宠,你是木头吗?不会争不会抢吗?就任由她骑到你头上,我徐婉容的女儿怎么能比她沈瑶的女儿差?”显然,今天谈论的焦点已经被人模糊掉了。
秦汐怡受不了母亲这样的指控,眼一移瞧见了在一旁坐着的父亲,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爹在外面惹的风流债,秦汐然这个贱种怎么会出生,又怎么能跟她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