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霆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着,如果自己也受伤了,她会不会也如此紧张呢,他能否如这个南宫璃一样得她全心相顾呢?这一刻他还真有些嫉妒这个躺着的南宫璃。
帮南宫璃处理完伤口,为她敷上特制的烧伤药,冰冰凉凉的,应该能让她舒服不少。但是这治标不冶本,她一定要把源头找出来。
一见沈然忙完,在一旁隐忍许久的门派弟子悉数全跪在了沈然面前,异口同声地喊道:“请沐夫人救救我们的师父师兄……”
身为医者,她确实不能见死不救,她是冷情,但不代表她冷血。吩咐他们门派的弟子去打来一盆盆清水,一个个为他们处理伤口、上药包扎。有些人实在受伤的面积太大,整个像是个埃及的木乃伊一样。
热火朝天地忙了好一阵,沈然终于可以喘口气,手是停了,脑筋却是在高速运转着,这既是像中毒的现象又不大像,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有的人有事,有的人却没事?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然不威自怒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似乎不见她有多生气,可只用上官煜霆知道,小然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虽不知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是谁,但是还是同情他们真是没长眼睛,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去惹小然在意的人。接二连三的凶杀案,小然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也许她还不会去管,但是伤害了她的人,小然势必不会罢休,只要她想查,有什么是她查不到的呢?上官煜霆一直坚信着。
在场的人,包括阅历甚深的柳霈、岳擎峰等人竟浑身一颤,对这位看起来温温和和的沐夫人顿时敬畏不已,他们看走眼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岂是一般无知妇孺?那样的场面,他们一群大男人都束手无策,而她却能力挽狂澜,如果不是她,死的人只怕要更多了。
“我们……我们原本是想要离开柳家庄的,特地来向柳霈告辞的,柳庄主见多番挽留无效便不再强求,命来备来水酒,为我们送行,师父和大师兄都喝了,我们这些做小弟子就没喝,出了门口,师父师兄他们就突然大叫了起来,然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弟子嚅嚅地讲出了事情的原委。
“你说什么?”柳霈一听这话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恶声恶气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柳某人下毒害你的师父师兄喽?”接二连三的死人案件早已把他的好耐心磨光了,他现在就像一根紧绷着的弦,只要别人轻轻一碰就会断。
“我没这么说,你不必对号入座。”小弟子无畏地回瞪过去。
“柳某杀他们干做什么?”柳霈悔得那个就叫捶足顿胸,早知如此,他就不自找麻烦为他们送行了。
“这得问柳盟主你啊。”小弟子牙尖嘴利地顶回去。
“好了,别吵。”沈然吼了一声,这一刻全场都静下来了,连身为盟主的柳霈也不自觉地闭住嘴巴,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沈然,那威力不逊于武林至尊发号施令。她就是有种令人信服的能力。
沈然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下在桌上上摆着的那个酒壶里,指了指酒杯问道:“他们刚才就是喝了里面的酒?”
“是。”离那酒杯最近的一个人拿起酒壶,恭敬地把酒杯递到沈然面前。
沈然并不急着检验里面是否有何不妥,却问道:“除了受伤的人,你们之中还有谁喝过这酒?”
所有人互相看了看,还没能看出个结果来。当时场面太混乱了,谁会去看谁有喝,谁没喝啊。
柳霈自动站了出来,说道:“除了他们,还有本庄主和岳掌门。”他身为主人家自然是要敬酒的。
沈然点点头,拿了个杯子,把酒壶中的酒倒出一杯,拿着银针探进水里,众人屏住呼吸,看着那根银针缓缓移出水面,结果……那银针干净得很,一点黑色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不是中毒的?莫非错怪了柳霈?众人纷纷暗想。
柳霈着实松了口气,这个罪名他可担当不起,要是坐实了这个罪名,别说盟主之位没他份,只怕以后得天天过着被人追杀的日子,为武林同道所讨伐,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沈然看着深深地看着这杯酒许久,突然做了让人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动作,她竟抿了一口酒,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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