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吧,这些东西可是我?”
“闭嘴,还敢跟我说这些东西,这就是它们的下场!”男人的怒气再次降罪到了地上无辜的物件上,踢着踩着,不管是什么,不管有多好有多贵重,但凡在地上的,全部粉身碎骨。
“你发什么疯,我已经回来了,骂也骂了,砸也砸了,你还想怎么,没完了是吧!大晚上的,天悦还在厢房呢,你想吓到孩子啊!”
“发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有脸质问我,好,我告诉你,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
“屁天!”
“你说什么?你再给说一句,反了你了,你竟敢如此跟我说话,莫依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
“哈哈,信,我太信了!拧断女人的脖子,你还真他娘的有种啊!”
一句顶一句,一句比一句冲劲大,血千叶最后的那句恶劣的话,让房中瞬间静了下来,阴沉与熊熊怒火将男人彻底笼罩。
有种?竟敢用此话来质疑眼前的大男人,这是简直比挑衅还要罪加一等,甚至不可饶恕。
男人压人的气势让血千叶忍不住有些底气不足的后退着,心中警钟大响,坏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却触到了爆狮的底线。想她血千叶一个女人家都有自己的规矩底线,敢犯者杀无赦,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威严霸气的大男人,如若真为了证实他很有种,大手一伸掐向她的小脖子,只要手腕那么一翻,咔嚓一声,她就什么也不必盘算,更无需逃家而去,连她的宝贝天悦都再也看不到了。
“啊!好痛,可恶的男?”未等血千叶天马行空的想像完时,人不知被冷烈怎样抓了起来,又是如何巧妙神速的扔到了大床上,未等她起身,男人健壮的身子已扑压而来,没有方向,没有怜惜,没有温情的吻,铺开盖地滚滚而来,那里面有的是怒气,是惩罚,更是一片火气升腾。
“冷烈,你个混蛋男人,你是怎么做到的,啊,痛,你属狗的啊!竟敢咬我!奶奶的,你会,我就不会了,可恶!”血千叶简直让人无语的叫嚣,却让冷烈越发的变本加厉。
锦缎罗衣被毫不客气的扯裂,大床因两人的翻滚发出了噼哩叭啦的响动,声音久久不散直到床下满地衣衫,直到卧房被火热彻底吞食。最后是男人惩罚了女人,还是女人征服了男人,此次,外人不得知,只有正享受一切的当局之人最清楚不过。
灯光摇曳,将一室春光映照;满地的零乱,却让纵身情海的男女无心理会,更将先前的怒与怨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萦绕于房中的只有暧昧的声音,炙热温度,绝堤的欲之海。
而在厢房中,委屈的小人儿不住的问着。
“我们天悦最乖了,今晚啊就在春喜这儿睡,明天一睁眼,天悦就能看到娘亲了。”
“不要,不要在这儿睡,要娘,要娘,爹坏!要娘!”小家伙霸道的叫着,那气势像极了冷大堡主。
“天悦乖啊,再不听话,小姐会生气,就不疼天悦了,来,乖乖躺下。放心好了,现在的小姐一定不会出事的,还有春喜呢,春喜会保护小姐,定会护小姐周全。”
再如何霸道,到底是个离不开娘的孩子,眼中的晶莹越聚越多,在忍着委屈脾气躺下时,豆大的泪珠子从眼中滚落,越来越急,可是小家伙却没有哭出声,小嘴用力的瘪着,满是泪水的闪亮黑眸,看着对他言语的春喜。听不懂,却仍仔细的听着。春喜一声重叹,她的话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唉,你啊,真是越来越粘小姐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好了,别哭了,万一哭红了眼睛,明天小姐定会责问我的,来,我们把眼泪擦掉,快闭眼睡吧……”
这厢彻夜无法安眠,那厢却疯狂了整夜,男人的惩罚到最后是否被女人的千娇百媚所征服?天知、地知、当事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