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火热的唇落于女人如玉香肩,细细描绘着他一口造成的青紫印记,那一口又重又狠,才有眼下如此杰作。一声满足轻叹,将女人拥入怀中。如此惩罚,到底是惩罚了她,还是折磨了他自己。看着怀中娇喘微平,面色润红,娇艳欲滴的女人,刚得到释放的心火又窜了出来,双臂不觉收紧,两人紧紧贴伏,本想以此降火,奈何,他是彻底中了女人的毒。
娇媚的声音轻柔飘来,大白天的不会就这么躺到晚上吧,天悦该下课了,瑶儿也快饿了。
“你的那个小情人,咦!”女人顿时没了声响,无奈咬人成瘾的男人又将狮口放在本就有过印记的香肩上,只要她再多一个字,定会再添新伤。
女人突然变乖,冷烈改咬为狠狠的吻,言道,等下起来就把那没用的拜贴一把火烧了,她澹台雪娇愿意来就随她,冲着澹台方旭的面子也不能将其拒之门外。澹台方旭不会发难,毕竟是对公主不敬,那身位公主亲娘的太贵妃也不会善罢干休。
血千叶一声轻叹,包含着同情惋惜,纤纤玉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轻点着,改情这是神女有意,爆狮无心啊!那拜贴她已然过目,就那一笔清秀的小字来看,这个澹台雪娇定是位娇柔之人,堂堂的金枝玉叶真是不开眼,怎么就看上冷烈这个不懂风情,不会谈情说爱的男人。到时候她到要看看,待佳人入堡,冷烈如何迎拒佳人的那份思念怀旧之情,自然还有那字里行间隐藏的浓情爱意。想至此,玉手滑向男人的左脸,她咬的那个印记没了踪影,却渗入了皮肉直达骨头。
握回女人的手,其意冷烈自己一清二楚,“跟你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无需去想,凡事我会处理。冷家堡如此大的家业,我还得盯紧呢,我可没那些个心力盯在女人身上,我只要把你一个教育好了,等你爹来谢我!至于你爹之事……”冷烈将天香楼之约所商议的事,着重点说与血千叶知晓。
依在冷烈怀中,血千叶仔细的听着,头脑飞速的转着,看来她是想错了更小看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雷鸣帝,未想到皇上也会有情有义,也会有自己的兄弟朋友,更何况冷烈这个表弟,家业大根基深,长久以往他竟然不担心,皆因打小建立起来的那份真。
以诚相待,以心相映,信任对于他们来说何等重要,心若不坚固,这份与皇上建立起来的友谊亲情将会是世间最易碎,最可怜的东西。想必他们彼此一定格外珍惜、保护这份世间难寻的真情。而通过冷烈的话,足可见澹台方旭此人有多深不可溅,血千叶与那人不过一面之缘,仅凭一面哪能辩其深浅。真是好手段,一切皆被他一人掌控于手掌间,远到千里近在眼前,操控着自己的臣子,也将兄弟拖进局中。朝庭、皇宫乃世间最乱最脏最烦的一个所在,在那里坐阵之人定有他自己的无奈。
听到感兴趣之处,血千叶很是肯定的问道,“你有免死金印!”
“如何?”冷烈反问道,已被眼前的女人训练的格外敏感的神经,马上坚了起来。
“乖乖,怕不得你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那东西能一代代传下去吗?”血千叶双眸中闪着出奇的精亮,那东西绝对是个超级宝贝。
“娘过世后,金印就到了我手里,你说能否代代相传!”
“呵呵,太好了,将来这金印就是天悦的!”女人兴奋的安排着,全然不顾男人揪结起来的俊脸。
“哼,那可不一定。那小子若长大了毫不出息,金印他休想承袭,传给瑶儿也一样!”
“给瑶儿?不应该是传男不传女吗?给了瑶儿,那将来就不是冷家的东西了!”血千叶赶紧说道,冷烈在女人毫不防备下,在那娇艳的红唇上重重的吻了吻。
“你到是不傻,知道自己的胳膊肘应该向哪儿拐。到时候我不会格外请道旨,瑶儿之后,金印必须再由冷家有德之人掌管,这不又回冷家了!”
男人女人相视而笑,什么叫臭味相通,什么叫狼狈为奸,什么叫一丘之貉,这床上的两人给了别样的解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一夜之间,整个皇城都在谈论一个话头,一个人。莫大人为人清廉、亲和,为官多年不曾有过劣迹,何止如此啊,做了鳏夫如此久,有谁听过莫大人举止不端,对前妻如此有情有意的男人,这天下间少之又少,这般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间勾结起外人,杀害同胞出卖国家呢,信的人是屈指可数,不信的铺天盖地,皇上圣明可不能因误查而让一代贤臣冤死牢中。百姓言论如潮涌动,越卷越大。朝会之上,更有户部、兵部、礼部甚至刑部的几位重臣纷纷觐言,将百姓之意上述圣主知晓,也将他们自己所想一一言明,莫卫之罪来的突然,也甚有蹊跷,圣上英明,定会着得力之人查清此事,眼下,莫卫是不是应该先放其回府。
有讲情的,自然也会有不讲情面的,此次据理力争的竟然是丞相宇文启,一声列位大臣好生糊涂,宇文启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看法说细言明。他并非认定莫卫有罪,自认与莫卫乃是多年的老友,莫卫被打入天牢,他这个做朋友的甚至心焦,可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未弄清前莫卫再是贤臣,再如何的清廉得百民好口碑,那也是有罪之人,如此罪人怎能说放就放,开了如此先河,列位大人将国法置于何处,若日后其他人犯错,是不是也要莫卫为例,先放回府再说。
“几位爱卿可听明白丞相的意思了,丞相心意,便是朕之心意。事未查清之前,何人敢保证莫卫不是罪人,何人敢保证莫卫不会借此逃离皇城!此事今日休要再议,公孙平,听说冷烈回来了,不知传言可属实!”澹台方旭威严的问道。
公孙平赶紧出列,恭敬回道,“冷堡主确实已回雷鸣,此次更从东旭讨回了数车秋粮,想必不日便会进宫面圣,将秋粮一事向皇上禀明。”
澹台方旭满意的点了点头,粮乃国与百姓之根本,冷家办事向来精准,更为朝庭为雷鸣尽心尽力,理应嘉奖,此事待冷烈进宫再从长计议。
朝会散去,众位大臣三三两两向宫门外而去,这一路所谈之事仍是那个最热的话题,与丞相宇文启同行的最多,人人皆因眼下之事,冷烈回来了,那随行于左右的夫人也该回堡,皇上难道忘了不成,那冷烈的夫人可姓莫,正是罪人莫卫的小女儿。圣旨上明明写得清楚,莫府无论男女老少一律关压,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那位莫家小姐,这赏罚之间可有奥妙?
至于今天公孙平的身旁也围了不少大臣,大多是先前在朝堂上为莫卫求情之人。
“列位大人无需为今日朝堂之事担忧,我主圣明自然会体会到列位大人的好意真心,若大人们信我,就请听公孙平一言!”见身旁之人点头如捣蒜,公孙平接言道,“既然朝堂之上,列位大人说了自己的想法,那就不要再左右摇摆,既使不说也不能随堂上的局势改了自己今天的说词,否则,如此善变之举才会让皇上格外留意。事无绝对,清者自清,此事未必没有转机,待到柳暗花明之时,列位大人可是高瞻远瞩的贤能之人!”
公孙平的这番话,在两日后得以应验,更让满朝文武震惊的是,冷烈竟然用整个冷家的百年基业,用先帝御赐的免死金印来保莫卫。冷烈言明,此举只是单纯的将人从天牢从保出,毕竟莫卫半百之人又是自己的岳父,他怎能任其在天牢中受阴潮之苦。一旦莫卫出天牢,冷烈也不会让其回莫府,毕竟事未查清怎能让其好似无事人般重回莫府,他会将莫卫接进冷家堡,一来照顾,二来冷家堡守卫森严,说得不好听些,就好似铺着锦缎的天牢。这份量极重的保价让人难以消化,就连宇文启也没有力度出来反驳,这冷烈一插手,更摆出如此大的价码,他要如何反驳,难不成是要质疑冷家堡,要对先帝金印不敬。
无人会质疑冷烈有何资格进这金銮殿,本就是皇亲,更是受皇上重用之人,手里握着免死金印,他何处去不得。此时此刻,所有人无不恭候圣意,澹台方旭不怒而威,眼神仍停留在冷烈呈上来的,与东旭签下的那份购粮协议。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毫不留情滑落,直到澹台方旭收回眼神,将殿中人一眼扫而过,皇上金口顿开,只有两字,准奏!命禁军去天牢将莫卫放出交于冷烈,至于莫家的那些个仆人也一并放了。
朝堂这般热议,冷家堡那里,贵客迎门。如今的夫人可非往夕,自再次回堡后,一切都在潜稳默化中改变着,就好似此时,贵客的车子仍停在吊桥口,等待冷总管禀报当家主母,是否放下吊桥迎客进堡。
看着嘴角挂笑的,哄着孩子的女人,冷行风静候着。而今再来细看这归家的女人,变化何止在于表面,好似以往被压制的天性气势,如今已然全部被放了出来,在她身上有时会很容易找到跟主子一样的气息,一样的霸道劲,这样才好啊。
“先把人请进来吧,告诉她冷烈未回,愿意等就在前厅多等会儿。我这有孩子要照顾分不开身。”
“是,我这就让侍卫放下吊桥,如若公主要来主宅见夫人跟少爷小姐呢!”冷行风以求稳妥的问道。
血千叶转头亲切的笑了笑,“人都进门了,当然要随了客人的心意。咱们堡主的贵客,可不能怠慢了,否则,你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冷行风轻笑,贵客?也得他家主子肯承认啊!夫人这话说的听起来像是吃味,可是,那精亮的眸子里哪有半分嫉妒吃味的意思,调笑逗趣之意甚浓。
该来的拦不住,进了堡门见不到正主,于情于理也会来见主屋的当家主母。
“娘,娘!”天悦火急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后跟随的是一个女人温柔甜美的夸赞声。
“娘,我回来了,闹儿哥哥回来了,闹儿今天哭没哭!”声起声落间,天悦掀开棉帘子窜进了屋里,直扑大床而来。
“娘,来人了,就跟在我后面!”天悦赶紧报告着,小身子已被血千叶搂在了怀里,虽是找了先生在堡内教授功课,从侧院到主屋也有些距离,小家伙的小脸冻的冰凉,若不是扭不住那男人,她真想让先生就在隔壁设课。
“公主请,我家小姐太小,一时也离不开人,故而夫人无法脱身恭迎公主!”
“总管无需跟我这般客气的,都是雪娇不好,偏选了这么个日子。烈哥哥虽不在,我理应来见过姐姐的。”温柔如暖阳照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
待门帘被掀开之时,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