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晨风抱臂靠在门外,屋内一老一少的一惊一乍,使他浅浅勾起唇角,像是这么多年来,还是初次有人敢称呼他的师父为老爷爷、而还安然无恙的去揪师父的胡子,所谓的克星莫非就是这么一回事。
“呀,老爷爷,你胡子好飘逸啊。”秋无颜被老人瞪的铜铃般大的眼睛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她只好心里琢磨着,先说点好听的,笼络住老人的心,谁知这老人夜访是何用意,又是友是敌呢?
“哼、哼……”老人颇为得意的哼哼了两声,他手一捋胡须,就有些飘飘然起来,当然,还有让他不悦的一件事,他的眸子挑了挑:“莫要叫老夫为爷爷,老夫还没有那么老……”
“那叫什么?”秋无颜已经不解的问,她看着老人没有恶意,随胆大了起来,她走至桌前坐下,隔着桌面,指指老人胸前的长胡须,目光炯炯:“你少说也有一百岁了吧,不叫爷爷,那就叫老公公喽?”
“啪。”桌上的茶杯和秋无颜一起跳了起来,她飞速的躲到窗前,心里有些埋怨,这凳子还没坐热呢,就又要像小学生一样被罚站,这老人还真是火爆的脾气呀,不许叫爷爷,还不许叫公公吗?这可都是尊称啊。
老人看着秋无颜不满的小脸,他冷哼一声,烟袋在桌子上啪啪啪的磕了好几下:“丫头以为老夫是太监吗?竟称老夫为公公。”
秋无颜心里跳了一下,这老人好敏锐的联想力啊,她都没有意识到,这古代还是有太监公公的,所以这一称谓倒是个贬义词了,再该个称呼?可是,秋无颜揉揉太阳穴:“喂,老头,你到底想怎样呀,本姑娘好困,你来此何事?麻烦你利索点好不好呀?”
门外的步晨风身体一晃,差点因惊吓过度,跌倒地上,师父被人直接称呼老头了,这好像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吧,一晚上,师父被连打击三次,步晨风有些心疼的默默他亲手搭建起来的竹屋,看着,今夜这屋子就要被人愤怒的火气冲击的四分五裂了。
老人的眼神微眯了眯,他手中的烟斗“咔啪”断裂了,他长长的胡子飘摇起来,竟直直而上,他宽大的衣摆被真气激荡的摇啊摇,他真的发怒了,屋中的气流在他真气的带动下,激荡在四方,竹屋吱呀吱呀的响动起来。
地震?秋无颜看着似摇摇晃晃的屋子,不会吧,这也太突然了吧,那老头就是震源?他好像一不开心,就能引起地震?
哇,眼前有一幕奇景啊,本惊慌失措的秋无颜在看到老人直直飘起的胡须时,立刻将惊恐丢到了脑后,她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竖起的胡须,奇景啊,真是奇景,原来人的胡子还可以倒着长的吗?好奇怪啊。
秋无颜伸手去摸老人的胡子,然还没摸到,手掌上就似被凌厉的风包裹了一般,她低头,却看缩回的手掌上像是被千百条针划过一样,细如发丝的血痕布满了手掌,左一道右一道的细小口子缓缓的渗出血来。
“啊、啊……”秋无颜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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