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了数日,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位对自己痴痴念念的男子了,从幼时她学会使药,便从来都不曾失手过,那夜,她也加重了药量,却为何……
薇儿抬起眼眸,阳光下,她苍白的小脸因她自己加重了药剂而显得红艳起来,她想看看那个从她出生起,就嫉恨着的、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疾苦而傲慢的无边无际的女人;轻纱遮住了那个女人的脸,只她手指上明晃晃的指套却凌厉的让人寒了心。
薇儿不经意的调开了眸光,她温柔的眸却冰冻的凌厉起来,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张她熟悉了十多年的面孔,此刻却沉寂的陌生起来,他,竟在此。
薇儿闪了闪眼眸,若不是这里是皇宫、若不是这里还有很多身份尊贵的人,她真想昏过去,再试一试那个男子,还会不会在意自己,还会不会怜惜的抱起自己。
浅浅的阳光照在那一身黑衣的男子身上,给男子刚毅的面孔笼罩上了朦胧,也许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出现在此,明明,那时,只要她答应,他便会下定心,就舍弃了自己的身份,随她而去;然而,她选择了出现在这里,他便也只能出现在这里了。
腰间圆形的木简上,那一颗黑珍珠霍霍生辉的提醒着周围人,他的身份是,暗之影侍。
“是你揭去了哀家的告示?”太后已清婉的开了口,她凌厉的眼眸扫过薇儿微闪的眼眸,立刻心中生疑,一柄闪着蓝光的银针飞射而出,擦着薇儿的脸颊飞过去,扎进了身后的屏风中。
一抹娇艳的血流下薇儿的脸颊,她注意到明峪的眼眸更幽暗了,她紧绷的脸上忽而就有了笑意,她俯低了身子,以头触地道:“是,是民女揭了太后的告示。”
她俯低的姿态,更让明峪的眼眸暗沉,他不愿看到她哪怕受到细微的伤害,她却在他的面前将她的娇小呈现的这么的淋漓尽致,她甚至还掩口轻咳了几声,便带了喘息。
明峪掩在衣袖中的手指狠狠的掐进肉里去,他越加冷漠的看着薇儿。
“你的身子骨这般的虚弱,还有胆量揭去哀家求医的告示?”太后蹙了蹙眉,她眼神凌厉的看着薇儿,似乎要将她的肺腑都看穿了。
“民女是久病成医,像民女这种身子骨,若不是靠着民女的本事维持着民女的性命,只怕民女也没有胆量敢来见太后的。”薇儿细声细气的说着,她孱弱的身体像是要倒在递上去,她勉强的支撑着,却是看向太后微微一笑:“太后若是不信,可试试民女便知。”
这般只手便可掐断了性命的女子,太后稍稍放松了警惕,她拉下肩上的披巾,露出血染的肩头,眉头一挑:“你来,看看可能止得住哀家这伤口。”
“是。”薇儿轻微的起了身,她移着细碎的脚步挪到太后的身边,她伸出纤细的手掌,她的手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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