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小小逍遥王稍稍拔高了音量,他眉头一挑一挑的,隐忍怒气的模样煞是可爱。
“我在等我的小皇弟嘛……”先皇一转眸,一副谁才是罪魁祸首的无辜。
小小逍遥王已大步走向门外,朝着大殿宴会的方向走去。
“真是好贴心的小皇弟呢。”那一身明黄衣袍的人眼见计谋得逞,那眼眸中胜利的喜悦一闪而过,他唇角上扬,笑的愉悦,口中暗道:此一战,朕又胜了。
明黄衣袍的人快走了几步,大手揉揉小王爷的头发,小王爷别扭的侧过眸去,却是慢了半步,落在了皇帝的身后,他小小的唇角也悄然上扬。
逍遥王的父母亲俱不在身边,小小的他忧郁的时候,高兴的时候,沉闷的时候,都是那烦人的、却笑的灿烂的皇兄,一直陪在身边,亦父亦兄。
“小皇叔……”龙霄云上前一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本是他最敬畏的人,却也是最生疏的人。
逍遥王的身形微停了停,他终是什么也没有说,沉稳的脚步、轻不沾尘;有侍卫扶住了孙宇竹,抬起了明峪,抱起了薇儿,搀起如馨,跟随着逍遥王的脚步而走去宫门。
遥遥的,便是黑压压的人挤在了太守的门口,无数布衣的人们恭敬的似要膜拜什么人似的,跪了一地,那门口站着的如兰,她走不出去,只能着急的用目光四处寻找着,爷到底去了哪里了。
“南王爷的恩惠,我们会铭记一辈子的……”
“南王爷,我们要给南王磕头,拜谢他的大恩啊……”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众人纷纷在太守门口,南王的暂时居住地跪拜下来,如兰看着纯朴的民情,竟觉得眼眶湿润了。
南王还没到时,已先行带来了福祉,两旁的粥棚每日里都能开灶,救助灾民的日常生活,日常用水,也从各个地方艰难的运过来。
干涸的尽是裂纹的土地,黄土也硬的像是石块一般,华丽的紫衣拖曳在黄土地上,那优雅的人儿俯身,修长的手指试探着土块之间的裂痕,他的手指轻触枯黄的叶子,那焦热、一触即碎的脆弱,让他的眼眸微拧了愁绪。
独孤文英的话就在耳边,南王龙霄雨也终于亲眼见到了北地的灾情有多严重。
刮起的风,竟也干裂,龙霄雨苍白的唇上起了裂纹,他站在山坡上,眺望着远方的地势,明晃晃的阳光中,重重黑影在埋头苦干着,凿渠的工程进行的很艰辛。
猎猎的风刮起了龙霄雨的披风,他观看着地形,在心中记录下地势,偶尔停下来,闭目歇息几分钟,便又起身。
这优雅的男子便是南王,沉静时如深潭幽幽,行事时若雷厉风行,光是那副南王手绘出的凿曲调水的工程图,他的惊世才华便能让世人惊叹,令身边人不由就信服了,甘愿跪伏在他的身前,向他膜拜。
“南王大恩,武夷和北地的百姓没齿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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