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天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看到的,那位极其漂亮的陌生男子,竟以唇语唤出了“逸天丫头”四字!
她惊愕,僵在原地,瞪大双眸,盯住被围在花娘当中,一脸满足享受的陌生男子,他那双美丽的双眸是那般熟悉,就连唇角勾起的笑意亦是记忆中那狡黠邪恶的弧度,更别提那“逸天丫头”四字是属于他个人的爱称了,虽然逸天并不乐意这爱称。
“师傅?!”逸天失声惊叫。
当逸天停下脚步,僵直了身体之时,颙晟奇怪的回头,看向逸天,正要催促她离开时,便听到她以不敢相信的语气叫出“师傅”二字。颙晟这才惊愕的抬头望向花娘当中的那名有着漂亮容颜的年轻男子,原来那便逸天的师傅?颙晟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与想象中有着很大的区别,第一便太年轻了,简直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二则这人给颙晟的感觉和花花公子一般,总感觉看着就不太舒服。
这边玄修还在与花娘们眉目传情,惹得花娘们巧笑嫣然,直看得逸天是额角青筋暴突,双手也握成了拳头。后来,也不知玄修对花娘说了什么,花娘们娇声笑骂了几句,便陆续依依不舍的走下了楼。
待送走最后一位花娘,玄修末了还不忘移下手掌,在花娘的浑圆的臀上摸了一把,花娘笑骂了一句,也就离开了。
此时,逸天早已脸色铁青,而颙晟更是紧皱眉宇,看向玄修的眼神变了又变,但最终还是认定了玄修绝对不是好人。
玄修转过身,对两人展颜轻笑,最后目光落在逸天身上,肆虐的说道,“亲爱的小逸天,可是想死为师了?”
说着,缓步走上前,张开双臂,就将逸天拥在了怀里,继续笑道,“你看你,才下山一年多的时间,就学坏了。再如何思念为师,也不能来女肆玩乐啊,你叫师傅如何自处?这儿的花娘虽个个貌美如花,但是,却满足不了你啊……啊!”
玄修话尚未说完,便被惨叫声取代了后面的话,他放开逸天,捂住小腹,泪眼汪汪的瞪着逸天,“你……因爱成恨了……下手好狠……”
听到玄修的惨叫,颙晟强忍住大笑的冲动,逸天下手的力道,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而且还是靠近那个部位,不痛死才怪。虽然忙着幸灾乐祸,但他还是没忘记将逸天拉向自己身边,深怕玄修再跑上前抱住逸天似的。
逸天居高临下冷眼扫向玄修,冷声哼道,“别给我装死!”
早在她拳头砸向他的小腹前,他便运气将腹部肌肉保护了起来,偏偏别人还行,想骗从小被他折磨愚弄到大的她,没门。
“为何出现在这里,说!”逸天双手环胸,用一高高在上的语调哼道。
颙晟倒是感到傻眼了,这到底谁才是长辈,谁才是弟子?完全颠倒了。
听到发狠的叫嚷,玄修忽然站直了身体,一脸的嬉皮笑脸,讨好道,“为师这不是想念你嘛,这一年多不见,为师对你是日思夜想,亦是消瘦了好几圈了,我自己光想着就觉得心痛。”
说着玄修拿出不知从那位花娘身上偷来的手绢,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并没有流泪的双眸,时而还伴随着低声抽泣。
从听到花娘笑骂离开时,就从厢房中出来的玉奕一直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当看到玄修如此行径时,一时没忍住,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门外的三人都看向了玉奕,当然连正在“哭泣”的玄修也停止了,挥动着手中的手绢,不满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礼貌,打扰长辈酝酿情绪哭泣。”
长辈?分明看着就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玉奕与颙晟同时想道。
“闭嘴,知道自己是长辈,就该有个长辈的模样,半夜三更,混迹风月场所,成何体统。”逸天骂了一句,对于在醉月楼见到玄修,甚是不满,连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隐忍的怒气。
被逸天这么一吼,玄修刚制止的抽泣,继而又开始了起来,比刚才还更甚。但听在逸天耳中,就犹如杀猪一般的难听。
玉奕却受不了了,额头满布薄汗,嘴角更是抽搐不已。“不如,还是先进房中谈,可好?”
这话一出,连颙晟都连忙点头,这玄修当真是太可怕了。
逸天无奈的捂住额头,叹口气,“好吧,先进屋再说。”
“还哭个屁啊,进来。”逸天朝玄修大吼一声,抓着他的手,就将他拖进了屋中,将他丢在椅子上,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在逸天与玄修大眼瞪小眼的同时,玉奕便将紫灵与明竹请出了厢房。再回来时,四人八目相对,毫无言语。
静坐了片刻后,知道他们有话要谈,玉奕便先行告退了。
留下三人,依旧沉默着。再看玄修,一手拿着绣花手绢,一手翘着兰花指握杯喝酒,末了,用手绢擦了擦嘴角,毅然一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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