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三娘三娘,又是那个公子凤归,他又来挨宰了,今天是不是再多宰点?”
三娘毫不客气对着小龟公那光滑洁白又嫩嫩的脑门,来了一个一指弹。
“去你个青菜萝卜炖豆腐的,去把他引进二楼的厢房,告诉云雨姑娘一声”,主子的人,她就怕不知道怎么着就掉了脑袋。
“是是,小的马上就去”,那叫一个卑躬屈膝。
三娘把那小龟公撵走,继续招呼宾客。
别人不知道,她三娘还是知道的,那云雨姑娘也不是连锁的真正主子,只是替真正的主子打理罢了,不过她三娘混了风月场所一辈子,也算是精明的了,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经营方式,更不知道原来青楼中除了陪男人睡觉,还有那么些玩法,她三娘算是服了。
对那个背后的主子服了。
云雨姑娘年纪不大,就能打理两陆七国的三十多家,那背后的主子,岂是凡人?
“哎呦,这不是张公子嘛,您可几天都没来了,我们夏绿可是想您想的紧呢,咦,这位帅哥是谁,啧啧,瞧着脸蛋长的,咋就比我们这的姑娘都漂亮呢,瞧这身材,肩是肩,屁股是屁股,连我都要流口水了,帅哥,我们老板最近想开个鸭店,有没有兴趣来做我们的头牌?”。
炎藏月先是闻到一股刺鼻的花香脂粉,又见一团红绿“滚”了过来,还没回过神来呢,自己的脸庞上就爬上了一只咸猪手,说这是猪手都高抬了她。
十个指头倒是白净,只是上面图了五颜六色的脂扣,那花花绿绿的颜色一下子晃花了他的眼,而且那刺鼻的脂粉味儿,她到底擦了多少。
炎藏月不自觉倒退几步,“大胆”,竟敢摸他的脸。
那张公子忙卑躬屈膝,“公子您别气,这是的妈妈三娘,三娘啊,这位可是大人物,可得罪不得的”。
三娘翻翻白眼,吹吹自己摸过炎藏月的手,我呸,什么得罪不起,老娘我连云雨姑娘都敢摸,摸你,我还嫌脏呢,要不是看你长的好看,让我摸我都不带摸你一指甲的。
“三娘,快把花魁和花旦叫出来啊”
手帕一扬,又是三斤脂粉飘落,炎藏月忍不住打几个喷嚏。
心里开始有些冷了,本来想来看看灿城的同他炽国的有何不同,看来是有些期望过高了。
“霓裳,花赏,月赏,竹赏,枫赏,接客咯”
五名女子齐齐从三楼探下头。
“哎呀,不能摸脸的爷,我们这有规矩,要上三楼先交上楼费六百两”
一旁的张公子递过银两,三娘高兴的接过来。
这人谁啊,以前可没见张公子这么爽快过,难得一次,还不宰个痛快。
“爷,我们这可跟别地的青楼不一样,您要不要先从一楼玩起,这可都是些新鲜玩意,保准您没见过的”,你见过才有鬼。
“新鲜玩意?”炎藏月后退两步,离那女人远点,他虽然好女色,可不代表什么女色都好。
“瞧我这记性,爷是第一次来,一定不会我们的新玩意,我们这的东西不说别的青楼,就是别地的分店,都是找不到的,小龟,给这位爷找个好点的姑娘教习,爷您跟着这位姑娘慢慢玩,不过可说好了,我们这请姑娘教您可是也要收钱的”。
炎藏月似是来了些兴趣,四处打量一楼,确实有些玩法没见过。
“钱本公子有的是”
有的是?老娘就让你光着出去。
“爷,这位是蝶儿姑娘,这些玩意蝶儿姑娘都会,不过我们这一刻钟一课时,一课时五十两,爷您可算好了,蝶儿,给妈妈好好伺候着”。
你奶奶个大蒜,让你看不起老娘,老娘一向贯彻我家主子有钱不赚非好汉,裹着进来光着出去的宗旨,不扒你一层皮我就不叫三娘。
果然,两个时辰过去,那张公子和炎藏月翻遍了口袋,当再次确认再也掏不出一文银子的时候,那个打扮的跟孔雀一样的三娘再次甩着帕子飘了过来。
“爷,怎么玩了半天一楼都还没完,不是三娘我说,你们这智商,你们这水平,也太那个了吧”,差,烂,跟牛粪一样臭,随便选。
“爷还要继续玩不?蝶儿接银子,什么,已经没银子了,没银子了还杵这干吗,妈妈我这不缺石膏像,来人哪,给妈妈我清出去”。
炎藏月傻眼了,他堂堂炽国风流俊美的三皇子,竟然被人从青楼赶了出去,原因是没有嫖资了。
三娘看着灰溜溜走了的两个人,手一招,那叫小龟的小龟公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去告诉云雨姑娘,今天来了个奇怪的贵公子,身上带着炽国的玉佩,我怀疑是炽国的皇室”。
当云苍澜刚回到灿国皇宫的时候,就接到了云雨的消息。
又要齐聚了吗?天下九公子,还有她的七羽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