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左右”,还有那绝世容貌和凛然的风采,不是公子夜凰是谁。而他身边的双生子,一样的冷然一样的孤傲,一样的俯视之姿,不是“医毒双圣”又是谁。
可是,那个天下九公子之首,据说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公子夜凰,和那孤傲清冷可从阎王手中抢人,也可化身地狱修罗的“医毒双圣”,竟然,逛青楼?
炎藏月瞪大眼惊讶的望着这主仆三人,而这主仆三人却很自觉的享受这惊讶的目光,只有云雨暗暗舒心。
还好,她家主子的魅力没下降,还好,有人能认出主子。
可是,这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纠结中。
搂着美貌相好路过炎藏月的客官一听,立刻就不同意了,停下脚步鄙夷的看着炎藏月,就像看土包子一样。
“我说这位兄弟,暴发户吧,一看就没见过世面”
“啊?”炎藏月悲剧了。
“瞧瞧这一身俗气的打扮就知道了,不用感谢哥,哥指点你一二,这不是公子夜凰,这是时尚,懂不?”
“哈?”
“就这一身衣服,出‘夜来香’左转再左转,五两银子一套,质量好点高仿的也才二三十两,还有那扇子和流苏,随便地摊上都能买,便宜︕哦哦,还有那俩双生子,这你可得花点心思找找了,看谁家有男孩双生子,给几两银子就能跟着你转悠几圈,实在不行,女孩双生子也行,扮男装呗,再实在不行啊,就去问问那位兄台,看他能不能把那俩双生子暂时租你用用”
“咦?”
“不过说实话,这兄弟扮相还真不错,花了不少钱吧,打假啊打假啊”
炎藏月眼里的惊讶变成不谢,云雨眼里的喜悦变成惊讶。
总之一句话,云雨真相了。
总算明白,为什么公子夜凰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众人都跟看见邻居一样了,原来是习惯了,明星效应,真可怕。
还是说,她宅太久了?
就在沧澜终于忍不住,要拖鞋朝那人扔过去的时候,那“哥”得意的搂着自己的相好走了,不时还能听见几声臭屁的自夸。
“”
“走”,郁闷,半点事没干成,还发现了这许久假冒产品。
沧澜抬脚,身子却生生没有移动分毫,低头,那鲜红的衣袖被一只苍白的手紧紧抓着,上面盘旋的凤翎扭曲的已经不成样子。
“云儿,云儿别走,求你别走,云儿,云儿…”
沧澜蹙眉,绝世俊颜之上带了丝浅浅的困惑,竟然没有如往日一样将他狠狠的甩开,只是低下头,看着那张也曾刻入她心底的容颜,看着那双迷蒙的眼眸,心里有些堵的慌。
凤归醉了,早已没了理智,或许是出于本能的,他凭着心里的一丝熟悉和爱恋,才紧紧的抓住了沧澜的衣袖,卑微的乞求着他的妻子,他的,前妻。
谁曾知道,一步错,便错过了终生。
自从他们和离之后他便失了魂魄一样,憎恨着院子里那个女人和哭哭啼啼的孩子,怨愤自己的父母,没了云儿的院子和屋子,冷清的厉害,也孤寂的厉害,她在的时候不知道,她离开了才终于明白,原来她对他如此的重要,失了她,就失了自己。
可是,他的云儿,竟然真的是天上的云,他再也触碰不到高攀不起,也只有喝醉的时候,才能看到她时不时站到他面前,如往常一样的浅笑,如往常一般的喊他“夫君”。
“夜来香”,听说这里美女如云,听说这里个个妖媚无比,可是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拜托那浑浊的思念,却反而,越来越想他的云儿了。
“云儿,云儿…”凤归一遍又一遍的轻喊着,沧澜却终是狠了心。
一只手拂过衣袖,将那褶皱的红袖抚平,将那苍白的大手狠狠拂下。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软之人。
“公子凤归,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死心吧”,她有更重要的事做,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守护,而他,公子凤归,已经是过眼云烟了。
任凭凤归如何的不舍,瘫软的双臂能有多少力气,终究还是脱离了那带着熟悉气息的衣袖,眼前一抹模糊的红色人影越行越远。
“云雨,以后不准公子凤归再入‘夜来香’一步”,眼不见为净。
“是”,云雨自知理亏,只得恭敬的听命。
热闹没了,闹剧完了,二楼重新恢复宁静,一楼重新充满嘈杂,一个个大爷甩着手里的银票,怀里抱着美人将自己的口水抹来抹去,不堪入耳的调笑声嬉闹声,将一切不愉快,都吹的个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