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沧澜怯怯的点点头,那边早已有美人儿为炎藏月拿来了十支飞镖,谁叫人家是个风流倜傥的佳公子呢。
炎藏月手里拿着飞镖,对着远处的标靶扭来扭去,一会儿一个眉眼,一会儿一个飞吻,真真是风骚不断,就在大家的耐心终于用尽的时候,炎藏月眸子微眯,手中飞镖一支支的射了出去,速度之快,另人咂舌,更重要的是,支支都是十环。
“好,好样的”
看热闹的人们爆发出一阵叫好声,让早就得意不已的炎藏月再次找不到北了。他扭腰摆臀风骚无限的走到沧澜面前,“小公子,可要加把劲哦”。
公子夜凰的容貌,也算是绝世俊逸,不然也不会有媲美公子天颜的传闻了,所以,不等沧澜伸手,也早已有美人儿殷勤的拿来十支飞镖。
沧澜手里握着十支飞镖,一双眸子纯真而又茫然,看得众人突然有一股怜惜升起,就连炎藏月,也突然不再得瑟,高挑的身姿怔怔的站在沧澜面前,被那惹人怜爱的容貌和揪心的表情所蛊惑了。
云雨不可思议的瞪大眼,那,那个,那个,是她家主子吗?
云琴云棋无奈的扶着额头,天啊,这样的表情,主子,你还是冷酷点的好,你想让灿城男人全部断袖吗?
沧澜研究了一下那些飞镖,十支,全在手心里紧紧攥着,学着炎藏月的样子,笨拙的朝着标靶的方向比划了几下,却仍旧不敢出手,仿佛很有压力。
那拧着眉头苦恼的样子,让炎藏月心里狠狠被撞了一下,却也及时的恢复了神智。
该死的,他到底在想什么,想他堂堂炽国最为风流俊美的三皇子,竟然被一个男人夺去了神智,要死了,从来都是他迷惑别人,哪有别人迷惑他的份。
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沧澜眼一比,牙一咬,一副革命烈士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管别人的担惊受怕,也不管扶着标靶的美女吓得跳出来的小心肝,手里一把飞镖顿时变成暴雨梨花针,华丽丽的洒了出去。
静,死一样的静。
熙攘的“夜来香”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就连狗叫都没有。
沧澜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当看到那齐齐没入标靶中心的十支飞镖时,下巴很和谐的脱臼了。
不过没关系,大家都脱臼了,所以看着也习惯了。
炎藏月不愧是皇家出品,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率先反映过来,扶扶下巴,摇晃着身子风骚不已的走到沧澜面前,拍拍沧澜的肩膀,“小公子,运气不错,有前途,我看好你”。
云琴云棋憋的满脸通红,很有憋爆的架势,云雨直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三娘不解的看着反常的三个人,她家的老板都有隐疾?
“下面比啥?不如小公子先选吧,别说我选我的强项”,炎藏月一手叉腰,风情万种的看着沧澜,眉眼流转间,惹得众女人尖叫连连。
沧澜心里暗骂,发情的猪,必起她家天颜来差的远了,还好意思出来骚。
绝美的脸上却带着兴奋和点点的不确定,“好好玩哦,那…那是什么,玩那个好不好?”
干净素美的手指一指,众人再次跌破眼镜。
小子,你行不行啊。
沧澜,我不行,我确定,因为我是女人。
此“行”非彼“行”啊。
炎藏月得意了,她指的可是保龄球,话说,飞镖可以凭借内力,你运气好了,也或许能中靶心,可保龄球是有严格的技术要求的,可不是运气就能赢的,况且,当初他也觉得这个好玩,还专门练过的。
小子,哥哥有练过哦。
“这个…这个有点难度,不太好吧︖”小子,别说本公子没给你机会哦。
沧澜眨巴着双眼,渴望不已,“可是,那个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好吧,就那个”
“那个…那个,能不能让我先来?”沧澜搓搓手,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血红的衣袖上面,盛放的凤凰羽翎随着她的动作轻摆,彷若迎了清风一般。
炎藏月挑眉,“行”,谁先谁后都没差别,反正赢得肯定是他。
沧澜走到旁边,拿起一个球,球有些重,而沧澜又似乎没想到会那么重,手上被球晃了一下,差点掉下地去,而那小身子,也随着弯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稳住,把球给抱稳了,拿着球走上轨道。
看热闹的人被沧澜那吃力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沧澜却一副兴趣昂扬的样子,站在轨道尽头看着手里的球比划来比划去。最后,将球放到右手上,准备蓄力而发时,那小身板终于支撑不住球的重量,“咚”的一声倒在轨道上,摔了个狗吃屎,而手中的球,也“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哗啦啦”,齐齐的木瓶倒地声响过后,“夜来香”再次鸦雀无声。
这,也太假了吧,摔个跤,也能摔出个十分?
炎藏月眼里的得意和消失慢慢消失,看着沧澜笨拙的爬起身子,看向那全倒的木瓶,一双眼眸露出不可思议,炎藏月眼里的冷意才渐渐散去。
他看不见的角度,沧澜轻轻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