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在将军府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晌午了,云琴将凉了的饭菜端下去重新热上,云棋不满的嘟着嘴,揪着一身粉红色丫鬟装闹别扭。
沧澜烦躁的挠挠头发,瞅瞅门口那个不受待见的孩子,“知道了知道了,找个时间,让你们俩恢复男装行来吧”,早知道让云书云画过来伺候自己得了,真是犯贱,习惯了云琴云棋,云书云画倒是生疏了。
云棋脸上一喜,自己心情好了,决定也不为难别人。
“主子,云虎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一会儿?人家从早上就开始站着等了。
沧澜勾勾手指。
“干吗?”云棋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还他妈的捂起自己的胸脯。沧澜随手超过来一根板凳朝他砸过去,“你个倒霉孩子,过来给你家主子梳头︕”总不能蓬头垢面的见手下吧,这也太毁形象了。
云棋怯生生的走过去,不情愿的拿起木梳开始为沧澜绾发,“主子,要不就让云书云画过来伺候你吧”,哪有男人给绾发的,他都怀疑自己有点娘娘腔了,反正云书云画还盼着呢。
沧澜不乐意了,伺候主子是你的福分,“咋滴,耽误你泡妞了是不?”才十多岁就有了女人,这事她还急着呢,不学好。
云棋一听就知道主子提起三年前灿国皇陵里的事儿来了,脸上窘的不行,“主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主子,您最近没觉着我快要捻兰花指了吗?”
沧澜恍然大悟,“你有觉悟了?”
“啥觉悟?”
“当太监的觉悟”,不太好吧,虽说还有云琴能传宗接代,可以后就不能摸女人了,恩,不太好,不太好。
“哎呦,疼”,小样你存心的。
云棋淡然如常,好似方才的报复根本就不存在,“主子,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别让我干这些女人的活了,杀敌啥的我眼都不眨一下,可又给主子化妆描眉,又绾发梳头了,主子,我觉得我不像个男人了”。
“那可不行,云书云画要伺候我娘呢,我不嫌弃你娘娘腔,你妆画的还不错,发髻虽说差了一些,勉强也能尽人意,我不在乎的”。
“我在乎︕”云棋都快哭了,怎么摊上这么个不通情达理的主子啊。
“好了好了,今天这发型有点意思,让云虎进来吧”,别在我耳朵边上飞苍鹰。
云棋无奈的垮下膀子,对罢工的问题又坚定了几分信念,慢慢的踱到门口,朝着外面高大的人影说了一声,门“吱”的一声打开,云虎那雄壮的身子便走了进来。
“云虎见过主子”,云虎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脸上带着无比的崇敬和兴奋。
沧澜起身,微微弯腰亲自将云虎扶了起来,“虎叔叔多礼了,叫我云儿就行”。
云虎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抬起头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脸上的兴奋丝毫不减,“主子,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兄弟们日日盼着你回来呢,这口恶气,也憋的太久了,不过主子,你既然决定回来,为何不已云沧澜的身份,为何不让将军和夫人知道你还活着…”
刚听到云沧澜为救太子以身挡剑而死的消息时,他是不信的,他云虎承认的主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去。他陪着将军和夫人看到了那具冷冰冰的尸体,看到了那张惨白的毫无血色毫无生机的平凡容颜,那一刻,他差点真的以为他的主子死了。
将军泣不成声,虽然一向不满沧澜的顽劣,可是父女连心,主子是将军唯一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不心痛,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将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就连面对皇上和太子,都没了往日的精神矍铄和忠心耿耿,反而多了些怨愤。
将军夫人当场便晕了过去,醒来后再也不见那失身一眼,直到几个月后,才敢面对主子死去的事实。
他从云书云画那里得到消息,主子真的未死时,他差一点都忍不住告诉将军和夫人了。好不容易熬了三年,他的主子也忍辱负重了三年,三年后回来,为何她却不认将军很夫人。
沧澜淡然一笑,“我怕爹心里还存留着那份愚忠,更不知道爹心里灿国和家人孰轻孰重,所以,我才以义女的身份出现,我想让爹亲眼看到,他愚忠的皇家是多么的无情”。
“主子,这…才是你的真容貌吗?”同夫人有几分相似,可是距三年前,却相差甚远。
沧澜点点头,“是,三年前的容貌,是易容的,这才是我真实的容貌”,所以,就连火流云都没有认出来。
小时候,云沧澜虽然是个草包,可那精雕玉琢的容貌却是不容置疑的,就在所有人都期盼他长大后倾国倾城时,十四岁的她却以一张那么平凡的容貌与灿国太子定亲,一时之间另无数人扼腕无数人叹息。而火流云,更是在与吴芸绫缠绵时说出的那些嫌弃沧澜容貌的话,让她伤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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