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国皇宫,栖凤殿
沧澜懒懒的躺在一张软椅上,面前是切好后一块一块摆放整齐的西瓜,身后,云琴扇着扇子,送来微微的凉风,云棋捏着腿,两人均不满的嘟着嘴,满脸的抱怨。
能不抱怨吗,他们堂堂的“医毒双圣”竟然沦落至此,一个扇扇子,一个捏退垂肩,还有比他们更悲惨的跟班吗?呜呜,遇主子不淑啊。
明明有宫女,为毛一定要他们俩啊,他们后悔了,要跟云书云画换!
“主子,手酸了”,云琴不满的抱怨,他好歹是个男人好不好,这样被武林人士看到很丢人的。
沧澜眼都不抬一下,“风小了”。
云琴无奈的翻翻白眼,多扇几下。
“主子,我们错了”,云棋实在受够了,还是决定坦白的好。
沧澜淡淡的挑眉,“哦?哪错了?”
“我们不该杀了那些大臣”,云棋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眼自家主子,这次,是他和云琴还有云起商量的,违背了主子的意思,确实做得有些不对,可是这也是为了主子好。
那些大臣都是吴慈的党羽,吴慈虽死了,可他们仍旧心生不甘,暗中聚集起来竟然想要反抗主子,主子心善,饶他们不死,可是他们看不过去了,任何危急主子的人都要除去,所以,他们三人商量之后便将所有参与此事的人杀了。
本以为主子不会知道的,不过看样子,还是知道了。
沧澜叹一口气,“我不是要放过他们,我只是想留给火流云,名正言顺的处置了他们,只是你们也太沉不住气了,如此一来,朝中更是人心惶惶,即使臣服,也只是屈于武力而已,得天下,需先得民心,你们啊,还是太冲动”。
云琴云棋一听霎时白了脸色,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跪了下来,“主子,对不起,我们自作主张还为主子惹了事,请主子责罚”,原来,真的是他们做错了。
沧澜摆摆手,“算了,起来吧,你们也是为了我好”,无奈了,只要关系自己的事,他们就莽撞起来,得让他们长个教训,“但处罚还是必要的”。
云琴云棋站起身低着头不敢动作,认真的听着主子的处罚。
“这样吧,你们俩就去‘夜来香’当三天的龟奴,云起呢,就扮成兔女郎给小爷我跳个艳舞得了,怎么样,小爷是不是心胸宽阔,对你们好的不得了?”
云琴云棋狂汗,主子,您太善良了,善良的我们,都想哭爹喊娘了。
“主子”,云琴突然正了脸色,“今日是,月圆之夜”。
沧澜蹙眉,真烦,过的怎么这么快,月圆夜啊。
沧澜重新躺回软椅上,侧过头,望着院子里一棵枯萎了的树木。
那是一棵梨树,前几天不知火流云发的什么疯,突然命人从别处移来一棵梨树栽在栖凤殿的院子里,本来梨树枝繁叶茂,还带着些未成熟的果实的,可没想到移来栖凤殿才没几天,所以绿叶都变得枯黄,梨子一个一个的往下掉,最后,只剩下枯了的树干。
或许,是土壤不对,也或许,是季节不对,可是,沧澜却留下了那棵枯死的梨树,整日望着那梨树发呆。
云琴云棋自然明白主子的心思,却不明白主子明明在想着天颜公子,为何都不去找天颜公子呢。
“主子,今晚怎么办?”云琴担忧不已,上个月的时候,主子的毒突然变异,这个月,不知会如何?最重要的是,如今主子身边没有合适的人啊。
火流云,不可能,被那么多女人骑过的男人,他们主子是不会要的。天颜公子,远在天边,根本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主子和天颜公子貌似还在冷战中。阳歌之,人家已经拍屁股走了。话说水冥寒咋也不见人影了,貌似有段时间没见了,该不会是终于失去耐心了吧。
还有谁啊,天下男人那么多,总不能随便拉一个过来吧。
沧澜怔怔的望着那棵梨树,让人看不出情绪。
云琴云棋担忧不已,他们家主子,这个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
“主子,你倒是说句…”云琴阻住云棋的话,暗中朝云棋摇摇头,转移了话题,“主子,如今灿国局势也算稳定了,下一个,咱们去哪?”他们主子的使命,就是收服七国一统两陆,十几年前的火凰传说,不是假的,他们主子,就是那只火凰。
“下一个…”沧澜呢喃了一句,眼神依旧飘渺,好似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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