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自动分成两列,注目礼看着那个悠闲的走在街道上,香粉撒了一地的女人,个个担心那腰是不是已经断了。
“姐妹们好久不见啊”,嗲着嗓子好似破锣一样,不过某人自认很有魅力,“这不是张姐姐嘛,你家相公呢?”
一个粗布大娘惊恐的后退两步,“回雨小姐的话,我家相公…死了”。
沧澜怪异的看她两眼,哪有女人咒自己丈夫死的?
转头看到另一女子,“王大姐啊,几天不见胖了不少,是不是你家相公滋润的好啊”,挤眉弄眼。
那女子忙吓得后退两步,“雨…雨小姐,我…我家相公得了…花柳病”。
沧澜后退两步离她远点,“孙妹妹啊,听说你定下亲事了,是东城的元公子呢”。
一小姑娘躲来躲去还是躲不掉,壮着胆子回话,“雨小姐,那…那元公子断袖外加不举”。
沧澜嫌恶的看她两眼,啧啧的叹两声,扭着腰走了,留下身后一大堆女人个个松了一口气,袖子擦汗擦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可状况还没完,众人刚准备散去的时候,街道的尽头,一辆马车急匆匆的驶了过来,本来一辆马车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街道上多的是,可怪的是,马车上赶车的竟是个小厮。
小厮是什么,那是男人啊。
男人也没关系,问题是撞上了灵城的雨流莺。
沧澜就那么直直的站在街道正中间,将那疾驰的马车生生拦了下来,身后的女人个个摇头叹息不已,好好的一个少年,又要被送进火坑了。
“什么人,竟敢拦我们十皇子的马车?”小厮拿着鞭子站在马车上,显然,他不认识雨流莺。
十皇子?众人呆了,十皇子啊,那可是天下九公子中的公子阳啊,天下说他“淡如菊,气质华贵,雅若兰,身若清远,一笑抿恩仇万千”,多好的一个男人啊。
可惜了,可惜了。
沧澜,哦不,还是雨流莺,一双眼贪婪的望着小厮身后的车帘,哈喇子都到了下巴。
“十…皇子啊…”
那眼光,绿幽幽的,跟狼似的,让马车上的小厮吓了一大跳。
“小生,发生何事?”声音婉转,好似秋日里的秋菊一片一片盛开一样好听,顿时就将雨流莺的心给勾走了,雨流莺茫然的走向马车,急切的想要一睹美人风采。
“美人,美人…”
一只素白的手,将车帘打开,一张赛雪羞月,坚毅中带着柔和,恬然中带着温情的面容,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无数的抽气声,被那一张绝世的笑容生生止住。
这样的一张容颜,这样无害的笑容,惊叹声,都怕是亵渎了他。
沧澜眼眸微转,一丝凌厉一闪而过,快的没有人能抓住。
阳歌之,我来讨债了。
转眼,她又是那个花痴的雨流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阳歌之,哈喇子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一地。小厮忙将自家的皇子殿下护在身后,不解风情的来了一句,“十皇子,小的掩护你”。
沧澜差点摔过去,不过还好,她的演技不错。
“这位公子,小女子雨流莺,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香粉堆砌的脸上笑的极为淫荡,自认为甜美又可人的声音,让所有人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阳歌之依旧一幅柔和温和的笑,好似秋日中温煦的阳光一样,无比的舒适,“在下阳歌之,不知姑娘可否让一让,好让在下通过”。
你个白菜吨粉条,小爷就是不让,“原来是十皇子啊,小女子久仰大名,早就听闻十皇子风神如玉,貌塞潘安,更在天下九公子中占了一席之地,呵呵”,七彩衣袖掩了小嘴,笑的那叫一个做作,“小女子早就想见见十皇子了,不知十皇子可否去小女子家里做客,小女子家里的床最舒服了”。
“轰︕”
“咚︕”
“噗嗵︕”
整条大街上,除了沧澜和一辆马车,就没了好好站着的人,东倒西歪不算,甚至有人已经口吐白沫了。
好巧不巧,一江湖大侠正飞身而过,不小心瞅见下面的街道,几百号人突然倒下,甚至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个个面如死灰,口吐白沫,心中不尽佩服万千,这是哪家功夫,佩服,佩服。
阳歌之爬起身,整整皱了的衣袍,笑容重新挂上俊逸的面容,“雨姑娘,在下有要事在身,恐怕不便”。
沧澜很好说话的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阳歌之松了一口气,“马车里也行,我正想试试马车呢”。
“噗︕”
“哗︕”
阳歌之脚下一滑,正巧踩上了刚起身的小厮的衣服,小厮猛地甩下了马车,惊了马儿。马儿惊了没关系,马车随着马儿的惊吓摇晃起来,马儿没命的跑去,吓得沧澜忙躲到一旁,一些还没站稳的女人,差点成了马蹄下的亡魂。
阳歌之很好命的摔进了马车里,随着马儿的惊吓,扬蹄跑远了。
沧澜可惜的望着疾驰而去的马车,叹息不已,“对本姑娘一见钟情,也不用如此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