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旅行,指不定在哪就会翻车”。高科技的动车都能遭雷劈翻车,我也能让你翻个四脚朝天。
阳天心的笑僵在脸上,双眼透着防备和针对的光芒,女人的直觉一向很敏感,她清楚的看到了沧澜看着无烬时双眼的光芒,那是一种女人想要得到一种东西时的坚定。
她是女人,自然明白,可正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她也不会就此让出去。
阳天心柔和的一笑,姣妍之上看不出任何破绽,“差点忘了,姑娘也有不凡的才情,既然如此,我便拭目以待”。
沧澜懒懒的瞄她一眼,对这种善于隐藏的女人她一向没有好感,说好听点是善于隐藏自己,说难听点就是装b,相对于那个她,还是那个不懂隐藏心思,只会一味横冲直闯的姚桃桃可爱一些。
“你真的喜欢这把琴?”沧澜淡淡的问一句,语气很柔和,柔和的让人毫无发防备。
阳天心说:“是,不然,以无烬哥哥的身份,也不会站在这里了”,话是很温和沁人,只是其中的傲气,却让人听了不舒服,更何况,她眼里的深情,碍着沧澜了。
面纱下的唇角轻轻勾起,“既然如此…”阳天心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沧澜却一盆冷水直接倒她头上,“我便不客气了”,小爷我抢定了你的琴,还有,你的男人。
温婉的眸子迸射一丝凌厉,却很快便逝去。
山羊胡子不理会两人的硝烟弥漫,若无其事的喊了一声,“开始吧”。
沧澜深深的看了无烬一眼,裙下脚步非但没有迈起,反而站的更加笔直了,在所有人的疑惑中,沧澜拿起桌上的毛笔,一只手扶着右手的衣袖。所有人只觉台上的女子双手挥洒自如,好似行云流水一般美妙,又好似冬开腊梅夏逢细雨一般让人舒畅。
在人们还未来得及将这美妙的身子印上心间时,沧澜已轻轻的放下笔,抬起头。
别人五步成诗,她一步未动,一诗已成。
云琴上前将宣纸拿起来,却没有递给山羊胡子,而是立在沧澜身边,将宣纸抖了开来,顿时,一幅字荡起磅礡,昂扬大气的便展现在众人面前。
沧澜不看众人,亦不理会众人的惊叹声,一双剪水亮瞳深深锁定了无烬的身影,面纱下,红唇轻启,高山流水般流畅,袅袅余音却又掷地有声。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得半缘君”。
“好”,山羊胡子“啪”的一拍桌子起身,将所有人吓了一大跳,“百花丛中过,只为君心留,姑娘的诗句,没有情,也没有爱,却又将情爱两字描绘的淋漓尽致,真是好诗,好诗”。
山羊胡子旁边有一老头也起身,“何止是诗词好,姑娘就连字都是一绝,笔走龙蛇,带着男子都少有的霸气,却又游刃有余,女子的温婉和心细也没有少,姑娘的字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剩下的一老头也不落后,“诗不错,字也不错,只是,这字却好似有些过于模仿了,姑娘,你也是公子夜凰的追随者吧︕”
沧澜脚下一踉跄,云琴云棋捂着嘴又开始偷笑。
沧澜很想说,小爷就是公子夜凰,这不是模仿,是原作,可是她哪敢啊,“是,小女子仰慕公子夜凰”。
一个人仰慕自己,叫什么,自恋︕
然后那老头又说话了,“老夫也见过不少模仿公子夜凰行字之人,却没见过姑娘模仿如此精髓之人,可见姑娘也是确有才华的”。
“那不知这胜负…”死老头,再敢说下去,小爷阉了你︕
还好,那老头命大。
三个老头低声细语的交换一下意见,最后还是山羊胡子宣布,“获胜者,乃这位姑娘︕”
台下的人顿时呼声一片,好似众望所归一样,其实,他们大多都是胸无点墨之人,根本不知道谁好谁坏,可却被台上沧澜的风采吸引的欲罢不能,自然就为沧澜喝彩了。
阳歌之面目含笑,双目痴痴的望着沧澜。
“这似乎有些不甚公平”,一道清澈的女声,虽然不大,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却是极为的清晰,说话的是阳天心。
“这位姑娘是最后一个作诗之人,自然拥有了比别人多的时间来思考,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位姑娘连五步都未出,便落笔而就,这不是早早想好了,是什么?”
沧澜淡淡的看着她,明知道她是故意找茬,却也不反驳。
三个老头一愣,遂即一想,这公主的话似乎有点道理,可该怎么做呢?规矩是提前定好的,先后顺序是他们自己选的,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十四公主,依您看呢?”山羊胡子问道。
阳天心宛然一笑,“不是还有最后一关嘛,不如无烬哥哥和这位姑娘就每人弹奏一次,若谁的琴声更好,此琴就谁得,如何?”
台下得众人虽有些不甚满意,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家公主说的也没错。
“好”,沧澜轻轻应了一声,她看上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从她手里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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