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便从胸口露了出来。
沧澜扯起唇角,苦笑一下。
“何必呢?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绸缎”。
无烬将手里的碎布扔掉,“既然风姑娘知道可惜,就请自重”。
云琴云棋正好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无烬将沧澜碰过的衣襟撕破扔掉的画面,两人不由大怒,箭步走到无烬身边,恨不得能撒上一把毒药弄死这碍眼的俩人。
月影一见两人怒气冲冲的过来,忙护主的把无烬挡在身后,无奈他伤得比无烬还重,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幸好云琴云棋还算有点理智,沧澜没有开口之前,他们不可能真的把他毒死,不过骂骂还是可以的。
“靠,你什么货色,我们主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当能开染坊呢,我们主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要脸比不上天颜公子,要屁股比不上公子凤归,要武功比不上公子无痕,要权利比不上火流云,要那个比不上公子阳,你得瑟什么?”
我屁股很好看?公子凤归。
公子阳低头看看自己某处,招牌笑容,有点猥亵。
无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他长相如何,没关系,说他屁股如何,他也就不自在而已,说他武功如何,他受了那么一点打击,说他权利如何,这是瞎说,他权利也不小,说他那个,就不行了,那个的问题,很严重。
最重要的是,这几个男人,都跟风云儿有关系?
公子凤归是她前夫,天下人都知道,公子阳和公子无痕又跟她怎么扯上关系了,火流云嘛,她的身份,确实有那么点关系,可是这个天颜公子又是哪位?
云琴也不甘示弱,愤恨的骂道:“知道我们主子的手有多珍贵吗?一个指头握天下经济,一个指头操百姓安危,一个指头控生身死活,一个指头掌世事情形,一个指头敛国之大计,一个指头收天下美男,唉不对,我数数哈,一二三四…咳咳,我家主子碰你一下那是你八辈子求来的,别说是碰一下,就是把你全身摸光光,你也得磕头谢恩”。
无烬的脸由青转紫,再由紫变黑,跟调色盘一样。
他脑海里没别的,只剩下一句“全身摸光光”,然后便自动形成了一幅幻想。他脱得光光的,一只手在他身上游来游去,哦,恶心。
月影听到自己啊公子被骂,其实很想骂回去的,毕竟公子是啥身份,岂能容他们大呼小叫的,可是再想想,如今自己和主子的毒还得靠这俩人呢,得罪了不好。
“两位公子,我家公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云棋得理不饶人,“别以为手里有那么点权利就得瑟,告诉你吧,你那尊贵身份在我家主子面前,还不如一坨屎。整个人模狗样的还出来放冷气,你面瘫啊”。
无烬紧紧握奇拳头,终于到了隐忍的极限,月影小心的安抚自家公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俩毒舌的公子。
沧澜气也消了,打住云棋,“行了别扯了,有何事?”
云棋狠狠瞪无烬一眼,才把机关枪关掉,“主子,云翔来了”。
“他来干吗?”他一来,全雨府的人都得排队迎接,她这个假的雨流莺还装个p啊。
云琴看看无烬,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看沧澜没有阻止,便继续了下去,“云翔说,公子阳到处在‘风云商行’的分号里找主子,说是有重要的事,云翔怕耽误主子的事情,便过来问问主子”。
“他能有什么事?”突然想起一双带着深情和愧疚的眼神,沧澜心里一软。
“不知道,不过据云翔说,公子阳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让云翔带他过来,告诉云翔,低调点儿”,他那身金灿灿的衣服,比太阳还太阳。
云琴一惊,“让公子阳来这里?”那主子岂不是暴露了。
“没事,公子阳不会说出去的”,阳歌之虽然有几分心思,可目前来说,她才是能保住公子阳的人。
没多久,卉听苑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云翔和阳歌之脚步轻盈的朝着这边走来。
不知是不是秋浓的原因,阳歌之一身素雅的白衣,袖口飘然的兰花好似带着一缕香气,让如菊如兰的公子阳更多了几分秋菊的雅致之气。淡淡的日光洒在他身上,好似罩了一层金光,只是,再怎么金,也金不过他身边的那个太阳。
“主子”,云翔率先喊了一句,可爱的娃娃脸好似纯真的孩童一般,一双狡黠的眸子却出卖了他。
沧澜蹙眉,“不是说让你低调一点吗?”
云翔献宝的转过身,还一边说:“主子,我已经很低调了”,之间他后背,贴了一张极大的宣纸,一直从肩膀垂到屁股,而宣纸上,五个毛笔大字,尤为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