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她头上的花朵,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天底下有这种花朵的地方,只有一个,可是那更加的不可能,她不可能找到那里。
沧澜有趣的看着怜星又摇头又点头又喃喃自语的样子,淡笑仍旧挂在脸上,“怜星,哦不,该叫你教主才对,”。
怜星猛地看向沧澜,“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可是双眼已经闪烁了起来。
沧澜不自觉的摸摸头上妖艳而又美丽的花朵,“教主不用客气,承认了吧,你就是”。
“我不是!”怜星依旧否认。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不是!”
“我是!”
沧澜巴掌一拍,“这就对了嘛!”
怜星恍然发现自己被套了进去,脸色立刻变了,“你绕我?!”
废话,不绕你我绕谁?“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随手摘下头上的花朵,沧澜将它放在鼻尖有意无意的嗅着,一朵花在手里打着转,“三年前我救你,恐怕也是你算计好了的,什么父亲惨死身无居处,虽然你将你的身世安排的天衣无缝,可是三年后,你还是露出了马脚,你安排在小城中的你的‘叔叔和婶婶’,在我让人查完之后就搬走了,而邻居也说他们是我救你的几天前才搬去的,很显然,都是你安排好的,只为了让我查你”。
怜星瞪大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云沧澜竟然心细如此,三年过去了,她竟然还会让人查她。
沧澜继续说道:“魔教‘灭天’是由你父亲钟越一手所建,可因为太过狠辣太过邪佞,手上沾染了不少武林人士的血,所以才被武林盟主带领武林豪杰杀死于汜国的明山顶峰,从此‘灭天’销声匿迹,所有人都以为‘灭天’已灭时,却不知道钟越还有个女儿,也就是你,怜星!”
沧澜手中的花朵带着奇异的香味,沧澜迷离的双眼看着手中的花朵,说道:“此花名为罂粟,我说的对吗?”
怜星又是一怔,“你居然连罂粟都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能拿到这朵花,难道她已经…
“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沧澜侧眸看她,“听说过‘不夜楼’吗?天下说有的事,大到皇帝今天穿了哪条内裤,小到谁家女儿屁股上有颗黑痣,没有‘不夜楼’不知道的,而你怜星和你父亲的所有事情,包括你小时候几岁断奶,你父亲一夜几次,现在都在我的手里,不过,你的魔宫倒还真是隐秘,藏在一片罂粟花海之中,即使找到了入口,不懂毒术的人也不敢靠近”。
罂粟花粉多了,会让人致幻。
“你知道我又是怎么知道你是的吗?”沧澜才不理会怜星变得毫无血色的苍白的脸,怜香惜玉是男人的事儿,再说了,这香可是毒香,谁没事去找死。
“因为你身上的香味,这味道,我起初就觉得怪异,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直到几日前魔教的人刺杀沁流人时,我在那些刺客身上闻到了同样的味道,而前日宫宴中的刺客更让我确定了我的猜测,你怜星,就是隐藏在皇宫中最大的魔教奸细”,给汜皇下毒,对汜国皇宫一清二楚,若没有机会,谁能做的到?
怜星恨恨的瞪着沧澜,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出血,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大婚,根本就是一个陷阱,他们怕她起疑,用大婚来牵住她,哼,是她大意了。
泪天颜很自然的搂过沧澜,将头暧昧的靠在她的肩上,嗅着她发丝上传来的清新香气,邪魅的眼角一挑,“云儿,人家的大婚没有了,你要赔给人家”。
“好啊,半个月后是个好日子,我们大婚”。
“轰!”
又是一道惊雷将所有人差点炸飞,百官长大了嘴,确定这次两人不是开玩笑之后终于放下了心,大婚不宜杀生,他们安全了。
可是一句“我们大婚”,却让本来就脸色不佳的三个男人,顿时更加的面如死灰起来。
沁流人身子猛地一滞,接着双眼除了不信就是不信。他不信她真的如此快就忘了对他的感觉,忘了问他“真的不会爱我”时的悲痛,不会的,她不会忘了,至少,没有这么快,只要努力,他还是有机会的,一定有机会。
水冥寒头垂的更低了,他甚至不敢看那双相偎相依又你侬我侬的人儿一眼,他怕看一眼,心就会化脓,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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