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凶呢?”某女对镜梳妆,不忘从镜中看看自己亲爱的相公。
徐家相公走到钱家小娘子身边,拿过小娘子手上的梳子,臭着脸为小娘子梳妆,动作看似粗鲁实则温柔至极。
钱墨墨突然小想起什么似的,从小盒子里那出那只很少戴过的玉簪,递给徐膺绪:“相公,今天我要戴这个!”
徐膺绪有些意外,当时买这只玉簪的时候,他也只是一时感触,后来有觉得自己送的礼物确实不算什么,所以他没有让她戴,她也没说什么,就听了他的,他以为这只玉簪已经不在了,没想到,她竟然还留着。
“怎么想起来要戴这个?”
话虽这么说,但是,手还是情不自禁的拿过它。
“什么叫‘想起来’啊,人家一直都放着舍不得戴呢,今天高兴,我就戴着它,告诉他们这是我相公送的!”钱墨墨孩子气的扬起头,像极了考试得了一百分向父母邀功的孩子。
徐膺绪原本臭的不能再臭的脸,一瞬间柔情密布,轻柔的将那只廉价的玉簪插在她的发髻上。
钱墨墨微微朝后靠在徐膺绪怀里:“相公,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一个坏女人,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疼我?”
徐膺绪噙着浅笑,低头在钱墨墨额上一吻:“会!我说够,我爱的是钱墨墨,所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着她,疼着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一直都会!”
钱墨墨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随后她做了个这辈子最煽情的动作……转身抱着徐膺绪,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相公,我知道我以前很任性,但是这一次我不是任性,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无故就伤害人的,除非我忍不下去,否则我不会还击的。”
徐膺绪听出她言下的意思,用力搂进她,把下巴搁在她头上:“你是我娘子我自然是相信你,不过,不要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你还有我!”
“呵呵!好!你说的你要相信我,要是你不相信我,我就把徐府闹得天翻地覆!”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敢不听话吗?”亲昵的刮刮她的鼻尖,与她额头相抵。
钱墨墨显然对这几话很受用,挽住徐膺绪的手就往外走:“走吧!琦涵还等着呢!咱们不能冷落了客人!”
“好!听你的!”
莫琦涵还是坐在上次来时的那个位置,不同的是,上次还是她身边只有一个湛儿,而今天她身后跟着同湛儿一般大小的两个丫头,眼里尽是一边鄙夷。
优雅如昔的喝着算的上是上品的茶,她在跟钱墨墨和徐膺绪出来。
原本是打算早些来的,只是姨母说,她来早了没意思,看的人只有钱墨墨,所以她徐膺绪刚回来,她便后脚跟来了,没想到还是等了这么久。
“相公,你快些,别让琦涵等久了!”
钱墨墨轻快的脚步声和着一阵略微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莫琦涵搁下茶杯,起身相迎。
“琦涵!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已跨过门槛,钱墨墨便松开了原来拉着徐膺绪的手,上前亲热的拉着莫琦涵。
莫琦涵腼腆一笑低头福福身子:“三表哥三表嫂。”
徐膺绪礼貌而生疏的点点,霸道的把自己媳妇的手从莫琦涵的阵地上转移到自己的领地:“琦涵妹子既然来了,就坐下一起吃饭吧,刚好你嫂嫂让粉儿做了午饭,那丫头的手艺当真是不错。”
某男忘了别人是客人自己是主人,只记着把自己媳妇拉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把自己家的‘客人’抛在了脑袋后边。
莫琦涵眼色一冷,不过瞬间敛去,缓步跟着过了去,顺便朝自己身后的两个丫头招招手:“三表哥,三表嫂,姨母说文院的丫头少,三表嫂刚刚来府里有多地方都不熟悉,所以特意从雅苑指派了两个丫头给三表嫂。”
莫琦涵话一说完,原来站在她身后的两丫头马上上前毕恭毕敬的行礼:“奴婢银绣(金织)见过三少爷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