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年三十了,今天朱大爷脑袋不知道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雷劈过了,居然破天荒地的赏了不少东西,听她家相公说,以前到过年的时候也会有赏赐,但是那个数量嘛,就很少的有点可怜了,所以今年的赏赐人人有份,就这两匹蜀锦也说刚刚飘絮院让人送过来。而她自然也是存着些私心,接着赏赐下来的机会,就把粉儿叫了过来顺便也给她的甜头尝尝。
当热她是不可能将皇帝赏赐下来的那两匹布赏给粉儿的。倒不是她吝啬这两块破布,而是皇帝老爷子上下来的东西,你就是不用奉上瓜果每日烧香供奉,可也不能随意哪去打发别人。反正给粉儿拿的那是她嫁妆中的东西,就质地上来说,不会比皇帝的布差到哪去。
“你左边那个蓝色的吧,这过了年不是就开春了吗,这个蓝色又不是很深,春天穿穿肯定不错!”
粉儿又仔细看了看,觉得钱墨墨说的不错,便搁下那匹紫色的,喜滋滋的把蓝色的布匹抱在怀里。
“小姐,就听你的,你和姑爷先聊着,我想忙去了,还有好些东西没准备呢!”
“去吧,谁让你在这儿打扰我跟你家姑爷谈情说爱了!”
某女厚颜无耻的坐进自家相公的怀里,得意洋洋的朝粉儿炫耀。
粉儿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在这个时候,多少都还是会有些含羞的。
“哼!小姐没羞!人家才不稀罕看呢!以后我一定找一个比姑爷好上一百倍的相公,气死你!哼!”不服气的又哼了一声,粉丫头红着个脸,大步迈出大门。
钱墨墨对着粉儿的背影做做鬼脸,转回去勾住徐膺绪的脖子,软软撒娇:“相公,你手上那玩意儿有我好看吗?”
徐膺绪放下手中《资治通鉴》捏捏钱墨墨的翘鼻子,调恺:“奇怪,我为什么会闻到一股酸味呢?娘子,是不是该吃饭了?”
钱墨墨嘴巴一撅,两只猪蹄揪着徐膺绪的耳朵:“酸!当然酸了!老娘就是明白在告诉你,老娘吃醋了!吃的就是这本什么狗屁通鉴的醋!怎么了,不行吗?”
徐膺绪对着那张小嘴巴,用力一啵,笑的春风得意:“行,怎么不行呢?不过娘子,不知司马先生要是知道你把他毕生的心血说成是‘狗屁’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钱墨墨给了徐膺绪一个‘你很无聊’的表情,从他身上跳下来做到旁边,不过还是没骨头的靠在徐膺绪身上。
“能怎么样啊?要是能把他给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不是正好能够和你们一起讨论治国问题?”
她最近做发现自己真的被韩晓佳说中了!和徐膺绪在一起越久她的恶习就暴露的越多。
比如:说最近手痒痒所以就找了几个丫头一起学麻将。
再比如:最近出口成‘脏’的本事愈发的熟练了。
再再比如:最近自己变得越来越‘妒’,不光会吃活物的醋,就是‘死’物得醋也吃……刚刚就是她最近经常出现的抽风现象之一……
再再再比如……
呃……不能再举例了,要不然她钱墨墨的一世英名就毁在这上面了。
“娘子,嗯……这个建议不错,就是不知道我家小娘子的魅力够不够,是不是能够把已经作古多年的司马先生再气的跳起来。”
某男摸着下巴认真考虑这这件事的可取性。
“不好意思,你娘子我的魅力最多也就是能够对你这种粉嫩老男人有用,对于司马先生那种前辈伟大人物,是丝毫没用的!”
丫丫的,他还说的上瘾了是吧?也不打听打听她是从哪儿来的!跟她呈口舌之快,简直是自寻死路。
“娘子,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
“呵呵,相公,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牛X了!”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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