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刚被他剥的那不多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好,在将披风的系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饶有兴致的皱着秀眉,撑着下巴趴在榻上无辜的盯着榻上双眼快要喷火的某人。
“相公,人家看你太累了,所以好心的想让你休息一下,你要乖乖听话哦!”
“你……”徐膺绪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钱墨墨看似轻柔实则力道十足的捂住了嘴,只能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掐住她那细白的小脖子,活活的掐死她,只可惜,现在他别说是掐死她就是抬一下都没有可能。
“相公,人家知道你很感激人家,可是不用谢的,人家是你的亲亲娘子,再公事上帮不了你,在别的事情上帮帮你也是应该的,所以,不用谢,不用客气,要不然娘子我会很含羞的!”为了配合‘害羞’二字,钱家墨墨特意低着头,咬咬嘴唇,做出一副‘我很单纯’的模样,气的徐膺绪咬牙切齿。
“相公,人家知道你很好奇,为什么会突然用不上劲,人家你娘子我,就勉为其难的讲给你听吧!其实呢,人家我只是在你吃的某样东西里面加了点调味料而已,不过……”钱墨墨一顿,拿开放着徐膺绪唇上的玉手,俯身贴近徐膺绪,近到鼻尖贴到鼻尖……“相公,别急,人家慢慢说给你听,你知道的娘子说话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要问娘子问题哦!”
钱某人无视自家相公额上那紧绷的青筋,还担心的轻轻抚着,顺便‘安慰’道:“相公别激动,你现在这么激动,等会儿娘子怕你连肺都会气炸,乖哦……别激动,听话的孩子,娘子待会儿有奖励哦!”
“我的好娘子,你到底你知不知道,相公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知道!掐死我!某人心道。
“当然知道,不就是……”某人已有所指的将目光移向自家相公某个显眼的地方,笑的没心没肺!“相公啊,你就念在娘子这么体贴你份上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吧,嗯,不会太久!听倚烟那个臭女人说过,最多也就是三个半时辰药效也就过去,我算了一下刚好能够赶上你早朝……”
“你,到底想干什么?”徐膺绪没心情听她的什么高谈阔论,只关心她现在的动作……
钱墨墨顺着徐膺绪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粲然一笑,理所当然的答道:“解腰带啊!我看相公你这么热,所以就帮帮你咯!不用太过客气,好人做到底嘛!”
言罢,继续着自己那伟大的工程。
好人做到底?她也算是好人!
徐膺绪不再言语,瞬也不瞬的盯着钱墨墨,只是越看下去心中想杀人的冲动越甚,“我的好娘子,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钱墨墨专心致志的将自家相公的大手与榻边的雕花护栏结合在一起,终于,两只用腰带在某人手腕构成的蝴蝶结完美竣工,她这才抽出时间回答她相公的问题,“你那么热我怕你夜里会把被子扔掉染上风寒,所以,为了防范于未然我还是把它们绑起来比较好!”
仍被子?防范于未然?
去他娘的扔被子,去他娘的防范于未然!这种烂借口她也能说得出来!
“墨墨,玩够了就放开。”深吸了口气,徐膺绪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压下火气,企图劝自家小娘子‘改邪归正’。
钱墨墨捋捋胸前的发丝,一点一点凑近徐膺绪,然后伸出修长的食指,在他眼前嚣张的左右晃晃,红唇坚定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钱墨墨!”
一声暴喝,徐家相公的脸瞬间成了关公。
钱家墨墨好整以暇的挑开自家相公的袍子,中衣,里衣……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冰凉的触觉袭上那古铜色的健硕胸膛缓缓摩挲,徐膺绪咬牙忍受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带给他的异样刺激,奈何,全身使不出半分力气,手更是被钱墨墨牢牢地绑着,只能看着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