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锢着她双手的力道,此时正引导她靠近自己私密的位置,另一只白皙的手指圈上了她的挺拔,掌心灼上了滚烫,把弄着她的光滑,爱不释手。
敏突处随着轻轻挑弄而战栗,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随即颤抖着,随即疯似的挣扎着。
她的挣扎,却在这股蛮力前显得那么柔弱。她颤抖的厉害,连愤怒的声音都是颤抖的“阎少羽……你敢羞辱……本殿……他日本殿定将……百倍奉还!”
炙热的双臂将她推向床榻,将她压在身下,无视她的挣扎,尤其是他下身的滚烫与坚硬,透过薄薄的布料强烈地传递给她!
异常低沉的声音,如同黑暗中他的眸子一般的炙热滚烫。
在她眼底,他不过是在羞辱她,是吗?
好,很好。
“是,你不能死,得好好的活着,才能他日百倍奉还本王!”
霸道的吻再一次侵占了她的呼吸,她再也抑制不住泪水。
他,停下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试图擦去她心酸的泪痕,如果烛火没有熄灭,那她此时一定能看到那双眸中写满了温柔与怜惜。
阎少羽猛地起身离开她,拾起了地上冰冷的炎鬼面具,他说:“还记得白天你去尚枣宫,见到的那个人么?”
黑暗中,海月云的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的顺着脸庞,浸湿着她枕边的一切。
她知道他离开了,在离开前,他说,他是为了那个人的心而来。他还说,脸上的药早中晚各涂一次,很快会好起来。
只是此时的她,似乎是太累了,虚弱的身体已经激不起那滔天的恨意,就让此时的她,卸下所有的坚强,像个孩子一般,好好的哭一场吧。
芊芊玉指扯过被褥,盖过自己的呼吸,捂在被褥里,失声痛哭。
心痛的喊着‘父王,母后’的声音被捂在了被褥里,只传出了隐隐的呜咽声。
被黑云挡住的月儿渐渐露了出头,微弱的月光下,窗户外的那个人,又戴上了冰冷的面具。
屋里隐隐起伏的呜咽声,就像是钻心的令他心疼。
他究竟怎么了,难道他真的动心了?
只怕没有人会相信,他这个被世人称为恶魔般存在的冷血杀将,竟然会被她三番五次的动摇。带着面具堪称无心的他,为何,会动摇?
心,似乎这颗心,这颗冰冷的心开始炙热起来。
只为月姬一人燃烧。
这,就是动情?
望着皇兄寝宫的方向,他的脚步竟有一时间踌躇,似乎猛地意识到什么,他猛地一震。
他之前望着皇兄的寝宫想到了什么?他竟然会生出去向皇兄索要这个女人的念头!
第一次,即使带着面具,面具下的眸子第一次激起了迷茫的神色。
清晨的朝阳不仅笼罩着大地,也早早的将她的房间点亮。
早先宫女来收拾药碗时,看见满地凌乱的衣裳,被撕扯破,心中不由得又在她身上下定义,月皇妃嘴上虽不提被打伤的事,心中定是愤恨的,那恨意就像是被她扯破的衣裳。
可惜,宫女们猜错了,她没那么无聊,没事扯破衣裳来玩。
海月云微微螓首,面具下的眸子竟又凑近,呼吸之间近在咫尺。那灼热的目光盯在她的脸上,她索性不再躲闪,也直直的看着面具下的眸子。
此时他的穿着不同以往。不是清一色朴素到半点花纹坠饰都无的衣裳,而是制工精细的纯黑色蛟龙丝袍,镶金边,镀金丝绒。发髻上也佩着一眼便能看出是价值连城的冠帽,如果忽略了这骇人的面具,他又何止是衣冠堂堂。
这般正式的打扮想必不是为了见她才换上的,天蒙蒙亮时,她便听到伺候的宫女提起,说今日早朝有外使觐见,陛下已将外使安置在邵华阁偏殿休息,邵华阁是陛下的一座宫苑别名,离东宫很近,距她安云宫却最远。
至于阎少羽为什么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再踏进了她的安云宫,仿佛是鬼使神差,当他意识到即凌晨一别之后,才相距不到四个小时未见,他就已经恍惚的踏进了她的卧房,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她的床边。
鼻息间未曾闻见她的面上有哪怕一息的药味,她根本没有碰过他送来的药膏!
那刮伤的血口已经隐隐泛起浮肿,她竟如此厌恶自己吗?
厌恶到即使这倾国倾城的容颜宁可一朝毁,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怜惜?
“为何不擦本王送来的药膏?”低沉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冰寒,隐隐有着些许温度。
凌晨发生的事,她就像早已不再是那个扬誓要他百倍偿还的人儿一般,那双眸子不再映照着赤裸裸的厌恶,变化判若两人。
诱人的勾魂秋波,盈盈的注视着他,总有种说不出的妩媚,诱惑。
该死!明知道这女人是装出来的,可是他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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