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猎羽目光逐渐往下移动,停留驻足在她将衣裳攥得紧的手指上,扬手便撕裂了好端端的一件衣裳,粗鲁的将她护在前的手推开,掌心毫不客气的侵略向了她的高峰。
一把扯下光滑前那布料的遮挡,一双芊芊玉臂猛地环抱起了这残忍的羞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粗鲁的践踏着她人的尊严。
如同践踏了她的国家,这样的人,就是死百次千次都不足以泄她心中之恨。
而阎猎羽却还要将她挡住高峰的双臂扯开!叫她羞于人前!
犹如电击一般的海月云,受到了惊吓,避开那再度侵略而来的手,慌张的,惊恐的想要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未曾想到,这静守的十余人都是会武的。
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她拽了回来,扔回了她想要逃离阎猎羽身前,被他一把揽入怀中。
阎猎羽眯起眼睛看着怀里的身体,那双倔强的手如同她的眼睛,固执的交替在欲欲跃出的挺拔前,极力的挣扎。
一股邪火横生出来“你是朕的女人,竟敢抗拒朕!”低叹着说完这句话阎猎羽抓起她扣在胸前的双手,狠狠拧到她身后钳制住,那傲挺的光滑彻底暴露!将她的身子迎面抵在腹间。
“竟敢拒绝朕!”
手腕上的痛分散不了她那屈辱的心,她的身子,竟然被十多人同时观赏!
禽兽!
似乎是一瞬间,阎猎羽就嗅到了那股属于她的诱人的体香,从她被强制贴近的肌肤里徐徐撩起,撩得他想将她一口吞下。
手掌在那对光滑里反复纠缠,探下的唇向着她的唇侵去。
身体一颤,狠狠的一口咬破了侵略而来的撩舌,这股子野蛮,是他从未品尝过的滋味。
他的下腹忽而一紧!
这双阴冷的眸子,终于点燃。
“你不过是朕的奴隶,奴隶是不需要傲骨的!”擒住她手腕的那一只手缓缓穿过她发丝,五指缩紧擒住了她的发,对上她试图逃离,却猛然被脑后抓头发的手扯回来时,她忍不住因突来的吃痛一声低吟,那低吟声是不堪痛苦,如今却也能当做她不堪的屈辱了。
就是这一声低吟,令他更渴望将她的倔强和抗拒,一点点摧毁,让她如同他所有的女人一般,臣服在他的面前。
禽兽。
即便是不成功,我也断不会再受你这般侮辱!
就在她抱着誓死之心,掩着蚀骨的恨意,含笑将双手就要送到这禽兽喉间时,她甚至来不及用尽所有的恨,一次将他的喉骨捏碎,甚至指尖离喉咙还有咫尺之遥时,一阵血腥在身边撩起!
那炎鬼面具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战神,他嗜血,提着一柄剑冲了进来,就像是一场生命收割,那敏捷的速度就是收割机,顷刻间,十余人无一人能逃脱,尽数被他斩于剑下。
阎少羽!海月云的心徒然一震,心口一窒,为何,你会来?
赤身的三个女人在一旁瑟瑟发抖,却不敢发出半点声,被这骇人的鬼面惊得魂不附体。
阎猎羽眸子一凛:“别告诉朕,为了这个女人?就杀光朕此行随身的十四名护卫。”
被揪住的发猛地一扯,疼得她头皮发麻。
剑芒尽收。
他的语气跟他的剑一样的冰冷:“是。”
“你再说一次。”皇帝阎猎羽揪着她头发的手猛地一紧,眸中升起怒意,他却是笑着说的。
痛……痛得好想死……
阎少羽,则他,是沉默。
谁也不知道那骇人面具下的神情是如何。
“呵”皇帝笑了出声,指尖一松,算是放海月云一马,那被他揪扯的发还生生的疼着,只留她颤着身子将自己抱做一团。
是啊是她太天真。
如何受不了?
仅仅是这样的羞辱,她就颤抖了,就害怕了,如果她真的这么没用,她该最恨得人,是自己。
亡国之痛,难不及还比不过区区身体?
心,钻心的疼……
海月云蜷缩着自己沉默的时候,阎少羽开口了。
“左相一众奉旨觐见,人在偏殿侯有多时,皇兄却还在此风花雪月,是否不妥?”
说罢便转向几位妃子,似乎在他眼里那几个赤身的并不是女人,这般的冷戾倒远胜他的兄长几分:“还愣着做什么,替皇兄梳洗更衣。”
阎猎羽,他笑,笑得有几分玩味,仿佛从阎少羽身上看出了点什么猫腻,说话时视线更是从未离开过鬼面一眼,话却是对海月云说的,似笑非笑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来:“月妃既然身体不适,特准回宫修养。”
她的眸子至始至终都没抬起来,只谢了恩便离去,那单薄的身子,好似在去时能被随意的一阵微风给刮走,又说不出的凄楚那样的背影。
“臣弟在外候着。”冰冷的面具也告退离开。
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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