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云面上平静“知道了”便绕过这太监向着御书房走去,心里则是渲起了烦躁,又要见着这日思夜想的仇人,她千万要劝说自己别因仇恨的情绪一时涌出淹没了理智,只想着取走他的项上人头才好。
“哎,娘娘……”这太监追了上来,准备要拦。
“你还有什么事?”海月云冰冷的语气,叫他心生寒意。
“娘娘请留步,陛下此时不宜接见娘娘。”太监昂着头颅,斜眼睥睨着随行而来端着的膳食,那碗可是他们御膳房才出的上品。
海月云似是没听到,仍旧迈着碎步继续走。
太监一咬牙,索性整个人横在海月云的身前不满的说道:“娘娘没听到奴才说的话吗?若是此时打扰了陛下娘娘担当的起吗?”他故意把话说的严肃,是想要看到这个名存实亡的皇妃到底是作何反应。
这太监清楚得很,因为是太监臣文一手带大,臣文该说的都跟他说过,所以他清楚,这女人只是一个挂名的皇妃而已,事实上,这皇妃恰恰就是被殇国灭了国的遗储女。
试问,这样的背景能有翻身的一天?
就算所有娘娘都有一朝得宠要什么有什么的一天,她也不会有,谁叫她背景如此复杂,白白可惜了一张天下第一的脸蛋,能活下来,恐怕也是托了这脸蛋的福,但得宠,那就算了吧。
他心底清楚,这娘娘可比一般的娘娘走得更步步维艰,恐怕是经不起出什么错的。
“喔,是陛下亲口对你说,不叫月皇妃进屋的?”她笑笑,言语却冷到了那太监心坎。
是没交代过。
难道说,是陛下召见的月皇妃?
狐疑。
犹豫的移开脚,他也只是从御膳房刚出来,冠巧碰见的,再说御书房的事可不是他负责的,若是争执起来,若是月皇妃果真是奉天子召,他可就死定了!
瞅见人走出去了一截,他赶紧的开溜,只求有什么事找不到他头上才好,对对,去御膳房。
海月云来到书房前,守卫见了竟也不阻拦,甚为奇怪,不像是正在召见贵客。
但她还是示意茶茶敲了敲门,才推门而入。
进了屋,她悄悄的环顾四周看了一眼,阊国使团她是没看到,倒是看到了此事的阎猎羽正享受的与自己的一个妃子在行事!
海月云心中正骂自己要么就是来晚了,还来的不是时候!
便向着这正闭眼享受怀中女子亲吻的阎猎羽一礼:“陛下。”
一声暧昧的嘤咛声传进了海月云的耳朵里,她不知道这恨究竟可以多深,总之,她对阎猎羽的恨就像是无底的深渊,越坠越黑,无尽。
“陛下,看!”声音慵懒惑人,还泛着撒娇的微怒,这半裸的女人看向底下跪拜的低着头看不清模样的妃子,但她身后一并跪拜的宫女茶茶她是认得的,某日宫里的一个姐姐指给她看过,说那丫头就是近身伺候月皇妃的奴婢,这么说来,底下跪拜的就是被称赞为天下第一大美人的月皇妃了?
想到这,被打扰了好事进行的她,眼里滑过一丝光亮,撒娇的说道:“陛下,臣妾想要……”
阎猎羽在第一声后就睁开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底下跪拜的人。
“这是刮的什么风,能叫爱妃来探望朕。”阎少羽半倚着身子,强健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光洁细腻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的红痕。
这御书房大,一旁还搁置了大大的床铺,此时虽说有外光照进,但毕竟是关着窗户的,所以光线并不是很适合,稍稍有些偏暗了。
“陛下幸亏了,臣妾特意送来了深汤。”她神态自然,却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气场,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举手投足间,自己一直会有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她补充到:“光线太暗,不好得喝汤看书。”
看书?
阎猎羽轻笑,是装作没看到他这正准备春暖帐逍吗?
不过他还是配合了:“窗户还是关着好。”
“早知陛下会如此。”海月云未曾请平身便起身向烛灯走去,若无旁骛的点燃里屋的蜡烛,乃至整个房间通明后,她无意间谑了一眼房间里还存有的弥漫着少许糜烂的气息。
视线落在那宽大的梨花木的床榻上,阎猎羽之前不知拥着哪一个妃嫔在那歇息过,丝丝可疑的痕迹在昏黄的烛光下暧昧的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爱妃要不要一起来?”
阎猎羽眯起狭长的黑眸,有的却是戏谑。
说罢,便将怀中赤裸着上身的妃嫔加大劲道一览,抱着转了个身,叫那妃嫔背对着他的胸膛坐在他的跨上,那赤身的坚挺面向了海月云,羞得那妃嫔红透了脸颊:“陛下真坏。”
海月云这才注意到这细嫩的皮肤上更是满目的紫淤,一对光滑如水桃般在烛光下散发着的光泽,在那之后,是阎猎羽戏谑的眼神,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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