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点怜惜是正常。
多有趣的故事啊,喜欢的人顷刻间化为恨得咬牙的杀父仇人,所以气急攻心,所以醒来时,不发一语。
“少王爷如何?”
一次都未曾去看望,是不是死心了,是不是总算意识到不可能三个字怎么写的?
这样就好。
你不要有感情,只要忠心为朕效力即可。
“少王爷还未从尚枣宫出来,陛下交代,故不敢入内探查,情形不知。”
你怎么会知道,不出来足以说明,他正在重新接受面具下的命运,等出来的时候,就是朕宽心的时候。
“使者如何?”
“使者编了些诗歌差人送去,皆被暗岗拦下,未曾送到过安云宫。”说罢恭敬从怀中掏出几匹绢布帕,上面写着诗歌。
勾唇而笑,阎猎羽随意的看了看。
“诗歌水平一个字,烂。”
还在惦记着朕的妃子么?
有趣。
将娟帕扔到地面。
“将人撤回,只盯着使者即可。另两人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这情诗该送的还是要送,每回拿来朕阅一遍既是。”扬了扬手指,示意黑衣人退下。
数日后。
阊国使团已定下归期,联姻之事已商谈落定。
最近月皇妃常常在冷宫前赏景,一言不发。
或许是他无心要去关切,但宫里的传闻实在太不知自持,总要能传遍宫里每个角落。
鬼使神差,他还是去了,几日来第一次踏出宫门。
他不是为了去见她,他只是想要去看看那里的景物,事实上,他虽在这深宫养大,却从未去过那里。
所以,他特意择了夜里才出的行宫。
那时候月皇妃会在安云宫静修,那是太医吩咐,难为她乖巧顺从。
站在这荷塘前,枯败的景象,他凝视许久,月光下这白衣少年,不再佩戴面具,或者说他的心死了,带与不带有什么区别?
想必在她眼中看见的自己如同这荷塘一般吧。
这一身白衣,好似绝尘,就这么倚靠在凉亭的柱梁下,沉默不语。
紧抿的薄唇有些苍白,似是好久没有睡好觉,吃好饭了。
她每日都来这里,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不敢来。
如今,他来了。
想起那日在尚枣宫,他从未奢望过的温存,如今再度想起,竟是如此的伤人。
此时有脚步声即近,是阎猎羽,他知道。
阎猎羽示意太监退下,走进凉亭,在他对面坐下,未曾发言。
沉默许久,阎猎羽看了一眼那冷宫的宫门,他想起一件事,他第一个女人。
“朕的第一个女人,就住在这冷宫之中,如今过成什么样,朕登基以来,还未去看过。”
阎少羽抿了抿唇,才叫这干涩的唇角动了起来:“皇兄的第一个女人?”不是皇后么?
阎猎羽笑笑,陷入了回忆:
那时他年仅十三。
那个女人,是父皇的宠妾,正当得宠的女人。
白纱账红肚兜的娇艳,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孤傲。
她在父王的怀里那样的娇喘着申吟着,他也看到了他的父王结实的身体,如此强壮有力。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后宫里唯一的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脸色苍白的站在那,一时间像极了受惊的小鹿,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他的父王。
直到海棠,那个被赋予德妃这么一个不相近称号的妃子,直到她的惊叫声响起,才惊醒了他,他也才知道自己是不该站在这个地方的。进入寝宫无须通传是他父王给予的特权,却叫他看到这样一幕。
就在梅妃惊叫一声从父王的身上滚下来的时候,阎猎羽看到了那一对的在梅妃的胸前一跳一跳,就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还有那两颗鲜红的樱桃一般的战栗。
那样的鲜艳让猎羽一怔,看得傻眼。
倒是父王并没有生气,反倒起身将他抱在怀中,他还记得那肌肉结实的胸膛铿锵有力的还在跳动着有节奏破快的音调。
十三岁的他苍白瘦弱,在健壮的父亲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闻到了他父王身上的男人特有的味道,还有一股刚从激情里走出来的暧昧的味道,就把脸儿埋在父王的胸前,他想哭:母妃日日在盼着父王回来,都白了发,太医说,那是用心太过,才叫少发白。他没哭,只是想,只是想。
“陛下。”德妃不悦,这个皇子也太不近情理,这样贸然闯进寝宫还杵在那里就这么看到了他们的快乐的样子。
颇为讨厌。
“陛下。”
她娇声的抗议着,细细的喘息里还有着浓浓的快乐的气息。
这一声娇蛮打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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