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争拗起来,谁叫海月云在他怀中如活蹦乱跳的鲜活小鱼,越是争执的厉害,较劲的厉害,鬼使神差的,俊美的脸庞虏获了倾城的姿色,那是如何霸道的一个吻。
带着他的气息,霸道的侵占了她口里的每一寸,似乎怀中的身体某种意义而言也在期待这样的侵占,所以当他霸道的吻下去之后,怀中传出一声娇咛,迎合着他的吻。
他的气息就这么钻进了她的每一寸呼吸,越积越深,此时的她脑海一片空白,只一味的索取着,不知不觉双手已然乖巧的攀上他的脖颈,他的发,如同带着魔力的魅惑,每移动一寸就叫这俊美的少年越发的灼热。
呼吸。
两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
这个吻像是要长达永恒之久,霸道却绵延,肆意的挑拨着两人的心跳。
原本寂静的书房登时被这越发强烈交织的心跳声所占据,而她似乎不知道隔着衣物传来的灼热演变到滚烫代表着什么,脑海只一片空白似乎是不愿意有丝毫的意识,只是一味的享受着舌唇的纠缠。
阎少羽也险些停不下来,只是脑海中微微的还有个意识,他不能这么做,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伤害她。
抽离及时,俏红的少年这么凝视着怀中娇喘的人儿,迷离的眸中只剩下了丁点清明,谁知这怀中的人儿却主动奉上香吻。
这一吻好似点燃了他的极限,顷刻间理智荡然无存,第二个吻逐渐演变成向下的趋势。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地面。
也没有意识到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从衣裳底下溜了进来,顺着她白皙润泽的肌肤一寸寸的上移,她只知道这样的吻醉人晕眩,却无比的甜蜜。
“我要你。”低低的磁音,像是魔魅的特殊语言,在这一瞬沦陷了两人的心,好似心甘情愿抱在一起一同坠落,无尽的坠落,是那样的晕眩。
就连那本刚加急送进的奏折,也静静的躺在了一旁,尘封起来。
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了。
“恩”一声鼻息是的哼吟,感受着她紧绷的战栗,便是这时异常耳力的他听见了院外有脚步声,也是这老远的脚步声将他的理智稍回。
他才停了下来,涨红的俊脸强忍住腹下得难受,轻柔且神情的在她额头亲亲一吻:“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声音还泛着低沉,那种格外魅惑的磁力。
也是这话,将她点醒。
耳边还萦绕着急促的呼吸与微微泛起的声音,叫她的脸像熟透的苹果,忽地心下一窒,适才想起亡国之恨,一时间竟又羞又恨,只压低了视线,推开了阎少羽的温柔,退了几步才起身,起身之后,便转过身去,面朝墙壁闭眼调心。
这模样在阎少羽看来,竟叫人会想,还可以这么可爱,拾起面具戴上的瞬间,唇角眸里皆有的笑意竟是那般的幸福,好似腹下的煎熬不算得什么,与这份幸福相比,不算得什么。
事实上也不能怪阎少羽这般,要知道阎少羽还是个雏。
很多人一定以为,阎少羽这样的鬼面大将,要女人一定是有多少是多少,即使他的面具阴冷吓人,即使听说面具下的他奇丑无比,但他绝对不会缺女人。
如果这么想,他们就错了。
大错特错。
阎少羽有不为人知的际遇,因常妃一事,当然这是宫廷秘闻并不会记载在录的,但这事确实发生过,因常妃带给他的阴影,使得这个少年一直以来都不愿意再碰女人。
事实上,他甚至不算是碰过常妃,要知道真正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他并没有同常妃发生,他只是惊恐的赤身的逃了出来,从此远离女人。
或许吧,同样地手法教导,大他许多的皇兄阎猎羽却是相反的成长。
这能说明什么。
同样地母妃说着同样地道理。
可阎猎羽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德妃的床榻之间渡过。
再拾起地上的奏折,他坐回在案,少时一众奴才们都来了,原道是那大太监吃饱喝足带着小的们紧接着来伺候了。
刚一进屋,阎少羽只示意将膳食撤了。
也倒是都是些没做过男人的太监没听出他声音的异常了,若换个有经验的人来,赶好是那时候,定能听出端倪。
他执笔在加急的奏折上快速书写着什么,笔法一气呵成,少时才将奏折上的墨迹吹干,合上交予大太监:“事关紧急,这份折子速交内务。”
太监领命,倒是海月云也调节好了,将那些不该有的情愫通通压制也说服了自己,毕竟国仇家恨不得不报,调整好心情的海月云便也请命离开。
她知道阎少羽不会拦她,相反阎少羽只想要宠溺她。
果真,阎少羽没有拦她,却叫剩下的一帮奴才候着,自己借口说要去取物,实际上她知道他是要亲自送她回去。
经之前的又一事,海月云一直是压低着脑袋盯着脚趾头走路的。
阎少羽也未曾说什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