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准备与筹划了许久才敢如此断言吧。
在三皇子坐邻旁,那是太子,太子为人傲气,这股子傲气即不像他的父亲,亦不像他的母亲,人都说皇后那是一个相当内敛的性子,他偏偏却如此,想必是自持太子这个身份,被娇惯的吧。
二皇子倒是也来了,不过一眼瞧去,是不见着他的身影的,据说这二皇子与大皇子是一派,两人年纪差距不算太大,倒也聊得来,此时未见桌前踪影想必是去哪清净了吧。
据说二皇子喜欢清净。
当然,大皇子偏偏不是太子爷,这确实不是帝王偏心,实际上,大皇子是众位皇子之中最是愚笨的一个,为何这般说?
那便是大皇子此人胸无大志,但凡你问他想要做什么,他便会告诉你,耕田一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来时再养只看家的狗渡其一生。
这是何等的荒唐,甚为皇族,竟有这等的梦想,岂不是叫人笑话,也难怪阎猎羽曾骂他蠢物了,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那并非是愚蠢,那其实是种看透这宫心争斗,看透这世俗名利。
故而,他能与二皇子谈得来,毕竟二皇子虽嘴上不说,心底下却是个喜欢清净的人物。
故而,才叫做二皇子一派,并非大皇子一派,只因为大皇子无心留恋这名利世俗,只有二皇子还未曾看破,故而势力拢聚下,这一派的臣子都听老二的,而非老大。
主要的皇子势力,也就这三波。
再说说宫主妃嫔们,她们坐的地方是独立开了屏风的,算是礼数上的隔绝起来,不叫人看了唐突。
此时众望所归的锦皇妃姗姗来迟,来时一身婀娜,那舞衣又设计的甚为靓丽,入席之前,到叫许多人痴痴相望。
自然,锦皇妃可不打算在这大白天太阳高照的日子里献舞的,她也是要等到幕黑时,掌了灯火那跳得才更加妩媚动人。
锦皇妃刚刚入席,便又高唱起月皇妃到,众人是曾听说陛下新册立了个皇妃,但是何家的女儿,又或是什么身份,是什么样子皆一概不知,自然都更加好奇,齐刷刷的看去。
只有极少部分人,例如那小人臣将军知情。
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行人之上,只见那为首的妃子确是带着半块面纱遮面的,只露出了那对明艳动人的美目,光是瞧着那对眸子,许多人只觉得骨头都酥了,那叫一个媚!
她是故意的!
她绝对是故意的!
平日里她不会刻意露出那样的眼神,迷离中带着魅惑的眼神!
阎少羽嚯的从桌前起身,快步便上去去。
他以为这样的眼神,只会对他流露。
“怎么来了?”没头没脑上前就是这么一句,月皇妃身后的奴才们除了青云都有些傻眼了,这少王爷唱得是哪出?
“太闷,就来看看。”她回答的云淡风轻,却是那声音好似天籁,叫近旁的一部分人醉了,心醉在了其中。
看来陛下的新宠必定就是这月皇妃了,众人下意识的联想到这个。
阎少羽不让,也不说话,就着杵着。
忽地竟起了一阵风,这风一阵狂啸,惊起许多女子的低咒,同时风也带过她的半块面纱,那面纱在下一瞬随着风而飘下。
几乎是同一瞬间,当面纱的一角塌开,海月云只觉身一轻,竟被他拦腰抱起,快步便走!
在座的能看到这一幕的,都顷刻之间尽数化为了呆若木鸡,都傻眼了。
之前看到的是什么?
是少王爷抱起了陛下的妃子?
是少王爷抱着陛下的妃子便大不流星的离开,好似一阵风。
少王爷……陛下的妃子……
众人一时间难以消化,谁若是看不出其中的暧昧,那他就是傻子,十足的傻子,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的,没人,他们再次不约而同的装起了傻,似乎刚才那一幕从来不曾出现过,从来。
“少王爷,少王爷……”安云宫一众宫人都急得疯了,追着跟去,一众人当中唯有一太监没有露出那种措手不及的神采,却很巧妙的配合着众人,处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一并跟着追去。
在他的怀中,如此温暖,却又如此的刺痛她的心。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望着他笑,笑得迷人,笑得魅惑。
他没有低下头去看,快步的抱着她穿梭在这迂回转转的长廊上,途径了那人工湖泊,他边走边问:“为什么来?”
不是不要你来。
是因为不想你看见那个人。
“为何不能来?”她反问。
他却不语,抱着她快步走着,却让她感受不到一点颠簸,他的怀抱竟是如此平稳。
她咬了咬唇,说道:“阊国公主很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