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继续。
这时又有一个女子的惊叫,或许真如她们所说,是荡秋千,荡得高了,无意的惊叫吧,似乎在配合着她的想法,稍近处有几个女子也惊叫起来,不过伴随的高潮却是嬉笑声,笑得开心,似乎在玩什么有趣而又刺激的游戏,所以才那般。
这边的几人各有各的说的,如犰狳一般,语气中都稍稍透着点不满,似乎女子是不该这般没有女德的。
她又下定决心走了几步,适才扬起手中的木棍,这时这边静了下来,都瞧着她,这游戏可不能误导或者暗示,一切都靠游戏者自己掌握,早先甚至还出过这样的闹剧。
游戏者一直走,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走错了,但还在坚持,在一旁看的人倒好,瞧着她走向自己可以闪开避开,而因没有提醒这一说,导致了那人走出了院门,一棍敲在了迎来的人身上。
所以,这游戏从最开始的粗棍,直接消减成如今海月云手中的细条了。
就在这结束吧,无论错没错,或者是错多少,总不能一直这么走下去,这感觉怪难受的,一下子周围的人都不说话了,总叫人有种迷失噩梦的感觉,至少海月云不喜欢无尽的黑暗,像她那噩梦的断裂层一般。
敲下却唰了个空,她笑笑,果真是错了。
便伸手去揭开黑带,可那人究竟是怎么捆的,她一时间摸不出头绪来,只得无可奈何的说道:“没打到,可以把黑布揭开了吗?”
她的话没人回应,这未免太过奇怪,总叫她有种错觉,好似是她看不见瞎摸索的时候,那一群人早跑得远远的丢下她一个人一般,要不然怎么刚刚还热闹的厉害,一下子就差不多逐渐安静下来了呢?
此时既然没人应她,她只好将黑布往上摘去,摘了黑布,她瞧见面前的人望着她的身后,神情怪异。
她揭开了黑布,那几人似乎见所未见,哪怕只面朝她看来,那也是穿透了她这般不存在的物体看着后面那么纯粹一般。
海月云也下意识往后看去,究竟是什么那么吸引人注意力?
可她却看到了诡异的场景。
夫人此时竟然抱着孩子就在不远处,向她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家丁?’那虚弱的身体每走一步似乎便摇摇欲坠,汗珠都浸湿了额头。
海月云连忙上前去扶“夫人这是怎么出来了,怎么不休息?”
正待她准备再多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道寒光,冰冷的匕首便抵在了她喉前,那跟在夫人身后的‘家丁’低低的语气:“如果你乱喊乱叫乱跑,那么你就会变成她们的下场。”
说后半句的时候,她的下颚被人一扣紧往一旁强制转去,匕刃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女子,这时她才注意到,女子是躺在血泊中的,还睁大了不瞑目的眼。
强盗?
不像,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或许有,几率也小吧?
或许是仇家!
海月云来不及多想,顺势乘着那人说话分心的时候,奋起夺下了匕首,或许那人不会联想到这么多,又或许那人是故意的。
总之,在她将匕首夺下后,那人笑了,捂着肚子的笑:“你打算害死这夫人与他家唯一的儿子么?”
海月云一咬牙,倒退几步,才将手一松,匕首掉在了脚下。
“果然识趣。”那人笑着走来拾匕首。
就在那一瞬间,这人彻底放松警惕快要捡到匕首的时候,一对漂亮的手抢先一步,再下一瞬,这旱魃的女子海月云就反手用匕首,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手将他劫持,傲视的眼神:“放了她跟孩子,否则,他就死在我手里。”
笑?
看你还笑得出来。
诚然,这人笑不出来了,却还想要说服她罢手:“别做傻事,小姐杀了我对小姐也没什么好处,反倒是小姐就会危险了,这些人都是我的弟兄。”
弟兄?
随意杀人,闯入他人的府邸,还劫持孩子与刚分娩不久孩子的母亲,所谓弟兄莫不是一群绿林劫匪不成?
她不妥协,语气淡淡的,却有种不敢不正视的气势:
“放了她跟孩子。”
可接下来,那一群人竟然笑了!
竟然陆陆续续的笑了出来。
她劫持的人也笑了,似乎都在说着,你太天真。
他笑着说:“没几下子,你说我敢出来做这笔买卖不?”
她还没细细咀嚼这人的话意,便只觉手腕猛的一阵巨疼,这人将她手腕一拧,再将匕首夺回,极速向她眼前刺来,刀尖就近在咫尺,距离眼球仅仅一小点点的距离之上截然停止。
没有颤抖。
甚至是都没有眨眼!
“哈哈,你真有趣。”冰寒再次抵在她喉前,她彻底成了一个人质,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