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两年,终于有个人认出了他,却没有喊过他哪怕一次的名字。
这样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真相?
寻常人,会不喊,名字吗?
是不能说,还是……不愿意说……
少年沉默。
他也没再说话。
不知是不是睡着了,或许,根本无心睡眠吧?
至少换做是少年的话,就不会如此泰然了。
长夜漫漫,他还是睡着了。
再一次的做了那个梦,那个奇怪的梦。
梦中是没有颜色的,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甚至哪怕一点点星光都行,可梦中却都没有得。
梦境就像是百年,千年那么久。
一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清凉的泉水浇下,那股子清凉会遍布全身,很是惬意舒心。
这样的时间会很久,持续很多次。
直至过到一半。
他梦中会出现彩蝶。
他总能看见一尾彩蝶在身旁飞舞,那是他看见的第一个色彩,旋律迷人。
彩蝶来得比清凉的泉水次数要多,要频繁,不断的飞舞,落下飞舞再落下。
这个梦会持续又很久。
直至梦境的最后,他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彩蝶消失了,彻底的从梦境中消失,留给他的只有黑暗。
就在那时,他许多次许多次惋惜的时候,他就会看到一点光,那是和着一颗泪滴的光,晶莹皎洁,却有温热,滴落进他的眼眸里,从此黑暗消失,他便会醒来。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色彩斑斓的世界,那仿若早已持续了千年之久的梦境还隐隐会在心头萦绕。
醒来时,天色还未明亮,倒是那黄衣少年格外认真地在绣着锦囊,看来是彻夜未眠的赶工了。
见他醒来,这才说道:“还可以再睡会,我这快弄好了。”
“不急。”他起身。
“怎么,还得赶路?”
他绕去牵马,一边回答:“听说百里外有个庙,最是灵验,我想去算上一卦。”
少年忽地笑出声:“何时轮到你去求姻缘?”
他眉梢挑了挑,慢条斯理答道:“那里月前暂住下了一位禅师,道行颇深,知晓古今中外,是位智者,何时与你说是去求姻缘?”
少年干笑,两人这就又匆匆赶路。
稍晚些,这里又驶来一辆马车,驾车的便是阎少羽,青云,里头坐着海月云。
一路不算得太快,也不算得太慢,这般的赶路,去的方向竟然与之前两人同路。
“你说人都来这里,总得求个姻缘吧?再说,你一直在这干等老禅师,也不是回事。”
黄衣少年实在是没了耐心,来这好一会了,等等等,就知道等,不知都等了多久,老禅师还是不见,说是要他等。
这人来人往的百分之百的回头都要留恋的往这看上一看,都是盯着自己身边这袭绝尘的银白看,不乏不少泛了花痴的,少不了让他来回跑上跑。
人都说当护花使者是痛快,少年可不痛快,若是换个女人往这一站他当当护花使者也就罢了,可问题是,这是花吗?
明明是个大男人!
大男人守着大男人,足实叫人郁闷。
于是少年实在失去了耐心:“你若是不走,我独自去求姻缘了?”
灵气缠绕的菩提树下,一袭银白,好似从天而降,佛光笼罩,遗世独立,清逸出尘。
他只笑笑:“你去吧,我不等到禅师,绝不走出这庙。”
少年还是再劝:“就算是求个姻缘,就算是不求,随便转转也不算得离开,再说了,谁知道老禅师什么时候会会客?你总不能一直在这棵树下干等吧?”
劝说无用,这人就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少年唯有离开。
“夫人,你真相信那和尚的话?不会是有什么圈套吧?”青云惯性的扶着海月云,担忧写在脸上。
“不会的,出家之人,不打妄语。”海月云笑笑。
他们本不会进这里来,只是途径这时,有个和尚拦住了马车,说是:马车里坐的可是个妇人,且身怀有孕?
海月云一愣,却是答了。
那和尚又说:
若是妇人想求安胎药,便随弟子入庙。
海月云动摇了。
故才有了这一幕,进了这庙宇。
阎少羽本不想进来,可还是鬼使神差的跟着一并进去。
在和尚的引路下,三人通过大殿被引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格局很奇特,两头开了门。
往大堂可以进去,而另一边自然也可以进去。
房间里坐着一个僧人,是个老和尚,和蔼可亲的模样。
见几人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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