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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还有收获的。
海月云此时像是彻底释怀一般,眸中没了那些他读不懂的杂质,微笑着:“倒是有些饿了。”
少羽连忙起身:“来人。”
便被海月云拉了拉衣袖,他当即微笑回应,认真聆听她将要说什么。
只听海月云说道:“不想吃宫里的东西,想去外面走走。”
阎少羽点点头,轻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依你,都依你。”
说罢随即转身:“来人,备车出宫。”
就这样,一对叫人羡慕的璧人就这么离开了宫廷。
人一刚走,不远处两个奴才低声说道:“果真是个狐媚子,也不知施展了什么样的妖术,将少王爷给弄成了个傻子。”
“嘘!你想死啊,心里知道就行,别说出来!”
“我打死你个小畜生!叫你偷东西!”
便在这时,一声清冷的女音傲气却愤怒的扬起:“说的好,说的明明很正确。”
是挽月公主!
不好,这是个难伺候的主子!
两人急忙下跪!
挽月却狠狠的盯着方才两人亲密离去的方向,嫉妒就像是千只蚂蚁在啃食心灵,痒痛之处实在难忍,她低咒一句:“贱人,你等着,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各式的叫卖络绎不绝,两人坐在马车里,双双像是一对长不大的孩子,齐刷刷的趴在了床沿边,一平排的看向外面,她看的是好吃的,他看的是她。
毕竟是一国之都,其中繁华难以言语,只能用盛世二字形容,可这盛世的背后……
“少羽,看,那有糖人。”
他笑着应了应,便冲马车外说道:“去把糖人全买来。”
海月云笑着摇了摇头,不让,阎少羽便收回了命令,只听海月云说道:“我们下车去买,只要三个,你一个,我一个,宝宝一个,停车。”
海月云未曾发觉她欢喜的拽着他下车时,他神中有一抹复杂。
“这个,这个好看。像你。”
阎少羽不否认,却犹豫在众糖人面前,佯装苦难说道:“不行啊,这些糖人连我妻子的神都入不得一分。”
“呆子。”她吃笑:“还不快选,看你把糖人师傅给急的,师傅的手艺已经是活灵活现了。”
阎少羽却不依,似笑非笑的对着糖人师傅说道:“师傅,要不你现捏一个,着着我天仙般的美娇妻捏上一个,钱,不是问题。”
糖人师傅又是好气,却又是觉得也有趣,便答允:“钱不必多给,该给多少是多少,我现给你们捏一个出来。”
说罢便只盯着海月云,观得入微,这一下便又叫阎少羽后悔了,总觉得海月云被他这么盯着看,吃亏的是自己。
便是这时,不远处尖锐的骂声传过来,隐隐还有皮鞭的声音。
阎少羽当下愣了愣,海月云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挪了过去,他急忙追上,深怕一个不留神,叫人给拐走了。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三三两两摆着点小吃,一个面容阴翳身着华服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狠狠的抽打着瑟瑟发抖的少年。
那少年因为疼痛全身蜷缩在一团,像只小刺猬。眼神清澈,带着一丝倔强,死死的盯着妇人的脸,嘴唇咬得紧紧的,哼也不哼一声,默默承受着狠毒的鞭打。
他身上本就褴褛的衣衫被打得破破烂烂,不能蔽体,一条条血痕在瘦弱雪白的身子上显得如此妖异。
“住手!”海月云忍不住喝道,着实看不下去。
那个孩子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年纪,或许还要小一点。那双眼睛,看上去实在太过纯净,让人没由来
的产生好感。
且听那妇人的话,似乎是因为他偷了什么东西才有此遭遇,可那女人也忒狠心了点,居然下这样重的手!
“你是何人?老娘教训不长进的小子关你屁事!”妇人收了皮鞭,两手叉腰,破口大骂,气焰嚣张简
直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敢问他是犯了什么事,要劳动这位夫人亲自动手?”阎少羽虽然和颜悦色的问道,心底却已经隐隐有些不快。
“这小子,吃老娘的穿老娘的,可还不知足。干活偷懒不说,居然还学会了偷东西!要不是我发现得
早,家里的米缸都要被掏空了!”怒气冲冲的往那孩子头上捅了一下,妇人犹不解气,手上鞭子一松,又
准备开打。
“这么说来,他是你的孩子?”阎少羽眼神一冷,这明显的情绪切换,叫海月云有些在意。
从妇人的话大概猜出个端倪来。估计那孩子在家不受宠,缺衣少食到只能偷盗吃食来填饱肚子。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