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米亦竹!”
“嗯?”
“哦,谢儒昭!”
“多大?”
“二十!”
“爵位?”
“盛兴公!”
“住哪?”
“盛兴府。”
“父亲是谁?”
“米——不,先城主。”
“师父是谁?”
“方老先生,还有王庄主。”
“我是谁?”
“要饭的。”
“再说一句?”
“老祖宗!”
“接下来有什么事?”
“回城。”
“不是这个。”
“过年?”
“嗯?”
“成婚!”
“我们来这里干嘛?”
“扩充丹田。”
老乞丐这才放下心来,说今日先就这样。
“今日?”米亦竹瞪大了眼睛。
“疯,有不同的疯法,有的是一直疯,有的是疯一阵,得观察一段时间。”老乞丐说得振振有词。
米亦竹只能拱手,表示服气。
“回去?”米亦竹问道。
“急什么。”老乞丐说完后朝洞外走去。
米亦竹只好跟上。
“运气!”老乞丐看着远处,吩咐米亦竹。
米亦竹开始慢慢的调动真气。
“目光所及之处,把雪全部给我化掉。”老乞丐提出了要求。
米亦竹转过头看向老乞丐,满脸的难以置信。
十来丈还有可能,目光所及?
米亦竹想弄清楚老乞丐是不是说错了话。
“快点!”老乞丐出声催促。
米亦竹没法,只得将真气调至手掌,双手往前一推,面前尺余厚的积雪就被卷起,朝远处扑去。
数十丈过后,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
米亦竹目瞪口呆。
最后,虽然没能达到老乞丐的要求,也相差不远。
米亦竹问老乞丐,自己有这么厉害么?
“苦,总不能白吃吧?”看表情,老乞丐还是十分满意的。
米亦竹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一挥手扫向一旁。
一片树木从一人高的位置断掉。
这些树,都要两人合抱才行。
“好了,回了!”
老乞丐没给米亦竹太多感慨的时间,一伸手扣住了米亦竹的手腕。
速度的确很快,米亦竹自问没办法做到,可他终于能大致能看清两侧的景色。
几天前都没办法做到,这就是死里逃生后的效果。
回到孤城,还是出现在小院。
几日未归,二人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表情都有些嫌弃。
老乞丐打算换身衣裳去城东转转,米亦竹则独自拉开院门,准备回屋洗澡更衣。
怀山守在院外,见米亦竹出来,急忙跪伏在地,嚎啕大哭。
米亦竹用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让他赶紧滚起来伺候。
洗澡更衣的时候,米亦竹问了问这几日的情况。
怀山做得很好,他先是前往城主府和方府,向王春来和方老先生禀报了实情,然后回府告诉二狗和小言,主人要同老祖宗在后院修炼一段时间,让他俩不得声张。
至于后院,怀山早已请无名者控制起来,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总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米亦竹不在盛兴府。
穿戴整齐,米亦竹赏了怀山一枚玉佩,然后背着手朝小楼走去。
等上了小楼,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刚刚备好。
米亦竹现在觉得怀山是愈发能干。
几日未进食,米亦竹一阵风卷残云。
等到再换上一桌,米亦竹这才一边喝着葡萄酿,一边挑几样喜欢的菜肴。
这战斗力,与老乞丐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城里,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米亦竹问站一旁伺候的怀山。
“风平浪静!”
“府邸修得怎么样了?”
“明年二三月份就能完工,地鼠还是很能干的。”
“修太快了也不好,告诉地鼠,赶在六月份前完工就行。”
怀山知道米亦竹的意图,急忙弯腰应下。
独酌有什么意思,米亦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怀山坐下同自己喝酒。
虽然不是第一次,怀山还是表现得受宠若惊。
问了问他侄子的情况,这家伙的侄子现在跟着小言,整日里进进出出的,干活很是卖力。
有盛兴府的庇护,怀山倒不担心其他,只是替他的亲事犯愁。
自己是太监,怀山怕影响到他的侄子。
“你啊,跟小言他爹的毛病差不多!”米亦竹用筷子指了指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怀山不解,只得弯腰陪笑。
“太监又怎么了?我可曾对你们另眼相看?你是盛兴府的大总管,你侄子又在盛兴府当差。放话出去,就说我说的,你侄子将来定了亲事,我要请他未来的岳丈到盛兴府说话。”
怀山听后大喜,急忙跪下磕头。
米亦竹有些不耐烦的让他起身坐下,陪自己继续喝酒。
“明天,派人给黄信送信,让他抽空过来一趟。”
“是!”怀山急忙应下。
话说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怀山已与黄信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又喝了一会,米亦竹起身下楼!
在楼下站定,米亦竹用脚跺了跺地面,突然想起老乞丐第一次带自己上雪山时的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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