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盛兴公板子的,你说还能有谁?”王庄主在一旁反问道。
王夫人一听,瞬间没了气势。
“你怎么又惹城主生气了?”
每次挨板子,其实黄瑜都是知道的。
米亦竹不好细说,只得嘿嘿傻笑。
“不会被打傻了吧?”米斯齐有些担忧。
“你傻了,他都不会傻!”黄瑜没好气的瞪了米斯齐一眼。
米斯齐立刻闭嘴。
“能不能让我先回屋躺会?”成为被围观的对象,米亦竹的心里始终有些不太舒服。
话音刚落,米亦竹又响起了一声惨叫。
原来,盛兴府的小世子趁大家不注意,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该!”除了王庄主,其他几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米亦竹欲哭无泪,只得郁闷的让无名者将他抬回了房间。
很快,盛兴公又挨了板子的消息在孤城的权贵中传开。
结果天还没黑,谢福合就到了。
抹着眼泪问米亦竹能不能让他省点心,他每挨一次板子,自己就得跟着担心半天。
这二人是她娘家最有力的依靠,他俩要是反目,谢福合将如何面对?
米亦竹趴在床上宽慰了半天,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夕元。
最后,还是夕元把谢福合劝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华长老来了。
米亦竹让人抬着去了大厅。
看到华长老笑呵呵的表情,米亦竹认为他来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来探望自己。
找个借口前来蹭酒喝才是真的。
二人在大厅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米亦竹觉得华长老是在等着开席。
好在两位伴读来了。
二人先是冲米亦竹行礼,随后又冲华长老行礼。
再然后,就关心起了米亦竹的屁股。
米亦竹指了指椅子让二人坐下,笑着说养个十来天就行。
“你不在家里好好收拾?怎么有空过来?”
等二人坐下,米亦竹冲谢福昆问道。
春节刚过,米亦竹就高调的将谢福昆家的老宅赠给他,作为他即将成婚的贺礼。
这件事,在宗族中引起了强烈的非议,不过盛兴公的威名在那里放着,无人敢站出来指责。
“托您的福,里面的家具都给我换了一遍,没什么好收拾的。”
说完后,谢福昆起身冲米亦竹拱手弯腰。
米亦竹一摆手,让他坐下。
“正常来说,你二人现在应该在资政院吧?”
老家伙见不得两个小的春风得意的样子,时不时的就想敲打敲打。
特别是自己的孙子谢儒林,二十来岁的主事也就算了,在法外之地还有庞大的产业,在家中,居然也不知不觉的笼络了一帮人,就连自己那勋爵儿子的风头,都被他给压了下去。
盛兴公以前还担心将来分家的时候,谢儒林会吃亏,现在看来,将来他不欺负勋爵一脉就不错了。
二人听后,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他俩还是我的伴读,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倒是华长老,现在不是也应该出现在资政院么?”米亦竹见状,出声替二人解围。
“我自己准了自己的假,前来探望盛兴公。”
这话就有些不讲道理了,不过他在资政院坐头把交椅,就算不讲道理,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米亦竹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冲怀山勾了勾手指。
怀山会意,退下去准备去了。
“资政院再待一年,你二人还是回内府。”
二人都欠身应下。
米亦竹为了他俩可是操碎了心,两位伴读都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知道米亦竹是在为他俩铺路。
“再过几年,师兄们年纪大了,有一部分就会陆续退下来,那时候,你俩的机会也就来了。”
二人听得都很仔细,就连华长老,也在一旁听得十分认真。
“内府,我不会管一辈子的,等少城主满十五岁,我就会将内府移交给少城主。所以,你们一定要在这之前爬到员外郎的位置,随后转入资政院,成为长老之一。”
二人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惊喜。
他俩的未来从盛兴公的嘴里正式说出,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长老啊!这两个家伙以前做梦也没有想过。
华长老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喜悦。
“不过,内府人才济济,你俩想要出头,还得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行!”米亦竹又叮嘱了几句。
二人急忙表示一定发挥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绝不给盛兴公丢脸。
米亦竹笑笑,随即龇牙咧嘴。
这是演技,伤口,昨晚就已经愈合了。
几人又聊了一会,怀山再次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仆人。
华长老精神一振,知道美酒即将摆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