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原央穿着繁华富丽的裙子,骑着马跟着队伍走在郊外,大家都是一身戎装或者官袍,而自己像只大花蝴蝶,走哪哪关注,原央一向脸皮厚惯了,也不在意,自以为笑得倾国倾城挥手致意。大家也是点点头,偶尔偷笑一下,原央只当是他们被自己的美色倾倒,能与自己这样的美人一同并肩,是人生大幸事!
只见东丽清使劲努嘴,也不知道哪里抽风了。
借着队伍移动,东丽清走过来,低声说道:“你一笑,牙齿上的那牡丹花瓣特耀眼。要你坐马车,你非要骑马。”
纵然原央脸皮可以有城墙那么厚,也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姑娘。
所以夜里归朝的将军长什么样,躲在马车里恼羞的原央都没看到。
一声炮仗响起,礼花尽放。
本来就气不过的原央,挑开帘子看去,只感觉阴风一阵,失去了知觉。
“对不起了。”年少的将军的骑着白马呆着银色铠甲光荣归城,满街的花灯和礼炮响彻云霄,身前是文武百官的迎贺,身后是八十万大军的大旗,所谓年少得意,莫过于此。那些传言不攻自破。皇帝亲自摆宴款待那归来的几个少年将军,说着和乐祥融的祝词,再封赏了数千黄金和封侯万里,美女佳肴一一送到各自的府上。
是夜,大摆流水席,皇室宴饮,自然华丽铺张,光是打碎的碗筷,都够铺成一条长街。
一个粉衣女子,绕到执酒侍女身旁,积分局促地说道:“我来。”侍女识得她的厉害,不敢多说什么。
少年将军正在夹菜往嘴里送,只见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女笑吟吟地斟酒,道:“将军威仪,小女仰慕已久。可否坐在将军身侧,为将军执酒?”
一大胡子的锦袍中年男子并几个衣着华贵的俊公子,倒吸一口凉气。
“阿清,阿源,我莫不是,老眼昏花了吧?这小兔崽子,从没用那种眼神,给老爹我倒过酒啊!”
“爹,是真爱。是真爱。”年少将军露齿一笑:“姑娘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粉衣女子敛了敛衣袖,鹤嘴上衔着的烛光微黄,身上似乎多了一层氤氲的气息,含羞低头:“我,我叫,”那女子顿了顿,一时语塞,接着仰起头,鼓起勇气说道:“我小名,叫夜光。”
少年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眼眸,泛红的脸颊,顺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轻柔的语气不像是个战场喋血的将军,“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谢谢你给我倒酒。”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手中的酒杯咣当一声,酒水洒了一身。
夜光低下头,看着众人惊讶的目光,往少年身后躲了躲。
少年转头看向周围,露出疑惑的笑容。
在街头巷尾,又有了新的传言,女纨绔和赵飞廉将军的二三事。
“听说啊,这个妖蛾子看赵将军生的好,故意穿的暴露无比,在酒宴上跳了一只艳舞,引得赵将军魂不附体。”
“啧啧,这处处留情的本领,她霎原央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赵将军有的受了,这婚姻来得太快,肯定有蹊跷,必然结不成!”
“孙老板的逐月阁,生意也少了一大块。这全城的少男又要伤心了。”
传到月离耳朵里的时候,月离露出“这妖蛾子又给老子到处招蜂引蝶”的表情,掐指一算,笑笑也就过去了。此时东丽山庄,东丽老爷烧香拜佛,说霎原央终于收了性子,真是祖上积德。东丽源河东丽清看着羞涩不已的霎原央,两人一拍手,“看你都成这副样子,一定是真爱,我们这就去把赵飞廉天天弄山庄里来,等着啊。”
于是赵飞廉每天都会接到各种各样的名帖,凡和东丽家交好的权贵,都是像约好了天天来找他。
赵飞廉若是不去,总是有各种方法卷着他去。
巧的是,每一次席间上,都有那名粉衣女子。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很是害羞,又是忍不住来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永远带着娇怯,嘴角勾起笑容,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是说不出口的样子,长发漆黑铺在两肩,显露出白玉兰般的脖颈,听说过她的名声,自己却并不觉得是传言那样夸张,足见传言,未必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