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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丫鬟们跪倒一片,颤颤发抖。
云瑾瑜双手握成了拳头,紧咬牙关,南宫玉肚子里的孩子经已经六七个月头了,已经成形了。此前御医一直都说胎儿与南宫玉身子皆是很好,无需担心。这一转眼,竟然……
难道……有人要谋害他的孩子?!
如此一想,云瑾瑜双眸中闪过一丝狠意,拂袖,厉声说道,“将御医与先前照顾少夫人的丫鬟与这两日的厨子都通通叫来!”
说罢,云瑾瑜甩袖走向对面不远处的小书房。
云瑾瑜刚在书房内坐下,怒火更甚了,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他应了一声,接着管家带着一名挎着药箱的御医过来。
一见云瑾瑜,御医便兢兢战战的说自己有事要说。
“快说。”云瑾瑜一听,显然御医是知道了些什么,必然是有关于南宫玉此次小产之事,连声叫道。
“方才我为少夫人检查时发现,少夫人的胎儿有点不对劲,而且少夫人的身子亦是与我上次前来查看时有着不妥之处。一开始我尚未发现到底不对劲在什么地方,后来在离开屋子时,我猛然发现在外间的桌面上放置了一只碗,我好奇的拿起碗检查里面的余下的一小口药水……”御医顿了一下,吸了口气,继续说道,“致使少夫人突然小产的正是那一碗药!那服药并非是我所开给少夫人的药方,但若是撇开当中一个药材而言,这个药方甚至比我所开的药方还要好数倍,对少夫人与胎儿更是甚是妥帖,然而,不知何人在其中加入了一种类似于麝香的药材,长期服用,可致使流产或胎死腹中!”
闻言,云瑾瑜微惊,深深皱眉,哪里还不明白御医话中的意思。随即谢过御医,交代管家送御医回去。随后,云瑾瑜又将丫鬟与厨子传唤了过来,并派人到南宫玉的屋子里头看看外间的桌面上是否还有一只装有药水的碗。
几番折腾下,近日与南宫玉接触过的,与厨房中的下人皆是跪在了云瑾瑜的面前,唯独那只装着药的碗不见了。
对于云瑾瑜的问话,所有人都显得迷迷茫茫的,完全不知怎么回事,颤颤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今日少夫人腹痛,为何不早点请御医前来?谁照顾少夫人的?”云瑾瑜阴沉着一站脸,沉声问道。
“回……回少爷,是我们……少夫人说不碍事,等到腹痛难忍时,经已经……”几名丫鬟一面发抖一面说道。
“来人,将这几名丫鬟拖下去杖毙!”云瑾瑜大声叫道。
“少爷饶命啊,少爷,饶命啊,少爷……”几名丫鬟瘫软在了地上,不停的哭叫,但终究还是被走进来的侍卫拖了下去。
剩下跪在地上的人更是心惊胆战了,深怕下一个会到自己。
“少夫人的药,到底是谁换的?说!”云瑾瑜厉声喝道,气怒的脸庞令人不敢正眼直视,“今日的药,是谁端去给少妇人喝的?”
跪在中间的那几名丫鬟颤颤发抖,稍微的抬起头看向其中一名丫鬟。云瑾瑜阴冷的目光随着她们落在了那名丫鬟的身上,只见那名丫鬟已经是吓的半死,发抖的整个人在抖动,惊愕的抬起头,看了云瑾瑜一样,被后者那阴霾的目光惊住,连忙磕头哭道,“少爷,不是奴婢,少爷,不关奴婢的事,与奴婢无关……”
云瑾瑜冷眼一瞪,二话不说,高声叫道,“来人,先将这名嘴硬的贱婢拖下去杖毙!”
话落,从外面走进两名侍卫,架起瘫软在地上的丫鬟就要拖下去……
“少爷,奴婢冤枉啊,少爷,真不是奴婢做的……”丫鬟的惨叫道,但却无人正眼去瞧。
“是谁负责给少夫人煎药的?”云瑾瑜阴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
下面的人此次不单止是腿发抖,就连牙齿亦是在不停的颤抖,但却是没有人敢乱回答一句话。
“很好,继续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便全拖下去,没必要留下性命了!”云瑾瑜忽而沉声冷哼,阴森森的话语便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
一阵求饶声瞬间响起,不停的哭叫,不停的叩头……
“少……少爷……请饶命,奴婢……奴婢说,少爷,饶命啊……”忽而,其中一名丫鬟从人群中滚了出来,一把趴在了云瑾瑜的脚边,哭叫道。
“说!”云瑾瑜冷眼一憋,冷冷喝道。
丫鬟颤抖着说道,“那,那那药方是……是三少爷逸天少爷开给少夫人的!”
“胡说!”云瑾瑜抬脚就踢向丫鬟的肩头,这一脚下去,用足了力道,差点没将丫鬟的肩头骨给踢碎。
丫鬟强忍住肩头的痛,又从地上爬起来,哭道,“少爷,奴婢说的都是实话……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那会儿,少爷刚带兵出使西决国为皇上求亲,三少爷突然回来了,后来给少夫人把脉,又开了一副药方给少夫人,吩咐少夫人每日按照服用……自那日后,少夫人便按照三少爷所说的,每日都服用一剂……少爷,奴婢,奴婢还保留着三少爷当日所写的药方……”
“拿出来!”云瑾瑜喝道,心中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丫鬟兢兢战战的将药方在屋子里头所藏之处说了出来,云瑾瑜立刻是叫下人到丫鬟的屋子里头去翻找。
不一会儿,下人便将那一张药方给翻找了出来。
云瑾瑜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后,将药方展开,一眼看去,心头顿时一阵刺痛。
药方上的字迹,赫然是逸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