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态的男人本有些舍不得那么把钱这么大手笔的花出去,可此时一瞧见这惊世的美人,心中不禁打起了算盘:看来那点钱还洒少了,多媚人的仙女啊!
再观那清瘦少年,虽此时不做声色,心中却掀起了大浪滔滔:竟有如此精致的人儿!
不免也看痴了。
这时子尘才抬起了头来,目光竟未曾被海月云的惊世之美所吸引,直接跳过了她的期待,停在了嫲嫲跟前,好似在他眼里,天下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今个这主角说花楼不让包了,你便是这的老板,再去找些头牌过来,凑凑个热闹,价随你开。”
瞧了一眼另两人,只见都是直勾勾的眸子尽盯着那姑娘看,不知为何,他心底竟有些不是滋味。
那是什么感觉,太怪异。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怪异。
这时这俊美的少年才冰冷的继续说道:“你可以走了。”
这口气,挺大。
嫲嫲一边拉着海月云走近,能感受到那白皙的手心在发颤,一边柔媚的笑笑:“公子当真是急性子,我便去把楼里最好的姑娘们都带过来。”
明明看了她了。
他看到她了。
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不会错。
他不认得她……
为什么?
“需要多少,自己拿。还有,让你手下的人手脚麻利些,把它摆满。”他指着桌子如此说,没强调是要上酒还是上菜,但意思很明确,得把这张大大的圆桌给摆满,这桌上还摆着厚厚一叠银票。
这清瘦少年毕竟是苦惯了,省钱惯了,到了节骨眼便及时醒来,一听子尘这口气,反应恰似比嫲嫲更敏捷一些,一把先夺过了桌上的银票。
白了子尘一眼:败家子,钱这是么耗的吗?
对上了嫲嫲的笑,他开始了鸡毛蒜皮“嫲嫲啊,等姑娘们来了,万一不喜欢,这钱不是白掏了吗?按我说,该收多少,是多少才是。先说说这……”一时间,他竟尴尬在不知道姑娘芳名的当头上。
嬷嬷提醒:“海棠姑娘,是海棠。”
“对对对,这海棠姑娘的价钱是多少,咱得明账结算。”
富态男人刚喝下去的酒险些呛到,连看向清瘦男人:“你是铁公鸡投胎的啊?”
还说自己一点都不能再喝了,见着了海棠姑娘便自己倒了一杯又喝上,这人,叫他就是喜欢不上来:“铁公鸡怎样?总比白给人坑的强。”
“你!”
“我怎么?”
看着两人因这事争执起来,嫲嫲的笑有些挂不住了:“那是那是,只是海棠姑娘初到小楼,竞价已炒到了……”她比了比个手势,是七。
“七十两?”稍加思索,清瘦男问。
嫲嫲脸色明显怪了怪,但还是继续挂着笑:“公子真会说笑,慕离姑娘可是一等一的货色……”
不假思索:“七百两!”
靠!黑店啊!
嫲嫲明显笑有些挂不住了:“是七万两,公子。”这人是诚心找茬不是?
黑!
太黑了!
就连那富态男人,那刚刚还觉得如此挥洒钱银是值得的,是理所当然的男人此时听闻,竟也皮肉惊的跳动起来,七……七万……七万两!
清瘦少年拽了拽正在喝酒的少年子尘的手袖:“要不,走吧?”
这家明明是黑店!
嫲嫲嘴角隐隐勾起一丝意味的笑,毕竟她在这风月场里打滚了几十年,心头想什么,特别擅长掩藏,只又挂着柔媚的笑转向子尘:“不过区区万两都舍不得拿出来……既然如此……那我也只有把海棠姑娘送去另一位爷那去哩。”
清瘦少年索性心一横:“舍不得怎么样,你能咬我?你能来抢!”
可她还未更潇洒的表示表示,手中的银票便被人抢了过去,追眼一看,只瞧见了子尘甚是潇洒的将银票甩在了嫲嫲离去的脚下,再抓过富态男人,从他身上再搜出一叠又是一砸。
这一瞬的气势,那般的傲气,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学来的,叫所有人都看呆了:“小爷说过让你把这姑娘带走了吗?”
嫲嫲急忙赔笑转身:“这不得按规矩来嘛。”
她就知道,能阔气摆出这么厚一叠银票的人,决计舍得花高价把海棠给留下的,再说了,海棠今日是第一次在她这里接客,得挑好些的客人,才能避免关键时候海棠给她添乱不是?
等以后海棠轻车熟路了,什么样的客人恐怕也没得挑,也任命了,到那时,钱不得花花的进。
正待嬷嬷心底打盘算的时候,‘膨’……的一声,子尘一掌拍在了桌上,桌子便拍作几半,有块还砸了富态男人的脚,那叫一个疼。
声调一高:“钱够了么?小爷今夜还非要把这包下来,人留下,你可以滚了。别让小爷再见到你。”
嫲嫲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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