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是来找兄长的,自那日之后,兄长一直未归,是你把他藏起了!”
嬷嬷哪受得起,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我怎么敢?”
“不敢最好,若是叫小爷知道你伤害了兄长半分毫毛,定血洗你整个花楼!”
海月云一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俊美的他,你不是来救我的,是来找那个恶心的男人。
再瞪了一直虐待她此时却缩在一边的嬷嬷,她的心,也终于回到之前的死寂。
是啊,既然你不是他,那我为何还要伤心,根本不必。
海月云淡淡说道:“你别信她的鬼话,人分明是她带走的,那会你兄长还受了重伤。”
“你……”嬷嬷愤愤向她看来,这女人真毒!
竟不亚于她之下。
明明是栽赃嫁祸!
子尘扬手随意便又取走了三条性命,其中包括那么瞎了眼将海月云卖到花楼的男人,这时嬷嬷尖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是海棠嫁祸!明明是海棠伤了你那兄长,不信你问姑娘们,问随你而来那个清瘦的公子哥,确确实实是海棠用碎瓷碗将你哥哥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来,若不是我带人及时救下,你哥哥许死了。此时你哥哥在哪,我发誓真的不知道,说谎就要我万蚁食心不得好死!”
俊美的冰冷一怔,这女人没有说谎,他看得出来,别问为什么,他就是看得出!
而她……
“告诉我究竟是不是她说的那样,不要对我撒谎!”子尘冰冷的眼神马上来到了海月云面前,却对上了海月云凄楚一笑,那笑容好似刺痛了他的心,叫他摸不出究竟是何缘故。
他的言语也刺痛了海月云的心,明明不是他,为什么她的心还会痛。
她明明可以继续抵死不认,将事嫁在这嬷嬷身上,可她为什么却开不了那个口,竟不想,不想骗他,心好痛,他明明不是他。
“是,没错。我挟持了你哥哥,想要逃走,却被她带来的人生生上前抢夺碎瓷,无意中兴许是伤了你哥哥,我是不知,我只知道被抓走之后便扔进了这牢房。”
苦涩的嘴角动了动,第二次见面,子尘没想到这女子竟会这么憔悴,好似即将香消玉损,叫人有些想要再温柔些,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对她,可以再温柔些的。
她低垂的眸子忽地看见一叠银票从子尘怀中掏出,再洒了那嬷嬷一身,不屑的语气如此冰冷:“这是海棠的赎身钱,人,小爷带走了。”
她的心随着那一瞬,轰然一震炸开!
他若是只为寻他哥哥而来,为何又随身带了这么多钱,难道,之前他问过她要赎身得多少,难道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替她赎身?
难道,只因为长相一模一样,可为什么却都做不到对她不看不管不问!
“……少羽……”泪湿了眼,身一轻便被他一扛,往外走去,她一边哭,一边呢喃:“少羽,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回来了……”
一路上,她被他轰捻过几次,可都赖着不走,一双好似要得到什么答案的眼睛,总也离不开他。
子尘唯有任命,他也不懂,为什么做不到再严厉一点,再冷血一点,为什么还能仍由她一直跟着自己一路来。
他打算去兄长说的老家去看看,看看兄长是不是先回去了,可这女子竟也要跟着,难道这女人就无家可归了?
“吃。”他拿着一颗漂亮的果子塞给海月云,只吝啬的丢给她一个字,便找了块离海月云远点的大石块躺下看着天空。
“好香,这个果子是什么?”她笑了笑。
“这个东西养颜的,别管它是什么了,天要黑了,再赶几里路,有几户小人家,现在起身。”奇了怪了,自己怎么会这么了解这些,兄长明明说家里是开镖局的,平日里与药草什么的并无往来,所以他才练就了一身本领。
兄长还说,后来,镖局没了,他们兄弟俩才流落在外,再没远亲,所以才要他不时的去打劫几个有钱的主,收集些成本以后好重振旗鼓,可钱几乎来多少就用多少,兄长又说,他们兄弟俩以前就这样……
匆匆跟上子尘,又继续着旅程。
“麻烦了。”子尘给那户人家塞了钱,要他们把屋让一间给海月云住。
在这荒野之地,能寻得一户人家借宿,算是运气极好了,他一个男人风吹日晒无所谓,可瞧着她总是虚弱的身子似乎一直难以负荷这样的赶路,即使可以缓慢了步子,她还是日渐消瘦,甚至还不时的呕吐,令人担忧。
“呵呵,不麻烦,姑娘跟我来。”那家的女妇眼睛眯成一条缝拉着海月云就往里走。
海月云刚一进屋,只听见男户的惊呼“公子要在外面睡一夜?”便急忙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只看见他离去的背影。
海月云咬咬唇还是追了过去。
子尘听到脚步声无奈的回头望着她,揪着她像个怕黑的孩子一般紧紧抓住了他衣服的手,眉头一拧,手指捅捅海月云的额头“放手。”
不!她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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