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云微微抬眸,冷冷刺她一眼,良嫔一惊,此宫女以往并未见过,怎生如此绝色,竟放在皇帝身边,恐怕后患无穷啊!
又一想,方才皇上对她并无好口气,只怕厌恶的紧,纵使你生了副好容貌,那也是枉然!
良嫔坐于惜尘膝头,撒娇道:“皇上,您瞧瞧她,竟敢瞪我!”
阎猎羽冷哼一声,海月云已上前来,给二人各斟了一杯酒。
阎猎羽举杯饮了一杯,不等良嫔饮酒,自己却饮下良嫔杯中酒,低头冲着良嫔娇小的口,慢慢哺出。
哺酒?
海月云眉头微蹙,怎得又将他当做了阎少羽?
不知为何,有股怒气,不是恨阎猎羽那一种,反倒有些像是妒忌。
海月云强压心头之怒,想今晚所见所闻只怕会不止如此恶心,当下只得忍耐。
阎猎羽似乎能感觉到海月云的愤怒,放开良嫔,良嫔伏在他怀中娇喘。
淡淡说道:“天色已晚,就此歇息了吧。”
良嫔面色潮红,低声道:“是。”
两人进到内室,阎猎羽又道:“你在外伺候。”
海月云冷然立于房门外,不过多久便听到里面女子的轻声娇笑和衣料落地的声音。再不久,便是男子低喘,女子的喘息……
海月云面色冷峻,尽量不去听里面的声响,目光定格在桌上的香炉和茶碗,也当是意识稍有清晰,她泛起一个笑。
里面不知折腾了多久,接着便是阎猎羽的传唤:“上茶。”
海月云奉茶,室内是低迷的暧昧气氛,令人不适。她尽量不看散落一地的衣裤,奉了茶出来,安然在外等着。
这一等,便等到了早晨。
里头,还未有消停的迹象。
臣文满脸焦急,拉她到一旁,低声道:“陛下还没有上朝的意思?”
海月云冷笑道:“奴婢怎么知道。”
臣文微怒:“陛下只让您一人伺候,您进去叫一声吧,这般怕是要误了早朝。”
海月云云淡风轻:“奴婢不过是个卑微的宫女,这种事,还是总管大人来吧!”
臣文愣了一下,知道海月云与他明摆着要撕破脸了,不管里面是何情形,只得硬着头皮进去禀报,若是误了早朝,到时候罪过就更大了。
臣文唤了几声,都未能打扰到两人的雅兴。
急了。
海月云却好似幸灾乐祸,在外候着,也不管也不问。
终于,早朝是耽误了,陛下消停下来之时,更衣匆匆出门之时,曾有意无意的瞪了海月云一眼,海月云装作不知。
等皇上走后,良嫔的侍女要过来给良嫔梳洗,海月云淡淡道:“皇上怜惜,容良嫔多睡一会儿。”
侍女哪里知道这话里的风险,只知皇上真的疼爱丽嫔,便不去惊醒她。
事实上海月云站得是最近的,她看得清楚,良嫔此时要是去叫,也是醒不过来的,只因为她早已累得昏死过去。
没想到她也可以这么毒辣。
海月云兀自一笑,悄悄回了自己的屋里。
到午时,阎猎羽黑着脸回来了,却只字不提这件事。
究竟是良嫔下得药,还是海月云下的,他不想追究。
但一想到自己竟被设计,却有可能是她做的,他就怒!
海月云抬起头,却见阎猎羽唇角扬了扬,凑近她耳珠轻语:“这就是你的反抗?”
耳边酥麻,伴着酒气,丝丝清凉。
海月云佯装不知:“陛下的话,奴婢听不明白。”
下一瞬,一双手紧紧卡住了她的喉咙,生生夺走她的呼吸,冰冷的语气:“想报复朕,想伤害朕,你早了几百年!”
她挣扎着的声音:“若是……报复,早……就下毒了……”
手徒然松开,还她一个呼吸,阎少羽狐疑的看着她:“真不是你?”
海月云的身子一抖,阎猎羽趁势捏着她柔软的腰,她不敢再动,只能轻轻的战栗。冷声道:“不是奴婢。”
她说起慌来,全然没有蛛丝马迹可以追寻。
阎猎羽轻笑:“好,朕相信你没这个胆。”
海月云附合:“奴婢不敢。”
阎猎羽冰凉的唇摩挲着她的粉颈,轻声道:“只是,你没这个胆不代表你不会去做。”
阿婠被他掌控在手中,那暧昧的动作让她浑身酥麻,鼻息渐乱,狠狠一闭眼,试图挥去总也重叠出阎少羽的错乱,说道:“若是陛下认定是奴婢……奴婢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脖颈一热。
阎猎羽一个横抱,海月云来不及惊呼,被掷到柔软的床上,掌控她的男人并没有放开她,而是狠狠堵住了她芳香的唇。
樱唇软滑,阎猎羽强有力的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缠住香舌,强迫与之一起嬉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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